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留他一条性命 他们一听这些言语,已经果断的确定:这四个人就是江城特高课的到任者!哼哼,好啊?你他们就得拿命来了?“准了,就是他们!快!把三个狗日的做了,把这个大泽弄惨了,扔在那条沟里喂野狗!”随着一声命令,他们几个下手好不快呀?哧!哧!嘎巴嘎巴!行了,那三个家伙立即就结束了性命。“八嘎!你们的是共党游击队的干活?你们的死啦死啦地有?”咯吱吱!咔吧!这个家伙的脑袋一晕就不知道什么事儿了? 几个人把他抬到了那条大沟边,一二三的一叫号子,吧唧唧扔了进去,刘顺子说:“走,快走!向东跑,赶快与老甄他们几个会合去!”刘顺子的一声令下,他们几个摘下了蒙面布,唰唰唰一路向东奔去。 日本特高课江城的大泽玉明真是糟糕,自己选择了这条路线,一路上还是兴高采烈的。没想到进入江苏一百五十公里的时候,就遇到了这场大灾难?不能不说他是够倒霉的。那三个小日本就那样死露荒野,大泽玉明被丢进大沟以后,大致过了二十多分钟,就被那点快要干枯的死水泡醒了。他想活动活动,那腿、那双胳膊却怎么也不听使唤了?急得他哇啦哇啦的用日语大声喊叫。“喂?快快的救我?我的是大日本帝国的特高课,快快的救我,救我?”管什么用啊?荒山野岭的,谁去管那么多的破事情啊?你看看,这个功夫也有两三个农民从那里路过,一听他呜哩哇啦的喊叫,就知道他是个日本鬼子。再看看那边的三具尸体,心里一慌便吓得嗷嗷的窜了,生怕惹火烧身。他娘的这个家伙也就是命大,三叫两叫的还真的来了一小队十几个鬼子兵,经过证实,这才把他弄回了驻地日军司令部。 大泽玉明在此地经过了两三天的治疗,生命迹象是绝对没有问题了,但当地的医疗条件的确是太差了,就商量他到底怎么办?他一寻思,回山东济南吧?又那么的远,去江城虽近,却无亲无名,到底怎么办?他经过一番的苦思,决定让这里的人与江城特高课联系,把他送过去。同时,又通知江城方面派人来接他,回到江城慢慢养伤。所有都安排好了,他才露出了既酸楚又欣慰的笑意。” 潘再娇回到十三号的时候,已经快天黑了,刘顺子派甄良在他的之地等候良久了。她回来了,见了甄良后立即向许玲珑说:“玲珑啊,快去看着门点,我与老甄同志说说话,几分钟就行。” 许玲珑没有吭声,微微一笑就去了楼外。潘再娇握着甄良的手说:“老甄同志,有什么事儿快说吧?这儿很安全,不用考虑别的事情。”潘再娇见所有地方都安全无恙,向放心的说。 “哦,大事儿没有?刘队长不方便过来,让我过来向您汇报一下。嗯——关于那个特高课的问题是真的,如假包换!嗯——这一仗打得很漂亮,我们的……?”甄良汇报得很是详细。 潘再娇越听越高兴,越听越觉得这个刘顺子的确是有能耐。最后,他有点喜出望外地说:“嗯,很好!把那个大泽玉明弄残废了,就达到了我们的目的了!我想的就是这个结果跑。” 一切都谈完了,潘再娇要求甄良代表她向刘顺子祝贺,便把他嬉笑着送出了大门。甄良回到城西大宅院的时候,刘顺子已经在大门处等候多时了。他一见到甄良便掩耐不住激动的问:“喂,姓潘的娘们怎么说,嘿嘿嘿嘿!”他见甄良咕咕哝哝的没有吭声,便从传达的烟盒子里聊起了一张卷烟纸,便随手一抢说:“哎哟,你屌急着抽个屁烟?先说正经事儿,你屌?” 甄良当然知道刘顺子的心了?就是故意让他急躁急躁呗?“哎哟我的队长啊?我不就是想抽支烟吗?再说了,我这个人就是烟瘾大,不抽烟没法回答呀?你,你快把烟纸拿过来吧?” 没有办法,刘顺子只得依了他,直接指着他说:“你呀你?你给我说着,我给你卷着烟卷儿好吧?嘿嘿嘿嘿。”这下没有办法了,甄良只得依了他,从头至尾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也不知道他没有说中要害,还是她听得不过瘾,把那根烟卷儿一递说:“嗨呀,人家潘姑娘就说了那么的一点点嘛?不对!可定还有别的?说说,说得细一点儿吗?哎哟哟,你快点啊?” “没有了?真的!这点儿事儿,我敢在你面前胡来吗?”还就是,事到如今,甄良也没有办法了,的的确确毫无保留的全部说出来了。“刘队长,潘姑娘要求我代表你向同志们问好?” “啊?就这么多?嗨呀,你可能还暗藏着什么?他潘再娇是个什么人,我心里最清楚!你不用蒙我,啊?”不知怎么的,反正刘顺子就是觉得不过瘾,满脸的表情显得疑生生的。 看来怎么询问也问不出什么事来,刘顺子感到有些泄气,哎哟,这个潘再娇也真是的,就不会多问两句?到时候人家的心里不是热乎乎的吗?唉!他摇了摇头,只得就此作罢。为了更好地应付小日本特高课下一步的可能性,他与甄良又一起商量起下一步的工作来。“老甄啊,那个大泽玉明估计是不会调走的,肯定要极力的报复我们中国人的。他虽然估计不透是我们干的?但也可能向这边考虑。不管怎么说,我们从现在开始,就要以保护江城百姓安危为主要任务。嗯——咱两个商量个意见后,得赶快汇报给潘再娇同志,已争取我们活动的主动权。” “嗯,你说的极是!现在的问题是,灵山内的情况自由潘再娇同志考虑,有一个问题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我们还得实施那里的安全啊?我说的这个意思就是,我们的人力有限啊?到时候我们分不过来,会误了大事的?”甄良分析的这个事儿是有他一定的道理的。就这件事儿而言,他们是深有体会的,已经几次感到力不从心的。怪不得刘顺子一声不吭的琢磨起来。 两个人想到一块儿了,这件事儿如何能合理的搭配?能不能跟独立营的铁锁和慕从利商量一下啊?虽然谁也没有吭声,但中心想法却都联系到一起了,他们要借助新四军来扩大影响力。 作为特高课的大泽玉明来说,的确是受伤挺重的,两根胳膊有不同程度的骨折,右大腿骨折,但五脏六腑是绝对没有问题的。他住进了临时野战医院,三处伤处都做了正骨处理。当他与特高课的梅子、练子联系上以后,立即向特高课的土肥原进行了汇报,并说:“我的要以最快的时间养好伤,尽快的找出伏击我们的凶手,让他们付出血的代价的!”他真的发着恨了。 “吆西,你的分析十分的正确。这件事情就是江城的共党地下组织所为,你们的进入江苏的行为太大意了,你们认为拐个弯子就保险了?哼是无稽之谈!共党组织已经生存了十几年了,他们的能耐大得很呐?你的必须引起极高的注意力!我的感觉,江城的地方不大,但他的复杂程度、地下组织的猖狂度和他们的活动能量,都远远超过了上海、北平和天津等地的!” “嗨!将军阁下请放心,我的这次没有死去,说明天皇陛下是眷恋我的,大日本帝国是爱着我的!我的只有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个大泽玉明攥着拳头,发着恨要报复江城的。 然后,土肥原也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在考虑,作为一个特高课的机关长,特别是像他大泽玉明这样的猛将,是完不成大业的!因为这些人谋略是大大的小了,匹夫之勇是基本上够了?利用他的猛冲猛打和心狠手辣的脾气,也许江城能够改变局面。因为,这一两年来,江城的几任都太软弱了,他们的只知道依附他们宪兵队,却忽视了特高课独有的权利和义务,哼! 可是?土肥原的内心突然一阵的难受。为什么?因为他一下子联想到了这些年来他所失败的所有人?他的眼圈红红的。嗦嘎,特高课已经到了无人可用的阶段,难怪我们失败的这么快? 他没有办法,只是摇头叹息着他的特务组织在一天天减少。哎呀,我们的帝国已经到了不能自拔的阶段了吗?目前是经费荒揭,将帅丧气的阶段,这是一个不好的象征啊?他很沮丧。 结束了与土肥原的通话,大泽玉明也是有些不很愉快,虽然他没有挨批挨训的过程,也没有受教的过程,他朦朦胧胧的觉出了土肥原对他失望的样子。嗦嘎!我的问题大大的,的确是给将军阁下丢了面子。没有别的选择了,我的必须兢兢业业的来完成到江城的任务。他鼓着气,艰难的翻了翻身子,从心底下呼的吐出了一口丧气,仰面躺在那里,不做声的思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