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小泽发疯 玉云带着彭恰被刘乐平派来的小轿车,一股脑的拉到了江城市最好的饭店——国贸大厦。当他们一块被带到二楼的餐房时,刘乐平和档案科的组长钟新琴立即站了起来,吧嗒吧嗒的拍着巴掌,站着笑容,表现着一副很客气的样子。“嘿嘿嘿嘿,哎哟,在下刘乐平,算是平基三的要好朋友。嗯——我在来江城之际,受其委托,特设立薄宴,算是对老朋友的你一个承诺负责吧?嘿嘿嘿嘿,玉夫人能够赏脸,在下感到很荣幸。” 玉云一看这个青年,长得还算端正,一双眼睛骨碌骨碌的转着,给人一种精明能干又心计颇多的感觉。“刘先生说的太客气了,从您的话里我突然听出,表哥平基三肯定是还活着了?哎哟——这简直是成了一段神话了?嘻嘻嘻嘻。开始,你的两位下人一说,真是让我头皮发麻,好不害怕呀?现在您又提及此事,看来这是真的了?真是谢天谢地,我表哥真是命大啊?呜呜——?”玉云哭了,看样子是喜极之乐啊? 玉云滴出了几颗眼泪,而且还哭出了声,这让刘乐平的心里有些难受。他把手一让,请钟新琴赶快上前安抚。钟新琴很灵和,接着就走了过去,两只手搀扶着玉云的胳膊说:“嫂子是动了感情了?平基三真的是非常好,他是被人救了?这才脱离了日本鬼子的设立的苦海。他呀,现正在重庆履职,情况很好,你可以完全的放心,啊?”她的言谈举止很是大方。 其实,钟新琴与玉云是十分熟悉的,平基三在江城的时候,她就被平基三介绍着相认了?这回处在这么个环境中,她当然是不能相认的。玉云接过彭恰递过来的手绢,擦了擦眼泪,有些破涕为笑的样子,脸上显着兴奋的问:“我信,我信这位妹妹的!嘻嘻嘻嘻。哎,刘老板?这位妹妹怎么称呼?以后见了面也好方便些,嘻嘻嘻嘻。”玉云问得很是恰到好处。 这个功夫,在那个胖子小阎王的指点下,几个人全部落了座。刘乐平暗暗地招呼饭店的服务生上菜,这边又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玉夫人说的极是,嗯——这位是我们的组长钟新琴小姐,为了这个桌子的气氛,也是为了你们同类们相认,说话方便一些吗,哈哈哈哈。” “哎吆刘站长,你说话真有意思,怎么叫我们是同类啊?你这不是有点——嘻嘻嘻嘻。哎哟,这让玉夫人听了多不得劲啊?”这个钟新琴像是在批评刘乐平,又显得不太敢的样子。 “哎哟钟姑娘?没事没事,我家夫人才不在乎那些语言呢?她这个人在家为姑娘的时候,就是个冲破封建礼教的女孩子,现在为人之妻以后,她虽然尽最大的可能来表现大家闺秀的样子,其实他一直觉得压抑很深,嘻嘻嘻嘻。”嘿,这个彭恰?真是一语道破了天机啊? “理解,理解!嘿嘿嘿嘿。”突然,刘乐平很高兴的嚷了起来。看样子,他是很支持玉云的做派的。这个功夫,菜上来了,那个钟新琴赶紧的站了起来,与杨华南、马爱君整理桌子刘乐平又说:“所以嘛,这就叫分在什么地方?在这里,咱们就不将那些规矩了?是不?” 酒席开始后,气氛有些活泛了不少。这边的情况咱们就稍稍一停,咱们再到灵山基地那边,看看小泽深林吧?他的得力保镖被杨赤打死以后,小泽深林的情绪就一直不好,特别是铃木梅子帮助他查清了真实情况后,他可是更加受不了啦?“八嘎?特高课那边的太无法无天了?他们的竟然连我的人也敢杀害,真是真是欺人太甚了?”为了这个事情,他一气之下找了松井石根,可尽管那个松井也是气得骂咧咧,但是为了顾全特高课面子而不了了之了。 几天过去了,他把临时加派的卫兵全部的撤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了,在灵山的安全方面,踏实放心了不少。但是他对这次的事件一直是耿耿于怀的。“嗦嘎!什么的特高课,就是一帮不知帝国利益轻重的乌龟王八蛋!哼,我的不能再让他们插手了?”于是,他亲自要上了电话,朝着铃木梅子嗷嗷的吼起来:“你的给我记好了?你的要告诉那个什么北川鞠岱,以后少来灵山胡逛,这边的不许你们特高课的插手?不许!你们的明白吗?” 这个铃木梅子猛不丁挨了一顿臭骂,还挨了一阵子的警告,心里也是窝着一股子气。她说:“大佐阁下,你的不要一律的对待。你那边的事情,我们特高课从没有查过手?至于那个北川鞠岱,我只接受她的指令,之前与她从没有见过面的。据我所知,她的任务与我们的完全不同,我们没有办法管理她,更是没有办法见到她!还请大佐阁下明察,消除的顾虑。” “八嘎,你的胡说八道!你们的同属特高课,你的不知道她的行踪?哼哼!我得告诉你,她的能给你指令,你的就能够向他的汇报。你的完全可以告诉她?这边的事情不用她巡视,更不用她的指导、汇报什么?她的若是不改,我的要按照我们的规矩,将他杀掉或者打死!” “啊?这匹野狼!真是不可理喻!”铃木梅子再次受骂,气得脸都青了,只见她朝着小泽深林嗷嚎一声说:“大佐阁下,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我的实话实说!”啪啦啦一声,她把电话挂了,并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在闷闷的骂着小泽。“八嘎,就是个傻子,典型的的一个霸道主义者。哼!北川鞠岱的自由是他自己说了算,你的没有权利指责!” 小泽深林的电话突然地被铃木梅子挂了,气得是哇啊直叫,“嗦嘎?简直是反了,大大的反了!她们的特高课就是一群疯子?我的不能这样,我的要上诉,上诉到最高司令部!”他没有办法,哗嚓嚓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呼呼的喘着粗气自言自语地骂道:“八嘎,八嘎!” 正好松井正二进来了,听到了小泽深林在那里发脾气、骂天地,吓得不敢吭声。等他平静下来之后,他才试探着说:“大佐阁下,你的不必与特高课的人生气,更不能与他们那些人有什么纠葛?他们的行动和活动规范,都是有他们的规律的,我们的吃了亏,还没有地方申诉,只能会暗暗的生气。大佐阁下,咱们的记住这次教训吧?我们的不要再提他们了?” “哼!一派胡言!松井阁下,你的老时忘记了我们是什么样的部队?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了什么?像他们的特高课人员,老时跟老鼠一样行动,我们看不惯,也不习惯这种做法。至于,他们的乱杀无辜,我的是一定要向最高司令部申诉的!”小泽的气一直评不下来。 前边说过,松井正二的母亲是个中国人,多少有点中国的血统,尽管他考了军校当了军官,但他从小受的孔孟之道教育是记忆很深的。他不想与小泽深林辩论什么,更不想与他争论什么,便把情绪一变说:“大佐阁下,我们的两个士兵被石头砸断了腿,需要到那边的去住院,我的过来,事情你写根证明条子。”他说完了,把下属的记录单恭敬的递了上去。 小泽很林说:“部队的随便受伤减员,是要大大的追究伍长、小队长的责任的,你得必须要好好地把主关卡,重重处罚他们!明白?”他一边开着条子,一边抬着头表示着不高兴。 “嗨,大佐教训的及时,我的必须严管。”松井正二拿着条子,回头恭敬的向外边走去。 松井正二走了,紧接着进来了小泽属下的两个便衣,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几个便衣特务。“报告大佐阁下,灵山北边的墙外头六十米处,有四个人在整理着几块土地,经过我们的观察,他们不像是正常的农民,我们想强行的让他们离开,不知行不行?”看样子,他们这里边是有规定的,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开枪的。处于小泽这两天的脾气,这个家伙是很害怕的。 哎哟我的个娘哎?就这么一个提问,这个小泽深林再次火呛起来。她首先上去就是啪啪啪啪每人两记耳光,然后嗷嗷的吆喝到:“八嘎,你们的狗屁事儿都来问我,我的都成了你的爹妈了,嗯?滚,都给我滚出去!”这两个家伙弄了个没趣,大气儿都不敢臭一声,只得嗨嗨的退去,在那里提着头。其实,这哪里是答复啊?这他娘的狗屁会儿都没有搞清楚啊? 小泽深林知道他们两个没有走,只得两手扶案,一起一伏的鼓了一大会身子,摸起了一只烟点上火,呼的吹出了一团浓雾,嗷嗷的吆喝起来:“八嘎,你们的进来,给我进来!” 哎哟,没有办法。那两个家伙相互看了看,哆哆嗦嗦的推开门,再次钻进了他的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