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潘再娇头部受伤 在日本鬼子的医院里,潘再娇和徐玲珑两个在一个劲的安抚着受伤的鬼子。他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中国的,还是小日本特高课的人员,只见他们长得特别漂亮,又特别的对鬼子士兵用上劲,都在恭恭敬敬的打着招呼。“你们好,你们的辛苦,你们是帝国的当之无愧的勇士,你们辛苦了。” 这个时候,潘再娇的额头处已经早就受伤,额头上有个洞,让人一看就是被子弹蹭的。这个伤疼可是不得了啊?这是潘再娇在一次为我伤员救扶的过程中,被一个日本鬼子发现了,他没有办法,只得一枪把那个鬼子给毙了,同时,给自己的头皮处打了一枪,两个连发啊?一枪毙了鬼子兵,一枪把自己的头发深处打下了一揪头发,这可是十分的险情啊? 他受了伤,那发子弹擦边处也是显露出了破绽的。这可怎么办好啊?潘再娇急中生智,把自己的头皮处赶紧的一阵乱遭,让许玲珑来了个短枪换顶!嘭的一下直接来了个迎头痛击,这一招很灵,他的子弹擦过去果然破了,不但鲜血淋漓,而且还越发流血不止了, 这一受伤可是惊动了他们的上层,首先是惊动了他们内部的联队长龟田,龟田中佐赶紧的为潘再娇叫了医生,其次为他的伤势告诉了石岛美惠。他要上了电话:“喂,你们的潘再娇在我们这里受了点伤,他们是被飞弹碰到了头部,现在正在昏迷不醒的介段,你的是不是过来一趟为好。” “啊?什么?潘再娇的在你们那里受了头上?嗦嘎!你们的还在这里吵架,八格!你们的活得不耐烦了?八格牙路!”石岛美惠狠狠的骂了一句,带着身边的保镖匆匆去了龟田的医院。 这里的医院可谓是忙的不可开交,那些重伤员比比皆是,那些轻一点的伤员都在经过包扎之后,有的在挂着吊瓶,有的在积极的等待医生们的处理,这个医院里真可谓是乱糟糟的。石岛美惠到了,在一两个医护人员的陪同下,来到了潘再娇的床下。“啊,是中佐阁下?你们的怎么来了?我他妈的!” 潘在娇已经受了一个小时的罪了,因为她的头上的伤痛已经止血,疼痛早就结束,而且已经没有大碍。石岛美惠到了,见他笑眯眯的展着笑意,欢迎他的主子到来的时候,石岛美惠越发流露出了一阵的痛哭。“潘桑,你的受苦了?怎么会受这么大的伤呢?是这儿吗?我的看看,到底是哪儿的干活?”他是在看潘再娇的的伤口吗,不是!他是在检查她的受伤程度。 石岛美惠把潘再娇的疼痛点稍稍一摸,潘再娇立即就装作很痛的样子,吓得她立即向旁边的两个医生问:“潘桑的伤势一定要认真的对待,要认真的检查。嗯——潘桑,你的好好地休息,我得到那边看看龟田中佐,一会儿再过来看你?你的明白?” 石岛美惠走了,潘再娇就那么的躺在那张病床上,眼看着那瓶消炎液体在吧嗒吧嗒的滴着,心里不是个滋味。我真是有点儿自作聪明了吧?这得得这样,我该怎么的收场啊?是打完吊瓶就走啊,还是赖在这里啊?她看了看坐在那里一直不吭声的许玲珑问:“玲珑啊,你怎么不吭声啊?弄得我好寂寞啊?你看,这里除了是日本鬼子外,没有一个是我们的同志,真是寂寞头顶啊?过来,快过来我们的说说话,看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啊?” “小姐,你不吭声,我跟谁吭声啊?我又不会日语,光听见他们叽哩哇啦的在咋呼,什么也听不懂。唉!没有办法吗?只得自己寻求寂寞吗?哎哟,不过,我也看出了一些门道,他们小日本也真够受的。这一堆伤号在这里聚堆,也真够他们受的啦?”许玲珑在这里就听见那些嘀哩哇啦的声音,由于听不等,只得傻儿呱唧的到热闹起来。 看见有人来了,两个人只得把声音放低下来。潘再娇说:“我想好了,等会儿他们走了,咱们就回到十三号去,省得在这儿什么也不熟悉,就跟个傻儿吧唧的傻瓜差不多。” 还就是那样,一会儿的功夫,那个石岛美惠带着他的跟班走了,那个支队上龟田真是有些火刺了,从刚才的石岛美惠的表情上看,她与龟田的态度是谈崩了,是有点不上尺寸了。 石岛美惠走了,那个龟田也火刺刺的坐在那里你不吭声了。潘再娇让许玲珑高举着吊瓶,自己慢慢的走到龟田的身边,很客气的说:“龟田中佐,实在是对不起了?我的让你们麻烦啦,我得准备打完这点点滴就回去,回到我们的岗位上去。” “哦,那你们的伤势还没有好呢?我的希望你们在这里住两天,看看有什么反复没有,如果没有,就可以回去慢慢的修养吗?”看来,龟田对对潘再娇的态度还是可以的,基本没有对石岛美惠那样的敌对情绪。 “谢谢中佐的关心,我们就不打扰您们的秩序了?我们在这里总归是有点不太礼貌的感觉,着实的有些负罪的感觉。”说着说着,潘再娇的点滴已经打完,被护士拔下针后,立即把手晃了晃,慢慢的说:“龟田中佐,多有麻烦你们了,实在对不起了?”潘再娇不愧是一个老牌特工了,站起来后有些费力的整了整身子,又与龟田握了握手,还故意的向龟田做了个热啦啦的动作说:“实在对不起啦,我们的先回去,如果再有什么不行的地方我们的再过来。” “好吧,祝潘小姐尽快的好起来,其实你的伤是个侥幸,要是伤口处再正一些,那就麻烦了?好了,祝你们好运。”龟田做出了无奈的动作。 潘再娇与许玲珑一块,把这帮子队伍中心看了一遍,觉得他们的部队也还有二百余上好的兵员,经过了这次的战斗后,也就是伤了一百多人,死了大概有七八十个人左右,战斗力虽然受到了较大的影响,但还是蛮有力量的。 基本情况已经基本掌握,潘再娇向许玲玲看了看后,接着就很认真的说:“走,快走,再这么的放纵就会出问题的了,我们必须抓紧离开这里才行。” 他们没有再进行太大的观察,就匆匆的离开了那个地方。在往回走的时候,潘再娇突然向许玲珑说:“那么着吧,你抓紧的去趟军统那里,问一问平基三,他们观察的新四军的情况是怎么样了?在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现在撤到了安全地带了没有?哦。打听明白后,马上回十三号。” “是!我这就去了。那你往回撤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为妙啊。”许玲珑还是很挂牵潘再娇的,只见她三拐两拐不见了踪影,才放心的去了军统的老巢。 不疼是假的,潘再娇扶着自己的头顶,歪歪扭扭的回到了十三号大宅院,天也已经鱼肚白了,他向门卫的几个岗哨略加问了问情况后,告诉门卫上的岗哨说:“去,去把孙即来叫起来,我有情况要问问他。嗯,不要找他了,等他起来后,让他立即到我这里来,知道吗?” “是!我们记住了。哎主任?等孙副主任醒了后,我们是等他洗涮完毕过后再叫他,还是一醒来就叫他过去?”那个岗哨很是认真的问。 “这个——?哎呀,还是让他洗刷干净以后再过来吧?啊对了?今天的早饭让他们送过来吃,两个人的,还有许玲珑的,明白吗?”潘再娇的确是很累了。 潘再娇感到很累了,不仅受伤的头部一阵阵的鼓胀痛疼,而且还一阵阵的有些起脓般的疼。他赶紧的向办公楼边的岗哨喊道:“岗哨?岗哨——过来趟。” 那个岗哨不敢怠慢,立即跑了过来,一个敬礼问道:“首长,有什么指示吗?” “等会儿李医生起床了后,立即让他到我这里来趟,明白了?”潘再娇的确是有些痛糊涂了。 一切都按排好了,潘再娇回到房子里,赶紧的回到了里间,对这镜子看她那被自己打了一枪的头顶。“哇呀?怪不得好痛啊?越来已经打得很深啊?他使劲的掀了掀那个被子弹打了一下子的咕隆,呀?我潘再娇好笨呀?怎么这么傻哩咕咚打了自己一发子弹呀?要是打在别处还好受,可偏偏打在了头顶之处?” 她掀开头顶处,发现头顶处那里,已经被人家医生剃光了好大一块头皮,不仅后悔起来。哎呀,我真是好好笨啊?怎么咋就不会打别的地方啊?他很后悔自己的莽撞,自己把自己弄成这样子啦?这可如何是好啊?我可是要?潘再娇很后悔自己的莽撞,更是后悔自己把自己搞成了这样。 后悔也没有用了,他自己把自己的伤口狠狠地掀了一下头皮,痛得她自己张着嘴一个劲的瑟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