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杨赤密会玉云 那平基三与刘乐平嘻嘻哈哈的寒暄了一阵子,就秘密的去了一处平房。这是刘乐平的第三个居住私所。可以说,这个地方就他和他的几个亲信知道,就连副站长李成立也不知道。“哈哈哈哈,都说是狡兔三窟啊,如今的刘乐平老弟也吸取了这些经验教训了?搞起了这些东西了?哈哈哈哈,真是不简单啊!” “身在险地,不妨不行啊?哈哈哈哈。哎哟老兄啊?见到了你就像见到了亲人一般?真的,这会儿我才深深地体会到啊?这军统特务不好干哪?你是知道的,副站长李成立简直就是个摆设。他娘的!正事儿不干一点,就知道整天喝酒,一商量事儿就帮倒忙,提出些不三不四的怪论来?真不知道当时你与他怎么交往的?” “哎,老弟此言差也,我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吧?李成立这个人是个老油子,多少次提拔都没有成功,究其原因就是他这个人不善于交际,能靠住的当官者太少,一到提拔的时候没有人想到他,自然就没有人提拔他了。所以啊,他的情绪低落,破罐子破摔的思想比较明显。但是,他这个人计谋超群,鬼点子特多?你呀,知道这个特点,注意利用好就足也?哈哈哈哈。”这就是平基三与他交好的主要原因之一,她与刘乐平交往,就是善于用这个实在法子打动他的心啊。 “喂喂,老平啊?厉害,你就是与众不同啊?哈哈哈哈。哎哟,通过你这么的一指教,真是胜过读三车呀?真的,你说的这些话还真是不假?有件事儿,我还真是有体会?”他说着说着,就把前一段他如何搜捕共党,有得到了李成立的劝阻之事儿说了一遍后,他笑着说:“你看看,我及时的采纳了他的意见,立马停了这个活儿,哎哟,我捉摸着,同时也避免了一场共党的地下杀戮。哎哟,江城不大,可共产党活动的也厉害,还真有些防不胜防啊?” 平基三立马向他翘起了大拇指。“嗨呀,老弟呀?你听我一句劝吧,军统的宗旨咱们不敢忘,但是这命是咱自己的,如何调动手下积极性,让他们敢为自己卖命,才是正道啊?当然,这命都是宝贵的,但要知道,我们的命更值钱啊?任何时候任何形式都不能放弃自己?” “哎哟老兄啊?你真是说到我的心坎上了?真的,我刚到江城的时候,真是一片诚心啊?现在想想那是幼稚,是幼稚!嘿嘿嘿嘿。好了?现在快十二了,咱们地瓜两个喝一盅。” “这个?哎哟,我——真是我——?”平基三有些不是滋味,但还是无奈的摊了摊手。 “我什么你?不就是挂牵着玉云吗?嗨呀,我不是说了吗?玉云已经去上海了?有什么事儿还是过两天了?真的,我可是打听明白了?因为我闷得慌,专门去找过她,才知道她?” 刘乐平的是认真的,表情也特别严肃?这可是让平基三看了个明白。他嘿嘿一笑说:“哎哟老弟啊,你这个人还真是一根绳子吃到底,到老是个直肠子,嘿嘿嘿嘿。我与她是什么关系?那可以从小就在一起戳尿窝窝长大的,她身上有几个痦子,几个点点,可真是一清二楚啊?我呀,已经给她打电话了?她呀,已经正式回到江城了?”平基三可是早就想到了这些。 “哦?原来是这样啊?嗨哟,服了,服气了?我真的服气了?你看看,兄弟我就是资历浅薄,这一点我咋就没有想到呢?哎哟不行!老平啊?说句实话,今天中午留下来行不行?” “哎哟,从你这表情上看,我不住下吧?你又很惋惜,住下来吧,又怕今天晚上回不到南京去?这他娘的可就难煞我了?”平基三一只手摸着脑门子,琢磨了老久才说:“草他娘的!好,我先住下与老弟叙叙旧、说说知心话,也算不枉费了一场友谊。但是,我得快喝快结束,见到玉云后,立马返回南京。不然的话,那我可得费尽口舌,好好地与那个嘿嘿了。” “草他娘的!我们弟兄们的出门在外,坏就坏在那些副手的身上?你说也是的!蒋总统干么那么的不放心咱们?既然让我们下来成了一方诸侯,还他娘的信不着咱,派上了些?” 平基三赶紧捂住了他的嘴,故作注意的站了起来,四处的看了看,低声地说:“老弟啊?家贼难防信得着,一个米粒是灾祸,以后啊,少说丧气话,多多笑颜开,知道吗?嘿嘿嘿嘿。” 这可真是的,刘乐平佩服得几乎要叫平基三亲爹。“哎哟,哥哥?我?嗨!就是这个臭毛病,一高兴就忘了爹娘姓什么啦?老兄啊?你提醒的及时,嘿嘿嘿嘿。哎哟哥哥,今天的这顿酒,虽然还没有喝,但是我能留住你,那可就对极了?哈哈哈哈。”刘乐平又高兴了。 在东城的卢家宅院里,玉云正在为回到家的余惠用毛巾浸头,让她略加发烧的身体降温。这时候的余惠已经完全恢复迷茫。她拽着玉云的胳膊说:“姐姐,我曾经有一段时间好像是没有魂了,就感到自己快要死了?总觉得自己亏欠了组织什么?可就是说不出话来?直到回到了江城,他们把我用黄包车送到医生那里,我的头脑都是清楚的,可就是说不出话来?” 玉云笑小说:“你头脑清楚,说不出话来?那是因为你已经被封除了穴位。再后来呢?你是什么感觉?嘿嘿嘿嘿。”玉云像母亲一般的拿过她的手来,轻轻的为她按摩着各个部位。 “再后来?到诊所的时候,好像是身子一动,肩部疼得厉害?再后来就不知道了?”余惠嘎巴着双眼想了很久,什么事儿也想不起来?就知道她要离开诊所的时候,是安东背的她。 “好了,我们的小余惠已经彻底好了?再过个三天两天?你就可以下地锻炼了,嘻嘻嘻嘻。不要考虑那么多,你现在就是想睡就睡,想喝水就喝水,啊?”玉云一直搀着他的手。 突然,杨赤跳过西墙,来到了玉云她们的门口,轻轻的喊道:“姐姐,是我?”彭恰听见后,立即跑出去开了门,她警觉地四处望了望,一闪身进了里间。玉云赶快迎了出去,两个个人来到了堂屋。“你好,近些日子没见,你各方面的情况都好吧?哎哟,瘦了?怎么了?” “没有,姐姐?”杨赤因多日没见到玉云了?两只手一直抓着她的两只手说:“姐姐,你瘦了,这几天还顺利吧?哎哟,你没有在家,我就像没头苍蝇一般的到处乱撞,想问问城西小院的人吧,又怕暴露,心里老憋着不是个事儿。”看得出,她还就是挺寂寞的。“姐姐,你出去的这几天里,我做了两件事情,已是我去上海了,见到了潘再娇姐姐?她身体很消瘦,精神也不好?我听医院的人说,她,她最多能活一个月了?”看得出,他眼里是含着泪水的。 玉云一阵的心焦,无奈的双眼里充满着怜惜。“是吗?再过一天,我就去上海见见她。” 杨赤被玉云抹去泪花,略加沉默的又说:“第二件事儿就是基本摸清了日本人的军需仓库,我把侦查的情况画了一张图,但是,里边各个仓库分别放的是什么东西?我还不知道?有待下一步继续侦查?另外,奉天那边又给我派了个帮手,她叫西一阳子。其目的就是让我带她,好以后能自己独立执行任务。这个阳子是我的徒弟,我已经把她安排在别处居住了?” “哦,还有这样的事情?那么说这个西一阳子是个纯日本人?”玉云接过她画的草图,绿加一看后,就放在了一边,继续地与她攀谈起来。“这突然来了这个阳子,你是怎么看的?” 杨赤说:“是的,它是北海道人,是个孤儿,两三岁的时候父母双亡,是日本的孤儿院把他养到了十岁,然后进入日本的特殊学校进行侵华特训班培训四年,然后又进入侵华文化班学习三年,去年春天毕业分到到我们的特别集训队,可惜,我在三个月前来到了这里?” “下一步你能与他一起住吗,下步你打算怎么办?是想——?”玉云说了一半没有再问。 “姐姐,恐怕我得离开你了?因为,他比经是受过特别训练的,有些事情太篱笆了,会引起她的所思和非分之想的。因此,我还是与他一起比较好,但有些事情,我会注意了再注意的,绝对不会引起他的怀疑的。我想,我们要通过什么方式进行联系,也请姐姐赐教?” 玉云有些迟疑的想了一会说:“这件事情让我在考虑一下,反正是你找到了新的住处后,还要过来通知我们的。到时候我在与你详细的谈谈。我衷心希望你注意安全,不仅要注意与日本的交道中注意安全,还要防止国民党军统、中统的人员。总之,下一步你要提高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