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天空中乌云密布,雷鸣不断。 苏薛喘着粗气,停下锻炼,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身体的变化,不由的喃喃出声。 “这就是突破身体限制器的感觉吗?” 他能清楚的感觉到,无论是速度,还是攻击,或者是防御,都比之前,强上几分。 并且他即便他不锻炼,肉身也在不断的增强着,只不过增强的速度极为缓慢,不如锻炼来的快。 苏薛缓缓来到卫生间中,手中轻轻掐动法诀,体内的灵力运转,心中默默喊道:“清洗咒。” 清洗咒,顾明思想是清洗身体的法咒,是一门人人都会的最基本的法咒。 和融合了这个世界的苏薛,自然也会这种最基本的法咒。 随着清洗咒的发动,苏薛锻炼出来的汗水,都随着一股由灵力化成的清水洗净。 这股清水洗净苏薛身上的汗水后,又化成一股雾气,飘散在空中,只留已经焕然一新的苏薛站在原地。 他又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易容工具和衣服,开始易容。 很快镜子之中的青年,逐渐变成了一个英气十足的靓丽少女苏晴儿。 苏薛挑了挑眉头,镜中的苏晴儿,也跟着挑了挑眉,确定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后,苏薛的视线这才转向窗外。 看着外面已经滴滴答答下起小雨的昏暗天空,他体内的灵力运转,遮雨咒发动。 灵力直接在他的周身形成了一个透明的灵气罩,这个灵气罩便是遮雨咒。 这就是如同它的名字一样,除了遮挡雨水外,就没有其他作用。 准备完毕的苏薛,走出图书馆的大门,走进了大街中。 听着耳边的滴滴答答声,看着没有任何影响的繁华街道,他不再犹豫,脑海中的画面一闪。 再度出现时,他已经来到中心演武场的大门口。 苏薛毅然决然的踏了进去,他知道这是苏晴儿的最后一次露面,也是他完成张天佑约定的前夕。 他也知道,无论天空有多么昏暗,无论天空中传出大多声的雷鸣声,都无法阻止青年大比的决赛,也无法阻止观众们的热情。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中心演武场里的最大露天擂台上,已经坐满观众。 无论雨水如何降下,都无法突破任何一个观众的遮雨咒,更无加无法敢走任何一个观众。 解说员猛猛带着解说员雪雪缓缓来到解说台后,直接开口道。 “欢迎各位观看到本届青年大比的最后一场比赛,因为现在在下雨,需要耗费灵力来维持遮雨咒,我们也不废话了,直接开始,现在就有请两位苏薛和韩岳上场。”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原本还吵闹的观众席,顿时爆发出一声声欢呼声。 “终于要开始了。” “你也知道你说的都是废话啊。” “等了,这么久终于快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们两个人,谁会赢。” “你这还用问,肯定是韩岳赢。” “谁说韩岳赢的,我支持苏晴儿赢,苏晴儿必胜。” “说韩岳赢的,都是傻子。没看昨天的视频吗?苏晴儿可是两招就秒杀了元婴期。” “那能一样吗?昨天苏晴儿就是占着出其不意而已。” “嗯,对的,现在去苏晴儿的剑化白蛇已经暴露了,韩岳肯定有准备。” …… 在观众席的喧闹声中,苏薛和韩岳缓缓从蓝红通道中走上了擂台之上。 他们刚一上台,擂台上的阵法便直接启动,快速的扩大着,一棵棵百米高的大树,也是直接拔地而起。 擂台之中的天空,也开始是雷云密布,其中更是隐隐约约有一条巨龙在其中盘旋。 解说员雪雪看到这一幕,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这是九杀雷劫图。” 解说员猛猛脸色凝重的点点头:“对,就是那张禁图,九杀雷劫图。” 随着两位解说的确定,观众席上也是惊呼声。 “握草,这就是那张传说中和图打的九杀雷劫图吗?” “应该就是那张禁图,也不知道是他们运气背,还是运气好呐。” “这一看就知道,运气背的不能再背了。这可是九杀雷劫图,会杀人的。” “哈哈,是啊,他们运气背,我们运气好,让我们看到传说中的九杀雷劫图,这张票值会票价了。” “真想看到他们两个,被九杀雷劫图轰的到处跑。” …… 随着周围人的议论,付小团越听越糊涂,便把目光放在了赵桀身上,问道:“赵桀,你知道九杀雷劫图是什么样的图?” 赵桀脸色凝重的看着擂台上的那团雷云,缓缓开口。 “九杀雷劫图,是莫文大师,利用九霄雷劫,所布置出来的擂台地图,在整个秦国,整个世界中也只有这里才有这张地图。 除此之外,这张图还更是一张禁图,你看擂台上的那团雷云,那团雷云可不是一般的雷云,而是雷劫云,是莫文大师利用阵法困起来的雷云。” 付小团呆了呆,有些结巴着:“雷,雷劫云?是我知道的那个雷劫吗?” 赵桀点点头:“就是天道的雷劫云,也是我们从元婴到化神,从出窍到合体,从渡劫到大乘时,所要经历的雷劫。” 得到确定答案的付小团直接斯巴达了,呆呆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莫文,用阵法留住了雷劫,并把雷劫做成了擂台地图?” 赵桀缓缓的继续说道:“嗯,在九杀雷劫图里面的人,都将会受到雷劫云的攻击,这就相当于是在渡劫。 而在这种类似于渡劫的环境中对战,无疑是不可能,所以这张禁图就有了另其他称号,和平图,渡劫图。 在这张图里面想要分出胜负,只有一个方法,比谁在这雷劫中坚持的久,比谁的渡劫手段多。” 付小团咽了咽口水:“那不是说苏晴儿,她以金丹初期的实力渡劫?” 还没赵桀回答,旁边的岳辰就开口道:“嗯,这还不是这张图最可怕的地方,最可怕的地方是这张图后遗症。” 付小团喃喃的重复了着:“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