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杀无赦 说实话,桂云的这次来南京就是受了南京地下组织负责人的委托的,因为各地的负责人都在延安开会。在这个期间,地方上出现了问题,中央决定要求每个地方强有力的领导人出面协助解决。像南京这里有了问题,上级首先想到的就是桂云同志。因为她是中央有组织地留在各地的主要负责人之一,也是为数不多的有勇有谋的几个武林高手。本来,她也是要去延安开会的人员,只是工作的需要脱离不开罢了。 所以,像南京出了这样的叛徒,有关人员立即就与我在延安开会的南京方面地下负责人联系,这些人急躁的不得了,接着就汇报了在全国负责这项工作的同志。这样,负责这项工作的同志立即就想到了桂云,接着就通过无线电联系了她。就这样,她带着这个任务风尘仆仆的来到了南京。当他把这件事儿告诉了康来中和燕春来、吴建后,他几个立即紧张起来。康来中说:“哎哟,太危险了?南京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们怎么一点儿信息没有啊?” 桂云说:“负责同志只是紧急通知了与他有关的同志,并通过这些同志排查与他接触的人,立即进行了隐蔽和雪藏。估计像你们这样的同志还没有通知到,也不会过了今天的吧?嗯,你们也要保持高度警惕,以防他到处咬人。” “是是是,我们一定要提高警惕。”康来中有些头皮发紧的说:“那怎么办?我这不是刚刚听到消息,就紧急的变了你过来的联系地点,哎哟,现在琢磨起来,真是有点神经稍都发凉。”他说着、捉摸着,就觉得此时十分挠头。 吴建也是很着急,他听完了康来中的分析后,急的蹦跳。“是啊桂云同志,这件事儿必须要从严、从快,立即的让这个家伙滚出地球!不然的话,可能因为他给我们南京造成恐慌,也可能能毁了咱们南京的一片大好形势啊?” “没有问题,我已经决定,对于这个人要杀无赦!时间就定在三天内。但是,有个问题我需要你们积极的帮忙,一是因为要杀这个家伙,我们需要谁?有谁配合比较好;二是这项工作有谁去办,怎么办?” 这个问题吴建是帮不了大忙的,他只得把目光射向了康来中。燕春来也是一样,他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康来中负责比较好,他说:“这件事儿比较难办,首先要这个出面协调的人比较老辣,比较忠诚,其次是这个人还要有些功夫,在我们的地下工作的群里有一定的威望。因此,我琢磨来琢磨去,能胜任这项工作就是老康同志。因为,我们知道的南京地下组织的人太少了,也当然没有理由去主动认识的他们的道理吗?” “好了,这件事情大家不要多议论了,关键的问题是找好人,要全部集中到这里,等待侦查和制定方案。在出战人员上你们可以考虑我们四个。其实,这项刺杀任务不需要多人,有我们几个尽够。”桂云再次向他俩提示。 大家一听,她们四个要担当刺杀任务的主力,一个个都有点吃惊。康来中说:“啊哟,你们是来帮助我们锄奸的,再用你们的人,这?当然,我们知道你们四个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可这个危险的活儿,不能老时用你们呀?” “哎,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儿?我们都是为了组织的事业,都是为了组织的纯洁性,哪能分得那么清楚?好了,大家都不要争了,这件事情就这么着了?”桂云看了看手表,表示这件事情就这么的定了,接着纠纷排气任务来。 说了这么一些,南京的这个叛徒是谁啊?他就是东城护城河区的联络员蒋忠勇。这个人单独向南京地下组织的四大区的负责人传送情报,别的什么人他都不联系,总算起来,他能和八个人有联系。这件事情的暴露,还是一个二混子无意告诉的我们组织的一个交通员,这人立即就通知了区委的负责人。经过了两天的跟踪和窥视,这个家伙经常出入皇协军,有时候还在哪里过夜,跟女姘头瞎混瞎撞等。现在看来,他所熟悉的这些人都已经转移,他正在从别的渠道慢慢的寻觅我地下党成员。所以,他的估计是没有暴露自己,不时的还到那几个区域里乱转悠,经常有五六个全副武装的特务跟踪,防备是十分严格的。 中午的功夫,吴建动用了他家的权利,派人从黄家楼饭店调集了十几个好菜,在二楼招待了桂云、彭恰、康来中和燕春来等人,就这就各自散去。又经过了一个下午的活动,他们根据康来中的推荐,又调了四个地下成员,一块聚集到了小楼里,听从了桂云同志的安排,各自领受了自己的任务,便一个个十分严肃的离开了邬家。同时,这个邬宝奇由于桂云一行进行了简短的酒宴。在这个酒宴上,桂云问:“吴建同志啊?令尊大人在汪精卫那里干这个市长,。是个什么来头?有没有很大的权力?与外界联络的多不多?民愤程度大不大?以及他的人命案子在身上多不多啊?”哎哟,一连串的追问,搞得这个向来无忧无虑的浪荡公子,突然间变得严肃起来。 看见吴宝奇突然间脸色变了,桂云马上向他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啊哟,我问的有点急了?让你一下子很难接受。我的意思是这样的,首先,你跟令尊要划清界限,绝不能无原则的混同起来。同时,我问的这几个问题要是都没有大的出入,那他这个人就会有救的。吴建同志啊?你是他的亲儿子,这里边的亲情大如山呀?我敢肯定,他一无人命,二无糟蹋妇女,三无压榨平民,就是我们的好公民。至于他做了多少靠近小日本的事情,那是他的职责所在。我们不应该过多的去指责他的。相反,我们要主动靠近他,慢慢的,循序渐进的接近你的一些思想,力争在很短的几个月内,把他拉向我们的一遍,让他扎根在汪伪的土壤里,积极地为我们共产党这边办事儿?” 奥哟?我的个妈妈哟?说得多好,说得多么的亲热,说的多么的实在呀?两年来,我就是这么想的,可我一直没有颜面来向组织说清楚自己的想法呀?哎,话既然说到这里,那我就直接说明白吧?我的老父亲是一名老国民党员了,他本是一名日本东京毕业的医生,由于年轻时追随中山先生,把自己的学业荒废了。由于自己看不清方向,辩不明是非,又跟随汪精卫投靠了日本人。父亲不止一次的悔恨过自己,也不止一次的说过:人生最大的失误莫过于站错队、走错路、不辨是非?等自己明白过来,已经晚了三秋啊?哦,父亲一生没有人命,没有那种拖泥带水的水性杨花。他从经跟我说过,人的一生是复杂的,自己大了,就要有驾驭社会的能力,我已经老也,也回不了头了,好歹也算两袖清风啊?所以,我一直认为,父亲这个人行事很小心,做事很没有原则,从不把事情做得那么没有原则。哦,我说了他那么多的好处,竟让忘记了他是个大汉奸,还请您原谅,我错了? “哎,你何错之有啊?你只不过是按照你的认识评价了你的父亲,如实的反映了一个人的情况,这是好事吗?嗯——关于你父亲的问题,根据你的如实反映,应该是个可教育的好人。嗯——这个工作就应该由你来做,嘿嘿嘿嘿。这就叫‘解铃还须系铃人,一家人最懂一家人嘛’啊,哈哈哈哈。”桂云很是和气,说的话由浅到深,很是让这位浪荡惯了的花花公子受益匪浅。看得出,他在频频点头,表情显得特别的松弛。 这一夜,桂云与这位‘浪荡公子’谈了很多,最让邬宝奇受教育的就是两件事儿。一件是谦让,能让人口服心服。第二件事理解,他最最理解一个有两重家族身份的人,能够说得以理服人,让人搭心里夫妻共产党,搭心里明白一个人应该怎么样去面对社会。“桂云同志?这次谈话不是让人‘受益匪浅’的问题,而是直接让人的头脑换了印象,让一个压抑了多年的时代青年,在事业上有了新的认识,产生了新的飞跃啊?” 这一夜,邬宝奇回到了自己的小楼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他思绪万千的想了很多问题,从自己的父亲想到了国民党,想到了汪伪的反动政府,又想到了伟大的共产党?他在比较,他在反反复复的回忆着上学的时候,加入共产党的过程,越想越觉得自己选对了路子,越觉得自己走的是一条通向自由、民主、幸福的新路子。我要跟着这个共产党走下去,我要跟着桂云把隐藏在南京这个地下组织的钉子拔出来,要跟着组织杀无赦,以保证我们党的进一步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