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计划半路停摆 “嘘——?李副站长,你干什么你是!你不知道你自己现在的处境?”钟新琴真可谓老道到家了?她一下子就把李成立的心给抓住了。只见他走到桌子旁,准备为钟新琴泡茶,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道:“他妈的!什么世道?又是什么环境啊这是?唉!我心里简直是难受极了?” 钟新琴一把夺过他的茶叶筒子说:“快!快洗洗脸跟我去见刘乐平?他让我过来请你?”她见他又要起高腔泄露私愤,一摆手说:“哎哟我的个娘哎?你都是我的长官好几年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的犟呢?有意义吗你觉得?再说了,在当今这个环境中,特别是你李成立不得济的情况下,你就不能忍气吞声吗?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还有一句叫让人让到底,最后胜利是自己。’你知道吗我的李副站长?” “嗨!气死我了,我真是消磨够了我?”他甩了甩那只手站了起来,拿过了那件西服,一边穿着一边气呼呼的说:“新琴啊,好!我过去,我过去就是!但你得给我作证,啊?我就是感冒,正在房子里躺着你?” “哎哟,你咋就这么的唠叨呢?咱们是什么关系?一年了是两年了?老伙计不帮老伙计,我钟新琴不是白活了我?这你还不知道吗?走吧走吧?”嘿,这个钟新琴耍得他团团转。 李成立落出了嘻嘻微笑,出了门与钟新琴有说有笑的向刘乐平那里走去。从李成立到刘乐平的房间就是从东头到西头的事儿,用不了几十秒的功夫就到了。“报告?”钟新琴喊道。 “进来?”随着刘乐平的应答,钟新琴和李成立推开了房门?一直嘻着笑脸的刘乐平一下子站了起来。“吆嗨?哈哈哈哈?我们的李大副站长好大的架子啊?三个两个的人都请不动啊?哈哈哈哈。哎哟,怎么了李副站长?真感冒还是假感冒?我可不敢打扰一个病人啊?” 李成立得了钟新琴的真心话,心里边开朗了不少。只见他用手帕使劲的拧了下鼻子,哼哼着说:“刘站长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早知道站长同志有事儿,我李成立怕也得爬过来呀?”这些话听起来很刺耳朵,但细细一琢磨,这可比以前好听多了? 这个时候,钟新琴已经听出了火药味,但这比平时可是拿捏的多了?为了避免再受火星子的摩擦,她赶紧的和气着说:“哎哟,各人都少说两句吧,啊?人家李副站长还真是感冒打劲了?我过去的时候刚用完药,正蒙着被子发汗呢?他一听说你有事儿找他,立马就起来了?嘻嘻嘻嘻。哎哟,干咱们这一行的,就是有点不太一样啊?”钟新琴透着向他挤挤眼说。 什么意思这是?钟新琴为什么挤眼啊?哼!那是在告诉我,这个老小子没有感冒,只是不想来罢了?不过,既然你狗小子过来了,我就压压脾气与你过去,把这台子戏唱下来算了。“哎哟,还真是感冒了?好好,我信着钟新琴的啦?连一个女人都不相信,那还算什么大男子呀?哈哈哈哈。”他见李成立有些不太高兴的坐下了,又见钟新琴和那名通讯员回避了,干脆打开天窗说起了亮话。“哎哟李副站长啊?咱们都是男人,我正你副,正职对副职火呛两句,副职听着就是;你岁数大我岁数小,有些时候我不懂事儿,你担待着不就完了?是不?” 嘿?我日你娘那个东西的!你屌刘乐平什么玩意儿?说来说去不管对错都是我的错啊?狗日的你!不过,既然我坐下了,又说了不少的客套话,那就一直把戏演下去吧?“对,你正我副我应该让着你,你小我大我还是应该让你你,嘿嘿嘿嘿,说穿了就是你贵重我下贱呗?哎哟,命啊?这就是命啊?嘿嘿嘿嘿。刘站长,有什么交代的,请吩咐便是,嘿嘿嘿嘿。” “好好好,咱们应该好好地谈论一下当前的局势了?哎哟,我们两个应该拼弃那些不和的糟糠,共同的合作,才能对得起戴老板的栽培,才能对得起校长对咱们的希望吗?咱们两个的一切事情都是小事儿吗,啊“”哈哈哈哈。嗯—老兄啊?我们刚刚要做点事情,就被小鬼子搅合得稀里糊涂,你对这件事儿怎么看?我们还应不应该继续活动呢?”他的一双眼睛紧看着他?,他是在观察着他的一行一动,观察着李成立的表情,到底是有什么样的变化? 李成立当然是比他老道的的多了?他没有观察,而是把双眼一闭,像是在捉摸着什么?就那么的闭着眼嘿嘿一笑说:“什么事儿呀?我还是坚持我的意见。站长同志,经过了最近几天的所有变化,小鬼子的眼里是容不得半点的沙子了?人家共产党多刁啊?啼啼呼腾一折腾就坐山观虎斗了?是,你是朝着共产党来的,可小鬼子不知道啊?在这个节骨眼上,你这么的一折腾,那些小鬼子能容忍吗?她不大开杀戒吗?他们也是人啊?他们憋得上啊?” 哦?刘乐平的眼睛不住的眨巴开了。“李副站长,照你这么说,这里边没有什么蹊跷,没有什么人在背后捣鬼?就是个典型的不是时候?这一点我怎么不太认可?但也觉得有些道理?草他娘的!我就觉得我们的行动刚刚开始,小鬼子怎么立即就过来捣乱了?这事儿?” 意见、成见都不是事儿?李成立这个人一捣鼓这个,立马就精神了。他忽的睁开眼继续说:“你觉得蹊跷在那里啊?难道是共产党里面出了叛徒?有人与鬼子合作?只有这一个解释,要说别的,共党与日本鬼子弄不到一块儿。李站长啊?你得从宏观上来分析啊?要说抗日的决心,共产党是第一位的,他能根小日本提供信息?算了吧,这一点不是主要要的?”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我们前脚是要搜索共党,小鬼子后脚就来了?我老时走不出这个胡同啊?必须要有个说得通的解释啊?”刘乐平想逼着李成立说话,,可他就是不说。 李成立摆了摆手,喝了口茶谁说:“我已经说得够多的了?反正,反正咱们再全江城活动不能太张扬,最好是选择时机,不能像小孩子戳尿窝那样,不考虑后果。弄得不好啊,还要吃共党的亏。他们啊?可不是蜻蜓点水的主啊?”李成立有些埋怨,但火气还是没有了? 刘乐平瞬间有些很无趣的感觉,他突然觉得与这个李成立在这些问题上,是谈不出什么结果的,就稍加一考虑说:“哎哟,李副站长身体不好,我差点儿给忘了?嘻嘻嘻嘻。真是对不起,打扰了打扰了?啊,嘿嘿嘿嘿,快回去歇息吧?咱们抽工夫再谈好吗?嘿嘿嘿嘿。” 哼!他娘的!真可谓是人不大(老)可心计多啊?跟我李成立玩这个还显得嫩一些吧?他慢慢的站起来,又掏出了那块手帕擦了下鼻子说:“刘站长啊?你是咱们的决策者,江城站的一号人物,有什么事儿直接吩咐就是?不用这样那样的试探,反正我们说了你也不听!” 嘿?这可谓是老奸巨猾?这回谈了近一个小时了,狗屁猫屁没谈出一点来,最后还卖起乖来了?啊呸!他深深的喘了一口气,一声未吭的摆了摆手,表示他李成立可以离去了? 李成立听了这句话,心里呼的一阵恶心。娘的!什么玩意儿!他站起了起来,一扭头吥咚吥咚的走了?出了门口还狠狠地吐了口唾沫。暗暗地骂了一句:“啊,这是弄了些屎啊!” 刘乐平影影绰绰的听到了李成立的骂声,把嘴一笑,朝着那边瞪了一眼,暗暗地说:“骂吧,骂到舌头烂透了,不会说话了就舒服了?哈哈哈哈。”他慢慢的从自己的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柜台厨那里,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咕咚咚灌进嘴里,便长长的叹了一声。“唉!他奶奶的!这次行动就暂时的停一停吧?免得折了人本,又不得人心!哎哟,要实行个计划难哪? 刘乐平没有办法,赶紧把他的几个手下叫过来,交代了下去,并把他的几个亲信留下来继续分析局势,并单独的嘱咐李玉琢说:“玉琢啊,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你可以把你的队伍里选择出六七个聪慧伶俐的伙计,有重点的出去看看,随时掌握社会上的一些动向。注意,要尽量的避免与小鬼子接触,发现可疑现象要先记下来,千万不可惊动他们,记住了?” “是!我记下了?反正是要尽可能的不与小鬼子接触。哎?站长,在没有人的时候,我们是不是也杀他两个?替我们的战友报报仇啊?当然,我们尽可能的避开,我说的主要是在他们发现不了的情况下?”这个李玉琢很小心,一双眼睛老时盯着他的表情,生怕说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