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夜,从天道院回来后,乌拉拉这帮人一路上有说有笑,期待着美好的明天,带着欣喜的心情回到了宅院。 “对了。我们还要找山田和木村呢。”阿金这才想起那两个不知踪影的师弟。 “那两个臭小子,死哪儿去了。不然,又能白领十枚金币了。”乌拉拉显得很懊恼。 这钱白拿白不拿。多浪费啊。那可是十枚金币,十万块啊! “快进屋找找看。找到他们,看我不用帮规教训教训他们!” 在乌拉拉的命令下,所有人散开,找遍了宅院的每个地方。 忙活半天,结果还是没找到那两人的踪迹。 这就奇怪了。 大家回到客厅集中,议论纷纷。 “山田和木村,究竟去哪儿了?” “该不会背叛师门,逃了吧。” “得了吧。我们又不是什么名门正派,有啥好背叛的。” 这时,阿金走了进来,说:“师父,我刚才去他们的房间看过了。他们的行李还在,不像要跑路的样子。喏,这是他们的银行卡。” “连银行卡这么重要的东西都没带。他们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啊?”乌拉拉陷入了沉默。 突然,阿金盯着茶几底下。 他猫过去,把里面的东西给捡了出来。 那是一只木屐。 “啊!这是山田的木屐。” 乌拉拉说:“你怎么知道?这种木屐没啥特别的啊。” 也就是普通的日式木屐。山田本来就是东瀛人,所以在家一般都穿木屐。虽然乌拉拉很嫌弃这种拖鞋,走起路来吵得要命,要是不小心被踩上一脚,那简直能把脚趾都踩断。 要说什么鞋最舒服,当然是他钟爱的人字拖啊! “师父。”阿金给他看木屐的鞋面,说:“这上面不是写着山田的吗。” “那个臭小子……连木屐也要写上自己名字,这是方便我们推理吗。” “那么,师父,你猜他们去了哪儿?” “阿金,你当师父是柯南还是金田一?说句不好听,我只是个打铁的。” “对不起,师父……” 正说着,突然,有一滴水掉到乌拉拉的鼻子上。 他伸出手摸摸,这水迹有股难闻的味道,有点像消毒水。 这破房子,漏水了吗? “外面下雨了?”乌拉拉问。 站在离屋外最近的弟子去看了一眼,回头说,“没有下雨啊。” “那这漏水,是怎么回事?” 正困惑着,又有一滴水,滴在了乌拉拉的手背上。 他忍不住抬头一看。 顿时眼球瞪大。大脑像过电一样。 “那是什么……”他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阿金和其他弟子也纷纷抬起头,看到悬挂在他们头顶那样东西,他们脸上也是夹杂震惊和不解的神情。 半晌没有出声。这帮人像木头似的,发呆了。 此时,在屋顶的天花板上吊下来两个类似白色蚕茧一样的物体,椭圆形,形状大小有两米高,一米宽。虽说像蚕茧吧,但这么大只的蚕茧,也挺惊人的。 而刚才那液体正是从其中一只蚕茧的里面流出来的。 滴答!又一滴水滴了下来。 乌拉拉下意识地躲开,那滴水滴到了地板上。 “师父。这是什么东西啊。”阿金仰着头问。 “把它弄下来,不就知道了?” 于是,阿金和两个师弟搬了一张梯子,走过来,将那两个蚕茧好不容易才弄下来。 “哇,好重!”阿金还想轻手轻脚地搬下来,但那两个蚕茧出乎意料地重,仿佛里面藏着一个人的重量,他们扛不住,那蚕茧直接从上面摔了下来,差点砸到下面的人。 “阿金,你想谋害师父吗?”差点被砸中的乌拉拉有点破口大骂的意思。 阿金赶紧道歉:“师父,我也不想的。这东西太重了。” 剩下来的那只蚕茧,也直接让它掉下来算了。 现在,两只蚕茧都躺在了地板上。 阿金他们围着这两只东西看。 阿金拍拍,里面传出空洞的声音,说:“师父,要不,切开看看?” “万一,里面是怪物呢?”乌拉拉说:“你们没看过科幻片吗?这种东西很有可能是异形的卵,就等我们切开后,一只怪物会从里面跳出来,罩住我们的脸,然后在我们肚子里成长。” “师父。”阿金弱弱地提醒他,“我们本身就是狩种啊……在人类看来,我们和怪物有啥区别。” “好像是哦……” “那这两个东西还切不切。” “既然都搬下来,肯定切开啊。” 于是,阿金叫人去厨房拿来菜刀。 一刀砍下去。菜刀都砍崩了,那蚕茧却毫发无损。 阿金拿着崩口的菜刀,瞅瞅乌拉拉。 “师父。这东西太硬了,菜刀也劈不开啊。” 乌拉拉上前,拿菜刀在蚕茧上磨了磨,“这蚕茧不一般。要用神器才能切开。你们谁去我房间,把我的工具箱拿来。” 一个徒弟很快跑去他房间,把他的专用工具箱拿过来了。 只见乌拉拉拿出一把刀型神器。还是S级别的。 他把刀塞到阿金手里,“你来。” “啊?又是我?” “废话。难不成还要师父亲自出马?” 阿金说:“好歹我也是大师兄,交给其他师弟吧。” 可是,一看,其他人早就见势不妙,一哄而散,躲到屋外去了。 “妈的。你们还把我这个大师兄放在眼里吗?!”阿金骂道。 “阿金。当大师兄就要以身作则。”乌拉拉说这番教诲的时候,人也溜隔壁的房间去了。 躲在门后,生怕会祸及自身似的。 “师父,你们!”现在,客厅里就剩阿金一个人,以及那两个不明物体。 “阿金,加油!”乌拉拉给他鼓劲。 “师兄,你放心去吧。我们会照顾好师父的。”师弟们加油打气的句子好像有点不对啊。 “靠……”阿金小小声骂了一声,然后吞了一口唾沫。 他站到其中一个蚕茧前,脑子里乱糟糟的,想了很多。 万一这蚕茧里真的有怪物呢? 他只是一只小狩,还不是战斗型,怕是应付不来吧。 可是,事到如今,他想退缩也没戏了。 师父和师弟们正对他报以万分期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