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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潘再娇休息

天下第一谍 冠之 3269 2024-04-17 22:27
   第一百二十三章:潘再娇休息    李医生过来为潘再娇换了创伤药,并抱扎了伤口。潘再娇见一切都安排好了,才低声地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我们现在所干的一切,都有悖于日本人所需要的,都有悖于我们自己所做的一切。我们就是要把咱们中国人所想所做的一切,都要给以认真的对待才行。这就是我们所要做的,我们所要想的,都要应该认真的去实践一下了。”    听说潘再娇也回来了,并且还在与敌人的周旋中受了伤,整个十三号大院中都在议论中。特别是在那些与老十三号园中的人都感到很蹊跷。嘿,他怎么受伤了?他那么精灵的的人,都能受了伤,岂不是怪事儿?    怪归怪,奇归奇,但事实都摆在那儿还能有你不信?那些与潘再娇说上话,平时交往比较好的都自然是过去看看,那些较往一般的也过去瞧瞧,生怕事过之后忍起潘再娇的打击报复。    不管怎们说,潘再娇是受了伤,而且是头部受伤,虽然不是很严重,但还是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一些人在看了他的伤势之后还引起了一些猜疑。哼!看到了吧?咱们的潘主任在咱们的江城市里恐怕呆不长喽,一个堂堂正正的人,还是个女人,那还能在江城市里再继续混下去?不可能啊,下一步恐怕要溜之乎也喽,嘻嘻嘻嘻。    十三号的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看法,但潘再娇却不以为然,他们怎么看是他们的事儿,十三号的上级是没有什么办法的,因为他们现在是依托着鬼子的,鬼子完了他们就完,鬼子行了他们就行,但是从最近鬼子们的各种迹象看,他们是顾了东而故不了西的。再从鬼子们的发展情况来看,东线一团糟,北线乱如麻,中线南线顾不了主,不是在节节败退吗?哼!什么大东亚共荣,纯粹是骗人的鬼话,    潘再娇躺在床上,打完了最后那一瓶药水,他拔下了那最后的吊瓶针,坐起来看着前边的玻璃窗外边的天空说:“许玲珑,许玲珑啊?你过来一下?”    那许玲珑把那些凌乱的东西拾掇完毕说:“小姐,又怎么了,拔下吊瓶就休息一下吧,啊?千万别在考虑那些别的事情了,你就好好地睡一觉,好好的休息一阵子吧?”    “嘿!你小小毛孩子等得什么呀?现在就这样想着管人,将来不得挨个的得批评啊?好了好啦,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啊?等革命胜利了,我们就会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了,啊?嘿嘿嘿嘿。”说实话,在潘再娇眼里,她还真的不好意思再吩咐眼下的这位大小姐了。    不过,许玲珑还是蛮有自知之明的。在他拾掇好最后走一样东西,往沙发上一坐的时候,朝着潘再娇又吆喝起来了。“好了,我的大小姐,本人已经闲着没有事儿了,有什么吩咐快说吧?嘿嘿嘿嘿。”    “怎么?没有意见了?嘻嘻嘻嘻。”潘再娇有些不好意思了,就觉得心里有些地方很对不起她。但是又一想,孙中山的那句名言:“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啊?”的教诲在耳边响起,他没有办法的摇着头说:“玲珑啊?看见你我革命东奔西芒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啊?但是不行啊同志,革命尚未成功啊?我们身上的责任还很重啊?我想那么着?”潘再娇把这句话走到了嘴边,又掐在了喉咙里。    啊?小姐这是?许玲珑的脑壳里一下子打了个转。“小姐,你千万别向心里去,刚才是我的不对,是我不应该那么的说话,都是我不对,啊?请小姐给以原谅。”许玲珑说到这里,有一种赔罪感下心头盘璇着。    别看是为了这么小的一句话,作为一位情同姐妹的潘再娇来说,可谓是一棵钉子扎在心窝里。他立即站了起来,两颗晶融的泪花挂在了容面上。“没有事儿,啊?我们姐妹当中,什么话不能说呀?对不?我们现在正处在革命的困难时期,有些事儿容不得你和我去休息,去享受那些所谓的无忧无虑的胡思乱想啊?”他说着说着,泪水你滴滴答答的落在了她的脊背上。    “姐姐,我没有说自己不去,更没有说自己是在难情绪啊?真的,我觉对没有啊?”许玲珑生怕眼前的这位大姐姐误会了自己,赶紧的小她裱起来决心。    “别别别,我也是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觉得一切的一切是在做梦一般。我想的莫名其妙,你也想得略加多了一点。好了,我们不去想那么多了?想再有一件事情还得你去办呀?就是城西刘顺子那里,你得过去打听一下,问一问他们的情况现在可好不,这是其一;其二是问一问同志们都好不好,同时问一下有没有受伤的?如果有的话,是怎么处理,还需要什么样的帮助。三是把那些伤员全部问一遍情况,眼下是不是要采取新的措施,是不是还有新的困难等等。”这一切的一切,潘再娇都问的很是清楚,很是自然,充分体现出了一个深入敌后工作者的心态和对战友的思念。    许玲珑带着潘再娇的一系列嘱托和疑问,深情的走了。但是作为一个一直对战友们无限忠诚的同志,怎么也安奈不下她心情平静的潘再娇,他出门了,她一改她过去留下的那种大小姐架势,和高高在上的模样儿,而是一张稍稍抹了点化妆品,并且把自己留下的那张受过伤的脸面全部露了出来。“主任好,主任辛苦了?”他听了后觉得十分亲切。他继续走下去,有的人在关切的问:“咦,怎么了?主任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这是受了伤吗?你们看不见了吗?咹,哈哈哈哈。”潘再娇故作造作,还有意的向那些人展示着自己受伤的一面。这回可有点大咧了点,有几个喝得过了点的十三号队员们说话过头了。“吆,怎么这么漂亮的小姐呀?这么漂亮也受了重伤啊?嘻嘻嘻嘻,那咱们的头儿也受了那么大的委屈,还不得被他们笑掉大牙了,嘻嘻嘻嘻。?”    “吆,那走过去的是谁呀?那不是我们的头头吗?他怎么也受伤了?他是怎么受的伤啊?哟,那可不行,我们得去慰劳一下,哪怕是说句好话也行嘛。”这边有几个家伙坐在一块草地边,说喝醉了吧还没有,说没有喝醉吧,他还蛮嘴里说胡话。潘再娇戳了戳头顶上那麻麻痒痒的痛疼点,三步两步的走了过去,把手一伸的说:“你们好,我是潘再娇,我想跟你们说说话,你们高兴不?”    他潘再娇,要跟咱们说说话?哈哈,那不是漾沟里翻了船吗?这个家伙可能是受了某个人的传染,一下子把喝醉酒的遮羞布一拉就想走开你,被潘再娇一声吆喝又停住了。“你给我停下,对!就是你,你!”    那个男人停下了,而且很害怕,一双红肿的眼睛在不停的转着圈子。他吓坏了,吓得遮着自己的脸面就向外跑去。“喂,你给我住下,对,对对,就是你!嘿嘿嘿嘿,对!就是你!”    那个伙计咯咚一下停下了,他被几个人架着胳膊,一块停下了。他没有办法,指得羞惭惭的自言自语的说:“我没有说什么,真的!我可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呀?不信的话你可以问问?”这个家伙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行了行了,你们不要都那么的脸红了,啊?咱们都是给人干工作的,我只是当个头头罢了。今后我可以保证,在咱们的队伍里,只能是一般大小的兄弟,没有他妈的大小!谁敢在老子面前,称大称小,就是看不起老子,不!就是看不起老子?因为老子也是大家的兄弟姐妹,谁敢对老子的兄弟姐妹有什么不是头脸,那老子就跟他娘的豁上,拼命!”这几声吵呼很有力量,有的人还专门看了看潘再娇的头脸,看看她是不是喝醉酒了。    “看什么?啊,来自告诉你们,老娘我今日个滴酒未沾,知道不?不信你就闻一闻,大家闻一闻?看看老子喝醉酒了没有?没有!老子今天告诉你们,老子今天是滴酒没沾。老子今天被共党一枪给打醒了知道不?老子今日个想明白了,干咱们这一行的,就是一枪一个命,等咱们彻底明白的时候,也就都死得差不多了,对不?所以,我今日个就向大家表一个态度,咱们要珍惜自己的命,一直珍惜到自己的命全部自己说了算为止。    “好,说得好!主任,照你说的这些话的话,我们岂不是跟共产党说的差不多了?”这个时候,潘再娇一下子捂住了那个家伙的嘴巴子,向周围看了看所有的人,然后把声音压低说:“小声,这可是要杀头的。”    “哦,哦哦,我们光顾了嘴巴上的高兴了,把那些事儿全忘了,嘿嘿嘿嘿。”有几个伙计有些害羞的向潘再娇一再承认着自己说多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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