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军统宁文认出苁蓉 听了强剑明的细说,王永河嘿嘿一笑说:“强老兄啊?这回你可是马后炮了?哈哈哈哈,我呀,听你的,什么黄瓜菜可都凉了?你的这些信息可成了马后炮了?哈哈哈哈。”他把表情一沉向周围看了看,那样子很是神秘。 他的这一笑一说,把个强剑明笑得莫名其妙。“喂喂,你什么意思你?我这可是一等一的特密消息,好不容易过来通报于你,你不但不表示感谢,还在变本加利的戏弄我、挖苦我?哼!”你看,这个王永河也是个爱开玩笑的人。一句话不但让他强剑明糊涂起来。他是个老地下了,凭着他的内心反应,他知道王永河已经早知道了?“喂喂?我越来越糊涂了?怎么?这么重要事情,已经有人过来透信了?那是谁啊?” 这个功夫,王永河才十分严肃地说:“老强啊?我也不知道这个地下是谁,反正他送信送的非常及时。嗯——甭管咋样,我们也要十分的感谢你?但是,你这个消息确实是来的慢了些,嘿嘿嘿嘿。” “那,咱们都转移了?都很安全了是不是?”这个强剑明是个很负责任的同志。听了王永河的说法,没有反感和不快,而是慢慢地点着头,好像是他的心一下子踏实了? 住济南军统站的站长叫胡斐,这几天,她正在为南山(燕子山)那边失去了六名特工感到纳闷。“妈的,这到底是些什么人啊?他们是新四军的?怎么那么多的武林高手啊?警察局的那些人行不行的,不可能一枪未放的的就统统完蛋了?可现场看到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啊?还有我们的六个特工,虽然本事一般平常,也不至于这么不顶打呀? 连续两三天了?虽然他专门到现场勘察了一顿,也四面派出人进行明察暗访,可没有半点儿有用的线索。所以,他对这个问题一直想不开,这就是他迟迟未能回报的原因。 正巧,他的老同学,军统局巡视处的侦破组组长宁文来到了济南。老朋友一见面,难免去饭店搓上了一顿。“老弟啊?不瞒你说,最近出现了一个令我十分闹心的事情?”他把南山那里发生的情况,一一向他细说了一遍。“草他儿的!都几天了?真是头疼啊?” “哎哟?你胡斐可是咱军统局资深的老干家了?你都没有搞清楚里边的事情,那就说明里边的那些人大有来头啊?不过,这也说明白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你们济南军统站有失职的嫌疑。呃,当然了?请老弟放心!这件事我不会向戴老板回报的。可还有一个问题啊?我不回报,不等于王耀武那边不知道、不回报啊?他要是知道了,把这件事儿反映上去,你的责任可就大了?”这个宁文有点神秘,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表情。 这个时候,胡斐的表情有些紧张?他知道,那个王耀武可是个挡不住半点油盐酱醋的?谁知道他现在知道此事不知道?但是,有警察局三十个兄弟当着,他焉能不知道?哇呀?他出汗了?浑身被汗水祂透了?情急之下,他呼腾跪下了:“大哥?你救我啊?” 胡斐突如其来的一腔,着实把宁文吓了一跳。嗯?这个胡斐?这是怎么了?他下意识的看了看胡斐,发现他已经满脸焦黄,额头上还有一层米粒样的汗珠子?赶紧的掏出手帕,为他擦去了汗珠,很是亲和的说:“老同学?你不必揪心,我仅是打打比方而已。当然,这件事情我会把它处理好的。嗯——既然我来到了济南,就得去司令部综合处走一趟,也可以故意得去碰碰王耀武司令,看看他愿不愿意接见我,一旦能够接见,我就可以变着法子的去跟他解释,为你打好掩护?啊?嘿嘿嘿嘿。老兄记住,什么事儿都是事在人为嘛?如何做到遇事不慌,慢慢下台,做事有序,逃脱责任?是我们应该注意的。” “那是那是,我一切听从老兄的安排。请宁老弟放心,我们毕竟是一个乡的生死之交,我会好好报答你的?”他呼隆隆拉开抽屉,拿出了一大叠子银票说:“嗯——宁老兄,这是我在上海存放的银票,你先拿着,事后我再正儿八经的报答您,嘿嘿嘿嘿。” “哎呀老弟?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迂腐了?我们两个是谁跟谁呀?”他把那张银票看了看,上边很恭敬的写着三百块银元,心窝子里立即泛起了一阵的恶心。哼!真是个狡诈透顶的胡斐,就三百个大洋想打发了我?哼!等着吧?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两个人嘀嘀咕咕交谈了一阵,这个宁文懒洋洋的站了起来,把那张银票一推说:“老弟啊?不要搞这么一套了?我们是谁,就是不一个爹娘的兄弟呗?嘿嘿嘿嘿,拿起来?” 宁文不要银票,把个胡斐弄得很不成面子?红红的脸膛显露着很大的不好意思。“胡斐老弟啊?时间很紧张啊?我得到司令部综合处去一趟,你的事儿我会记在心上的,你就听歌消息吧,啊?再见?”宁文与他重重的握了手,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军统站,搭上黄包车,嘀哩嘎啦的向省府大院窜去。综合处就在档案处的北边一栋小楼上,这里很干净,有很多的鲜花摆放在那里,这都是处长姚得胜所为,因为他是个喜欢养花的人高手。 宁文到这里被这些鲜花吸引住了,因为他也爱花,只是没有功夫养罢了?呀?太好看了?咦?单凭这十几盆子各式各样兰草也能值几个钱?他蹲下身子,不舍得摸去摸,只是用鼻子呼嗒呼嗒的去闻。突然,一个女兵从他的身前飘过。嗯?漂亮!看那身架?哎呀?我怎么这么的有福啊?鲜花、美女?一并出现?我,我?嘿嘿嘿嘿,他醉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赶紧的站起来,展着满脸是花的表情看起来。突然,他的浑身嗖的一阵发凉,哇?这不是竺红梅吗?哎哟哟,我这不是碰见鬼了吧?他的心里吥咚吥咚的跳个不停。“红梅,红梅?难道我真碰见鬼了?”他不自觉的嘟哝来来。 哎哟?这不是稽查科宁文吗?坏了坏了?他怎么来了?难道说他知道我到这里来了。慕苁蓉尽量保持住自己的理智,下定了决心不能暴露。当然,这个宁文的自然自语,他是听得很清楚的。管他呢?我就装作没有听见?哼!她面无表情装作无事的走了过去。 这个宁文斜着身子看着她,觉得她的走像确实像她,连架势都那么的像。哇呀?是她!我敢百分百的确定!他终于沉不住气了,嘴唇一动,脱口而出:“竺红梅?是你吗?” 慕苁蓉的心里一震,没有回头的径直的加快了脚步?这时的宁文真有的点急了?多年的特工让他急中生智起来?“喂,喂?前面的小姐?请留步!”坏了,他不得不停下。 她猛地一回头,朝着宁文喊了一声:“你是叫我吗?哦,请问这位先生是叫我么?”两三年了,慕从容练就了一副沉稳浑厚的声音,他的那种清脆而响亮的嗓音早就没有了。 嗯?怎么这么个声音呢?难道说他是故意的?难道说当年那是戴老板的一种假象?原本她就没有枪毙啊?哎哟,真可谓不可思议啊?“哦,是的?是我叫你?嗯——您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时候过来?在哪个部门当差啊?嗯——你让我想起来了一个旧相识啊?哦,你不要顾虑,更不要不吉利的想法?嗯——因为我的旧相识已经故去了?” “是吗?我有什么顾虑的?嘻嘻嘻嘻,见人生情,想起了故友,也是常有的?先生?您因为我有必要向您介绍自己吗?我可是在机要部门啊?对不起了?我无可奉告!”慕苁蓉说完,很有礼貌的敬了个礼,扭头就像机要处的小楼上走去,连头也不回一下啊? 这个宁文傻傻的站在那里,目视着她飘然而去,心里却在嘣嘣敲鼓。哎哟,难道说我真的认错了人?不会的!我宁文别的不敢说,天生的一对毒眼睛?戴老板几次让我认人,那可是百分之百的正确?这些年来,只要我见过这个人一面,就会永世不会忘记的。你看看她,除了嗓音以外,模样、身架、气息和走像等,哪一点也像原来那个朱红梅呀? 他站在那里,来回的度着步,绞尽脑汁得想着。哎呀,不成!为了有把握拿准这个人,为了给戴老板不丢面子,我必须要搞清楚。她稍稍一考虑,便悄悄的向机要处走去。 慕苁蓉到了楼上,心里的“小兔子”一直蹦个不停,这个宁文虽然不是什么重要人员,科也算是军统内有个三全脚的人?不能留!这个人坚决不能留!她经过考虑再三,便下定了除去他的决心。这回他站在窗口的一角,透过白白的窗帘子,在秘密的监视着。 “干什么的?住下!请出示你的证件?”楼道口的那两个岗哨,把手一抬制止了他。 这个宁文一看,点头哈腰的一阵子,赶紧的掏出怀里的身份证明,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嘿嘿嘿嘿,我是军统局的,上来查几个证明材料,您看是不是?”他有些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