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二章:参谋长军统搞密杀 眼看就要到嘴的肥肉,一下子丢了,军统站长江守勇十分沮丧。他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发疯似的嗷嗷咆哮,把所有能动的东西几乎都让他砸了个稀巴烂。那帮特工们,特别是有头有脸的几个家伙,都聚集在楼梯口,嘁嘁喳喳的偷偷议论着,谁也不敢踏进那个恐惧的门口半步。 大约有十分钟的样子,他再次咆哮起来?“她娘那个臭腚的!于进江,于进江?”他不知是急了还是疯了?见吆喝了几声没有动静,从地上拾起那个破茶杯子,哗嚓嚓扔出去,嘴里嗷嗷的吼道:“他娘那个臭屁的?你们都死了吗,嗯?于进江,于进江?你死了?”他再次发疯般的嚎叫起来,那声音让人浑身发麻? 其实,那个于进江等都在楼道上,只是哆哆嗦嗦不敢答应,更是不敢往房子里走。“喂,老于,站长喊你哪?快,快进去吧?是福是祸也得试试啊?”一个少校模样的的家伙捅了于进江一把,催着他赶快进去。 “草,奥哟我草他儿的?应该没有事儿吧,啊?”于进江心里没有数,试试探探,像是在商量着他们,又像是在自己劝着自己?实在没有办法了,他拖着千斤之重的两条腿,终于走进那套死神般的办公室。“站,站长,你叫我?” “滚你娘那个臭腚的!你吊耳朵里生驴毛了,啊?耳朵里有毛就找块木柴通通?草他娘的!老子真想一枪一个的嘣了你们这些鸡巴玩意儿!”江守勇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咣朗郎一脚把个废茶壶踢得愣高,又顺着楼道骨碌碌滚了下去,吓得那帮家伙们躲躲闪闪,差点儿也跟着滚了山货。 “站长啊,看把您气得,我们这些玩意儿都是些混球!但你也不能气成了这样子了?哎哟站长,快坐坐消消气,啊??”这个于进江虽然害怕,但知道江守勇是不会难为他了,呼的吹了口臭气,两只手扶着他向前试探着说:“站长,这次没有抓住那位共党的大官,是他们太狡猾了?我们也在一起议论了一番,总觉得我们没有大的失误?唯一不足的就是,我们忽略了他们有汽车?不然的话,他们就是插上翅膀》也是难以逃脱的!” “放你娘臭蛋!就是他们有辆破车的本钱嘛?错!他们有电台、又有游击队?要不?他大鼓眼五个怎么死的?咹,怎么死的!我草他娘的,一个人毛没逮着,还白白死了五个弟兄!丢人丢透了?这件事情我可是向邹宗元打包票的?不然的话,人家给辆大卡车吗?” 看见江守勇那个痛苦的样子,于进江见他的那个镶着金边的水杯还在窗台上,赶紧的跑过去拿回来,一试半点睡没有?又看看那边的几把热水瓶被他踢得粉碎,便端着水杯笑嘻嘻的说:“站长,消消气,消消气,啊?我去给你倒点水,顺便叫两个人来打扫打扫?” 江守勇一低头,长长地叹了口气没有吭声。于进江端着茶杯出去了,快到一楼了?几个中层忽地都围了过来。“喂喂,喂?老于啊?站长怎么样了?还发火吗?没有什么大碍吧?他这个样子怎么行呢?不就是围困逮捕个共党分子吗?这回抓不到下次嘛?总有疏忽的一天啊?”他们七嘴八舌的胡嘟囔,弄得于进江一时插不进嘴去。“哎哟,你们啊真是?” 于进江找到了几个侍卫说了情况后,把茶杯子倒上水端着,那几个家伙又围上来了。“喂喂,你们不能走远,万一站长叫你们?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明白吗?”他拧着脸走了。 于进江端着水恭敬地放在江守勇面前后,那三四个侍卫已经把乱七八糟打扫差不多了?他便悄悄地向江守勇说:“江站长,他们那一大伙子都在那里等候?您是不是让他们进来啊?嗯——再怎么说,他们可都是咱站的精英啊?”于进江倒是成了他的左膀右臂了? 江守勇知道那些人在下边呢?打心里不想让他们上来?经于进江这么一说,那种心情呼啦啦飘走了?心里想:草他娘的!要不是胖大海几个狗日的麻麻痹大意,共党的大官能漏网吗?哎哟哟哟?他一时间满头热啦啦啦的,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滋味直冲头顶。“妈的!不见,那些鸡毛狗杂碎总是给老子添麻烦,狗日的!让他们反省反省,谁想好谁过来!” 于进江一看这种情况,一时不好说什么,二是没法说什么?便一个鞠躬说:“站长?我就下去跟他们说说,让他们想想看?一旦有什么想起来,或者有什么新鲜玩意就过来?” 江守勇没有心序听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得一挥手,那意思是说,你想干嘛就干嘛吧?于进江走了,江守勇也就很是无奈的理了理桌子上的东西。突然,桌子上的电话响了?惊得他浑身一跳,胸口突突突突地跳了起来。完了,完了完了?怕什么就来什么?肯定是邹宗元这个熊东西!又他妈的询问捉拿共党的事宜?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他很无奈的摸起了电话。“喂,哪位?”当他听明白是邹宗元后,马上一个立正说:“哦,参谋长?” “哈哈哈哈,是不是应该祝贺你取得大胜啊?怎么样,抓捕共党首要人物的事情怎么样了?我这里在等候消息呢?哈哈哈哈。”江守勇的心里嗖的一紧,马上解释着说:“哎呀参谋长?恐怕让你失望了?是我底下人员太无能了?嗯——过后再向您慢慢解释吧?” “啊?怎么,打水漂了?哎哟!”其实,邹宗元知道江守勇前功尽弃的事儿,他派出的那个小队早就回去汇报了?他的追问其实就是一种讽刺。“算是吧?还是让他们给跑了?”江守勇答应了一声,心底下也是很生气。“哼!狗日的,抓不抓住与你们有什么关系?真是狗咬耗子!”他再也不吭声了,刚想放下电话,邹宗元又说话了:“喂,喂喂?” “听着呢?”江守莹明显的不是很高兴。“嗯——你不要泄气吗?胜败是兵家常识,嗯——有一事我想提个建议,就是那个雷紫屏啊?你们弄了半天没,但现在也没有什么成果?我看......?”听话意,邹宗元也是生怕江守勇不是很高兴,嘴里的话似乎有点似讲非讲。 江守勇多刁,早就明白他的真实意思。心里想,狗日的!你屌邹宗元放个屁,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哼!我他娘的早就请示好了?再看看?实在不行就暗暗处决算了?不如?他没有暴露自己观点,而是说:“邹参谋长,我也有此意?只是怕王司令那边不好对付啊?” “嗨!这你可就多虑了?嘿嘿嘿嘿。王司令那个人咱不能说他通共,起码他对共产党不是很反感?这些熊事儿,他连问都不想多问。你放心吧,类似这样的事儿,咱们自己说了算?何况关于共党之事,本来就是你们特高课的专利,我们管多了还怕赚一身的骚呢?” 江守勇略加一想,也是,也就是像他邹宗元这样的人喜欢管这些闲事儿?不过?这样也好,他喜欢管?证明他对特高课还是有一定感情的?有了他的支持,以后的事儿就好办!“邹参谋长?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晚上的时候,到我这里来?我管你个小酒?嘻嘻嘻嘻。” “好,能让江站长请客,我心里痛舒服、挺自在?嘿嘿嘿嘿,好吧。”他把电话挂了。 邹宗元和江守勇秘密的达成了协议,并商定有邹宗元出动一个中队的护卫队,选定明天上午十点在西大菜市场处决雷紫屏。这个事儿他们很秘密,只有他两个人知道,连王耀武等所有的要员都没通气。当然,江守勇还是在他两三个嫡系中透了气,不可能传不出来。 军统里边有个我地下工作者,叫毛婌娥,公开身份是内部的机要员。也就是说:上情下达,为军统站站长等收发机密,接传信息的。枪决雷紫屏的事儿他本来是不知道的,军统里有个叫王英晨的参谋兼着第一追捕组组长,长得一表人才,很有点公子的模样。他总想与毛婌娥谈情说爱,时不时到机要室里坐坐?你看,他叼着一支雪茄,冒着青烟过来了? “小毛啊?又买好吃的没有啊?今日我闲着,一包长白山榛子,想不想吃?嘻嘻嘻嘻。” “哎哟,不要不要!我牙口不好,咬不动!拿走,拿走!啊?”说句心里话,毛婌娥很反感这个王英晨,主要原因就是他整天纠缠着她,弄得整个军统站里都知道他两个恋爱。 “嘿嘿嘿嘿,看看,看看?你又要发火了?我这两天忙地很,要不是今日个到西大菜市场去看枪毙现场,我他娘的哪有这些功夫给你买榛子吃?好了好了,别不知趣了,啊?” 嗯?又要枪毙人了?莫不是?毛婌娥的表情一下子紧张起来,心里吥咚吥咚地跳了起来,随口说了句:“枪毙就枪毙呗?与我有什么相干?”他接着把话题一转说:“莫不是?” “对!就是他雷紫屏!”王英晨走到她的耳朵边小声的说:“要保密哦?就是雷紫屏,他什么也不说,毛局长亲自下的令,干脆处决算完了?留着没有用了。”他说的十分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