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苏薛陷入思考时,一声大喊从,从远方传进他仿佛耳中:“有人吗?救命。” 苏薛不由的叹了口气,看也没看这群人,心灵传输直接使用。 消失原地,再次出现时,已经来到了任药发不远处的大树上。 苏薛看着狂奔而来的任药发,淡淡着:“你需要帮忙吗?” 任药发闻言心中一喜,向着上方看去:“需要,太需要了。” 苏薛点点头,看着他身后紧追而来的毒蛇们,缓缓拔出了残虹剑。 在任药发还没弄明白,苏薛想干什么的时候,苏薛又把残虹剑收了回去,忍不住喊着:“你还愣什么,救了我,我给十万骨币。” “毒蛇已经全部死了,这里还有一分钟就会被毁掉。你自己想办法逃命吧,我也该走了。”苏薛的双眼转变成万花筒,一个漩涡缓缓形成,开始扭曲他的身体起来。 在经过上一群人的话语和意思了,苏薛已经没有兴趣再救任何一个人了。 刚才出手只是他感知到有人在呼救,随手为止而已。 任药发闻言,急忙看向身后,只见原本他身后密密麻麻的毒蛇已经被一分为二,无一例外。 再想到苏薛的话语,任药发脸色大变,看着就要离开的苏薛,不由的急切的大喊着:“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苏薛愣了愣,万花筒形成的空间漩涡停下,认真的看着任药发:“你不认识我?” 任药发不由的摇摇头,他只觉得苏薛眼熟,可不知道苏薛到底是个什么人:“不认识。” 苏薛的“他心通”也在悄然的运转着,听到他的心声,不似作假,不由的勾起了一笑容:“认识一下,秦国苏薛。你确定还要让我带你走吗?” 果然如同苏薛所预料的那样,在任药发听到苏薛也得自我介绍的刹那,他的脸色变了。 苏薛饶有兴趣的看着他:“知道我身份的你,会如何选择呢?时间可不多了。还有四十三秒。” “四十二秒,四十一秒……”苏薛看着任药发,一边缓缓数着。 直到还剩最后十秒时,任药发一咬牙:“好,麻烦你带我离开。” 苏薛瞬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单手嗯住任药发的肩膀:“如你所愿。” 还没等任药发反应过来,苏薛的双眼中爆发出一股恐怖的吸力,将他们两人否吸进神威空间之中。 在吸进去的瞬间,苏薛便操控着伸着空间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北方中而去。 就在苏薛行动的十秒后,一颗黑色,充满毁灭的能量球,已经来到了近海族的王宫上方。 下一秒,以这颗黑色能量球为中心,爆发出一股白光,白光所过之处,空间直接崩塌。 坐在王座上的近海之王,也是第一时间开启了防御阵法。 可是面对黑球这不讲道理的毁灭力量,他们的防御阵法只是持续了半个呼吸时间,便被黑色能量球的力量给湮灭。 无数的近海族面对这恐怖无比的攻击,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湮灭。 近海族王宫的另一头,豹林带着几十名妖兽,飞快的逃着。 “豹林,这秦三世为什么会突然对近海族出手?”跟在豹林身后的胖子不由的问道。 豹林撇了眼,天边那白茫茫一片的场景,只觉得头皮发麻:“可能是近海族惹怒了人族吧。”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这近海族可能要灭了啊。”胖子苦着脸,在豹林身后奔跑着。 “这不是我们需要操心的。”豹林撇了一眼胖子,说道。 “嗯……”胖子也不再多言,继续闷着头狂奔着。 他们身后远方的近海族,彻底被笼罩在白芒之中。 除了近海族所在的海域外,克苏岛也被笼罩其中。 原本还在岛上肆意达吃特吃的巨蟒瞬间被湮灭。 湮灭的除了巨蟒外,还有克苏岛的人们。 近海族,坐在王座上的近海之王,体会着白光带来的伤害,看着眼前崩塌的空间,不由的一咬牙,眼睛逐渐变红怒吼着:“秦三世,我近海族,永不覆灭。” 随着他的怒吼,一声原本崩塌的空间瞬间顿住。 “近海族,永不覆灭。”一声声的呢喃声,从近海族下方的大地中传出。 近海之王缓缓站起,从地下中传出的呢喃声,不由的笑了起来,宛如疯魔了般:“哈哈,哈哈哈。秦三世,你灭不掉近海族,你没这个能力,哈哈哈!” …… 咸京城,坐在高塔上的秦三世看着南方,久久无言。 这种情况,既在他的意料之外,又在他的意料之中。 他知道近海族一直有一股力量,守护着近海族,但具体是什么力量,他一直不知道。 也是因此,秦国并没有灭掉近海族,但也仅限如此。 直到今日,秦三世这才明白,那股力量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法宝或者隐藏着强者,而是是近海族先辈们的力量。 秦三世看着南方,许久后,这才不由的喃喃着:“这样也好,至少弄明白了近海族的底蕴。” …… 经过苏薛长发一分钟左右的赶路,苏薛带着任药发也成功到达凯瑞城。 “回来了。”田毅看向城墙外,某处空地,缓缓开口。 苏薛的身影在田毅看的位置上,缓缓浮现:“嗯,回来了。我需要三个合法的身份。” “你是以什么身份提的要求?”田毅不由的说着。 苏薛愣了愣:“以朋友身份。” 田毅摇摇头:“如果只是这样,可不行。” 苏薛不由的皱了皱眉头:“你想要什么?” 田毅轻轻的点着食指:“不急,那东西应该快了。” 苏薛愣了愣,还没想明白田毅的意思,就是看见一件执棋服从空间飞出,向着苏薛飞来。 苏薛急忙接过执棋服看着田毅:“你这是什么意思?” “执棋人的身份,才有资格得到合法的身份名额,你还打算退出执棋人么?”田毅缓缓开口。 苏薛的眉头不由的皱成了一团,他能感觉出,其他执棋人根本没有将他当一回事,更能感觉出执棋人和他的不同。 这些执棋人一个比一个会玩,一个比一个狠,就如同田毅。 他虽然不是执棋人,但他的地位毫不用说,不比执棋人差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