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金志勋水上控制紧 桂云一直很郁闷,这不仅仅是她突然间失去了一个小伙伴,而是这次失误给他提了一个醒,她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看来,我要离开这个不方便的地方了,开始实行第二步方案了?她坐在窝棚里,一句话也不说,彭恰给他往杯子里添了几次水,见她那个样子,便靠近了她说:“小姐,你怎么一直不高兴啊?是不是过于考虑小李白的牺牲啊?唉!要革命就会?” 桂云一扬手打断了她的发言,叹了口气说:“唉!不是!我是在考虑咱们江城下一步的工作呀?”她看了一眼彭恰,接着问:“小明子怎么样了?还是在哪里傻儿咕咚的考虑问题吗?” “唉!跟她说了还不如不说呢?毕竟他们这么长时间了,心里的感情总是割舍不下啊?再说了,她们的岁数太小,对那些革命啊,视死如归啊等等都差着很少的理解,他都含糊其辞,很是理解不进去,我们应该循序渐进让他明白,循序渐进的让她理解呀?”彭恰的表情似乎对那个小明子更加爱戴,更加爱惜了。从他的表情里可以看出,她已经透着一种很大的怜惜。 当然,彭恰在小姐桂云的情绪上也是有着一种很特殊的理解的。他知道,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又联系到眼下所有情况的的不够顺利,她的内心里自然也是有着一种特别的别扭的。“小姐?你也用不着为了当前的事儿心烦意乱,有句俗话你可能听得很多,就是叫:‘船到码头自然直’,为什么叫直?你知道吗?”彭恰没有解释就嘿的笑了,一会的功夫他才说:“一条破船到了码头还自然直?这是为什么呀?这是说:船是没有大脑的,真正能指挥那条破船从这边到那边,又从那边到这边的是人不是船。所以啊,万事儿都是人来操纵的?就是这个道理!” “嘿!你小娘们也真是的!你能够看出我心里有什么事儿吗?哎哟,你呀?真是个小彭恰!我的心事儿你要是能看出来,我桂云就真是该让位了喽,哈哈哈哈。”桂云把她望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哈哈笑了起来。她不是在小看彭恰,而是在向彭恰展示她的心事有多么的沉重。 “哎哟哎哟,是我多嘴多舌了。小姐,我有时候我就是想不通,分明是很简单的事儿吗,到了你们的脑子里就显得复杂起来。是啊,有些事儿被敌人搞得复杂化了,可我们总不能停留在一个水平上吗,咱们应该上下左右的想一想吧?唉!我经常的在考虑这个问题,有时候就是觉得你们说得对,但转念又一想,就又立即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有时候觉得还不如不去动那个脑子的好吗?嘿嘿嘿嘿,我说的语无伦次了,是不?” “去去去!都说了些什么呀?一句也没有听懂,哼!还想做我的思想政治工作呢?你呀彭恰?就凭你这个水平,还是得好生的学学人生心理学,哲学和思想政治工作的学问,哈哈哈哈。哎,彭恰?经过你这一痛的放炮,还真的把我头脑中的那个疙瘩点给轰开了,真的,好,太好了!我们的彭恰已经是个伟大的政治家了,你看我,一直困扰在我的头脑中的大难题,终于解决了,哈哈哈哈。”也挺怪的,桂云经过了彭恰这一阵狂轰乱炸,还真的头脑清醒了,也觉得清凉了许多。 他这么的一捣鼓,还真把彭恰给弄糊涂了?糊涂就是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办法,把桂云的脑子给开窍了。当然,她的心里还是极为高兴的,就觉得甭管怎么着,只要自己家小姐高兴了,他就心里坦然。于是,她赶紧的懵懂着问:“小姐,既然那么的明白了,那就说吧?” 时间也差不多了,桂云看了看手表,急忙向彭恰说:“让墩子给咱们看着明子,你与我抓紧去趟老运可口的芦苇荡,看看金志勋那小子把这支队伍搞成啥模样了?是不是很像个样子啦?还是搞成一滩臭狗屎,哼!”他用白眼看了看心情闷重的彭恰,噗嗤一声笑了。 “啊?要去运河口?哎哟,去就去呗,干嘛还得单独的提起他呀?”这个彭恰还真的对桂云有些那个了,说着说着就羞得不怎么样了,一头插在被窝上不吭声了。 哼!简直就是个假正经的小娘们!谁知,那桂云没有吭声,一扭头出了窝棚,径直的向远处走去。说是自己走了,她能走得成吗?大约走了二百米远,便回头吆喝起来:“彭恰,不走了?” 彭恰听着远处的声音,立即预感到不好,赶紧的一骨碌爬起来,拽起铺边的小包袱,吱呀哇啦的吆喝起来。“喂喂喂,桂小姐?在那儿哪你?我过来了?”没有吭声,他急得四处看起来。 其实,桂云就在前边的一处荆棘丛边,就是不愿意回答者彭恰的吆喝。当然,彭恰是个很精的的女人,就地转了了一个圈子,就看见的桂云的衣裳,人话没有说就领着小包袱哧哧的跑了过去。“哎哟姑娘?你那性子咋就那么的急啊?这是要到哪里去啊,弄得别人连衣服都没得换,真是!”彭恰来了个先发制人,没住下没站下的,变着脸子先把个桂云发落了一顿。 “嘿!你还瞒着锅台上炕了?说谁呢?”桂云急了,扬着手就去打彭恰,两个人嘻嘻哈哈的万千跑去。十里路不少,两个人不知不觉就到了那边的芦苇荡,桂云收住腿问:“把哪条路往里走比较好啊?我怎么发现这些往里进的路有些变了?,这水也深了,嘿!这个金志勋,真不快是水泊梁山的后代,还真会整理家园,啊?嗯——看这阵势,这支游击队只会越来越棒!” 当然,桂云这么的夸奖金志勋,彭恰当然是搭心里高兴的了?他没有什么态度变化,只是抿嘴一笑说:“喂,我看呀?从这里进比较合适,因为这里像个深水码头,是不是呀小姐?” “嗯,好!你快吆喝吆喝,对上暗号。”鬼运转着自己的身子,把周围的环境环顾了一圈说。但是,从她的神态和气氛看,它好像发现了什么,只是自己在心中有数,没有张扬罢了。 彭恰接着就唱起了一首家乡的小调。“大辫子甩三甩,甩到那大路旁,娘啊娘啊队伍是往哪里开呀呼嗨……?这是一首山东解放区才兴了一年的民歌,这是她与金志勋一块说好了的。 其实,金志勋为了上好的联系,把附近的几个水手都教会了这首民歌,并单独嘱咐了他们,凡是有人唱这首个字的,就是自己人,就要赶快把他们领进荡内,不得有误!知道吗? 果然如此,突然,密集的荡从里突然冲出了一条小船,嗷嗷的会唱了两句。大辫子甩三甩,甩到那西岭上,儿啊儿啊队伍是要走了呀呼海!小船到了,那人轻声道:“快,快上小船!” 两个人不在话下,分别拽着木浆哗嚓哗嚓的上了小船。这是的桂云再看那边的那个人,已经一隐身进了厚厚的芦苇荡。便悄悄的问那个划船的:“喂,同志啊?那边有个人很不正常?” “哦,姑娘不用愁,更不用害怕。那是我们的哨兵,你没看见我们走了后,他也很快的进入荡里了?哎呀,姑娘好警惕啊,我们佩服,嘿嘿嘿嘿。”这个划船的人显得很坦然、很放心。 小船在水里拐了六七个弯子,大约进去了一华里左右,才向北疾驰而去,快到芦苇荡的中心了,又向南一拐,哗哗哗进了一处密苇从中,转了个圈子,又拐了弯子,这才到了腹地中心。“好了,两位小姐请下船,嘿嘿嘿嘿。”船工很客气,把桂云和彭恰用木浆点下岸后,就哗啦哗啦的开走了,就这就从芦苇丛中冒出了七八个虎彪大汉。他们一个个腰插匣子枪,浓眉竖眼的望着他们两个。“哈哈哈哈,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桂小姐和彭小姐啊?哈哈哈哈,稀客,真是稀客。”他说完了,把手一挥,那几个虎彪大汉就迅速的撤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里的头子金志勋。哦——就在那个撑船的转悠的时候,早就通知了里边,金志勋听到消息后,接着就等候在这里了。“啊哟,桂小姐辛苦了,这是我们新的规定,还望您原谅。” 桂云立即与金志勋握完手手,小声的说:“怎么,不欢迎彭恰小姐过来吗?,好好好,不欢迎就算了,等会儿我就把她带走,啊?哈哈哈哈。”桂云见他与彭恰没有手,便调侃的说。 “哎哟惠小姐呀?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没有那么多的规矩,您就不要那么的嘿嘿嘿嘿?”金志勋是个铁打的汉子,这回也被桂云搞得面红耳赤的说:“哎哟桂小姐,不信你问问她?” “嗯,问问她?嗨吆!彭大小姐啊?你看他,见了她你也不管管,就凭他这么的无礼吗?嗨!”桂云梦一回转头,与一直呲牙嘿嘿作笑的彭恰碰了个对面,便大大方方的开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