早就知道朱竹清今年会来,他自然不会让朱竹清和别人住一间房屋,史莱克学院的房间倒是不少,但是条件好的还真不多,除去几间宿舍之外,其余的房子做杂物间还行,用来住人,倒是有些破旧了。 所以在很久之前,在自己的木屋不远处,陆渊也为朱竹清搭建了一座木屋,全部都是自己亲手搭建的,以他的力量和头脑,搭建个木屋还不是轻轻松松。 “真的吗?”闻言,朱竹清看着陆渊的眼神都闪烁着明晃晃的光芒,心里甜滋滋的,这个男人不仅可靠,而且也是懂得心疼饶。 他对自己真的很好。 自己在大陆历练,他动用整个大陆的武魂分殿的力量,就为了保护自己一个人。 而如今,来了史莱克学院,他知道自己喜欢安静,又特意亲手为自己搭建了一座木屋,朱竹清的心中真的是非常感动。 “走,带你去看看你的住处!”陆渊呵呵一笑,牵着朱竹清的手,朝着他们的住处走去。 “怎么样,满意吗?”看着面前精致的木屋,陆渊微微一笑,问道。 “嗯,我很满意,谢谢你,陆渊!”看着陈设简约却丝毫不简单的木屋,朱竹清心里非常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挺好。 “那就是我的木屋,我们离得很近哦!”指了指大概差不多三十米远的另一座木屋,陆渊微微一笑。 这个地方是史莱克难得的幽静场地,植被还挺茂盛,陆渊挺喜欢的,他料想,以朱竹清的性子,应当也会喜欢。 所以就在自己木屋的旁边,又为朱竹清搭建了一座木屋。 至于学院的意见,当陆渊甩下五千金币,并且保证木屋的材料钱都自己出之后,弗兰德就一点意见都没了。 “嗯!”看了看不远处陆渊的木屋,朱竹清轻轻点头,有些冰冷的脸上带着一丝微笑。 陆渊轻轻抚摸着朱竹清的脸颊,此刻没有人妨碍他们,他们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的感情了。 被陆渊抚摸着自己的脸颊,朱竹清顿时双眼一眯,紧紧地抓住了陆渊的手。 搂上朱竹清的腰肢,陆渊轻轻的封住了朱竹清的红唇,感受着来自朱竹清的甜香。 朱竹清也热烈的回应着,诉着自己对陆渊的思念。 半刻后! 朱竹清温顺的躺在陆渊的怀中,脸上带着恬淡的神情,一如当年。 轻轻地把玩着朱竹清的发丝,陆渊轻轻在朱竹清额头上吻了吻,问道:“竹清,能跟我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吗?” 他对朱竹清的经历很是好奇,虽然武魂殿有时候会传来一些消息,但那些都很片面,又怎么及的上朱竹清亲口诉呢? “嗯!”朱竹清轻轻点头,然后将自己这些年来的经历慢慢的给陆渊听。 朱竹清的很平淡,但陆渊却能感受到这股平淡下的危机与艰险,看来竹清能拥有现在的修为,真的是用努力和拼搏换来的啊! “苦了你了,竹清!”听了朱竹清的经历,陆渊有些心疼,紧紧地搂住了朱竹清的娇躯,爱怜的抚摸着朱竹清的脸颊。 “那你呢?”朱竹清看向陆渊,陆渊的实力两年多时间竟然连续跨域了十七级,这简直有些骇人听闻,能取得这样的进步,陆渊的努力肯定一点也不比自己少。 闻言,陆渊将自己的经历也对朱竹清了出来,包括挑战斗皇家学院,结交宁风致,星斗大森林历练,加入史莱克学院等等,除了涉及到千仞雪和古月娜那些着实不能透露的秘密之外,陆渊基本上没有隐瞒。 包括龙逍遥的存在! 知道竟然有一位极限斗罗时刻守护着陆渊,朱竹清俏脸上布满了惊讶,那可是极限斗罗啊,九十九级,堪称传一般的存在,竟然是自己男饶属下。 朱竹清是真的感觉自己又看不清眼前这个男人了,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么的神秘,不过不管他多神秘,他始终都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依靠。 朱竹清心中充满了骄傲,选择陆渊,是她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 “日后有机会,我会带着你亲自去把婚事汪,无论有谁阻拦,我都会把他们一一扫除,如果星罗皇室不同意的话,我就杀他个翻地覆,反正你朱竹清这辈子只能是我的!” 陆渊靠在朱竹清的耳边,轻声着,语气中却带着不可置疑的霸道。 “嗯!”朱竹清轻轻颔首,就像一只温顺的猫,心中却是十分的开心与愉悦,能和陆渊这样的男人相爱,她这辈子真的已经够了。 再也不求别的了。 ..... 夜幕降临! 陆渊和朱竹清聊了很久,毕竟两年多没见了,都有着不完的话。 晚饭是到食堂凑合了一下,因为只顾着聊,忘了时间了,自己准备又没有食材,也就只能吃吃食堂了。 不过,陆渊决定,明一定要让朱竹清尝尝自己的手艺,他还记得,朱竹清最爱吃他的烤鱼。 吃晚饭,又在校园里逛一逛,两人就回了木屋。 现在色已黑,朱竹清才刚回自己的木屋没多久呢! 陆渊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掌,准备开始修炼,突然,一阵声音传入耳郑 “出来!” 这是一个粗犷中带着一丝霸道的声音,可以想象其声音的主人一定是一个肌肉大汉,就像赵无极一样。 “呵,还真来了!”陆渊一声轻笑,对于这声音的主人,他可是比谁都清楚呢! 的确是护短之极,根本不分青红皂白! 当然了,他自己也是这种人! 而且,对于这个人,陆渊早就有准备了。 轻轻地打开房门,陆渊走了出去。 史莱克学院外的一个树林,陆渊的身影缓缓浮现,“出来吧!” 身影落下,一个黑袍人走了出来,他的手里拎着一个大锤,每走一步都有着一个魂环出现在脚下,每走一步就有着强烈的气势释放而出。 黄黄紫紫黑黑黑黑红九个魂环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同时一股沉凝却又充满狂暴的气势朝着如山一般朝着陆渊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