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江城秘密换帅 平基三已经听出了门道,他生怕桂云同志操心过度,影响了伤病的恢复,便急呼呼的说:“哎哎,桂云同志啊?你不要再说话了,啊?关于彭恰同志跟着你走的事儿,你不就是挂牵着金志勋吗?哎呀,革命工作以需要为己任,相信老金同志会理解的?放心!彭恰尽管跟着你走,他听后会非常高兴的。因为,彭恰同志也是参加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会理解,金志勋更会理解,你就放下心来,好好地养伤便是,啊?”好像是有些话平基三要跟她说,可就是张了张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得慢慢的走近她,心情凝重的说。“好好养伤,我们等着你?” 实践证明,桂云差一点得了破伤风,多亏了店老板王乃平的回春之药——一支散,否则,她会很快没有命的。在这一点上,平基三是十分感激这个老牌特务老王的。他一下子握着这位老特务王乃平的手说:“老王啊?你真是我的良心挚友啊?我敢保证:在今后的发展中,无论局势发展成什么样子,无论到了多么难以相处的阶段,我与你总会粘在一起的,但愿你在今后的道路上,能够把我一起理解进去,当然也包括桂云同志啦?因为他跟我是一个样的心理状态,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嘿嘿嘿嘿。”这番话寓意深长啊,着实的让那个王乃平张大了嘴巴,吧唧吧唧的苦想了很久,怎么着也搞不清楚他说的什么意思,只得默默地点头默认。因为,他喜来想去,也往共产党那边考虑,实在是猜不透了,只得笑眯眯的哎!哎!的答应着。 桂云在这里呆了三天,上海的向辉亲自过来,就把她秘密的接走了。同时,一共给三个人秘密的留下了字迹。这三个人是:平基三和潘再娇,这两封信是说:江城地区有他们两个负责,慕从容为代理书记,平基三为地下组织委员,刘顺子为保卫委员兼总活动局局长。第三封信就是给金志勋的,当他看完信的时候,一腚坐在芦苇垫子上嗷嗷的哭了起来。但必须说清楚的是,他的哭不是与彭恰分开的原因,而是因为桂云的伤势严重而心痛。他说:“俺老婆没病没灾,走到哪里我都很放心。我所心疼的是桂书记啊?他的病,全是因为这场战斗和他认真的负责的态度啊?要是没有这场战斗,要是没有他的狙击活动,要是我坚持自己的意见,怎么也不让他下水,他就不会有这个情况啊?”他感到自己心里很窝囊,都有些心疼的不得了。 不管怎么说,他老婆彭恰还在信上的反面加了几个字,是专门给金志勋的。大体内容是:“志勋老公,请放心工作,大胆的对待。我陪着桂小姐在这里很好,一切正常,不必挂念。”就这么几个字,让金志勋看了近半小时。“金队长,金队长?一中队长过来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了。他见金志勋不轻不沉的叹息了一声,这才知道他终于缓过神来,便喊出了刚才那句话。” 作为江城地下组织的负责人,潘再娇迅速变得老练了许多。因为他自己知道,从今往后他的一行一动都会引起同行的关注,根会引起小日、皇协军、便衣队和所有反动派的搞不注意的。于是,他让许玲珑把平基三和刘顺子叫到一起,秘密的交代了几个问题,并把自己的身份活动也做了严格的交待。总的说,平基三负责组织发展和成员的监督,就藏在军统里一般不露面。刘顺子仍然借助城西大宅院主的有利地气,秘密和公开的指挥战斗。潘再娇说:“要布置下去,所有工作与以前看不出来,我还是在敌人内部,有什么问题我会用不同方式找你们的。但是,社会上的同志们要找我,那就必须先找刘顺子。不然的话,我会照应不过来的?你们觉得怎么样?他把他两个清清楚楚的看了一遍又说:“就这样吧?有什么事儿,我会找你们的。” 这个问题可谓是比较大的一件事情,在潘再娇的安排下,刘顺子也比以前老练多了。首先,他把自己领到的特别行动队,作了重新的部署,既有思想比较灵活,大家基本服气的李卫章人这个队的队长,并且有命令权、决策权和指挥权。有郑宝为任副队长,正是协助李卫章管理好这个组织。第二点是,把原来调过来站岗的六名游击队,一并编入这个特别行动队。 这可问题她姣好的解决了,他还把小辣子重新要回了他的身边,左右不离的开在了他身旁。一时间,他出出进进江城市,那女老少见了他,又恢复了那段少爷长少爷短的耀威年代。 他的这些变动,潘再娇是知道的,她曾经这样想:“哼哼,这个家伙?美髯公一摆甩,还真有点浪荡公子的来头。好,好啊?哈哈哈哈,看来,我们的新江城会有所作为的。呵呵呵呵。” 这件事情是极为保密的,什么人也不会知道这件事情。早上起来,金志勋换上了长袍马褂,带着一个游击队员小侯,被一条小船秘密的送出了南岸。这个地方的四百米处,有一个小饭馆、茶馆和天天鲜鱼市。这可是个鱼目混珠的地方,农民、特务、二流子、小鬼子的便衣等,有时候长在哪里逛荡,因为这里再向南二百米有个村庄叫满家洼,不大,有一百户人家。 金志勋跟小候就这么逛荡着,像无事一样的走着,大概大半个小时就到了城西菜市场。这个功夫,刘顺子与小辣子跟卖菜的老赵寒暄了一句,说了几个事情,也是在等候金志勋。行了,他们碰成块了。“啊哟,这不是金老弟吗?哈哈哈哈,这天立了秋就是不一样了,凉爽了,哈哈哈哈。嗯——近来都忙些什么呢?”刘顺子拱着手很有礼貌,像是多日不见的朋友一般。 “咦,碰见老兄了,哈哈哈哈。哎哟,好久没有见面了?嘿嘿嘿嘿,不知老兄有没有空,咱们进去喝口茶去?”金志勋看了看旁边的茶馆,嬉笑着顺手一指,向刘顺子发出了邀请。 刘顺子心领神会,把拳一抱说:“嗯,好久不见,喝点茶叙叙旧拉拉家常?好!好啊?哈哈哈哈。小辣子,走!进去找个好位置,喝茶喽?”他拿出了那种少爷味道,扇着扇子进了房子。两个人找了一个角,四个人一围,就谈起了业务,主要是向他通报了最近的地下班子调整情况,和桂云的病情。金志勋说:“这件事儿都怪我,那天光顾了消灭鬼子啦,的确没有把桂云同志的伤情考虑进去,怪我,都怪我呀?要是我提早催着她,或者是猛劲的提醒与她,也不至于?唉!”看那样子金志勋十分的内疚,几次都摇着头,好像这件事情纯与她有关似的。 “哎,老弟啊,你不要内疚了,啊?怎么能怨你呢?她那个人我很摸她的脾性,只要他认准了这件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她的心里,装的是革命,行的是工作,做的是牺牲自己啊?”刘顺子的眼圈通红,激动的心情都有些说不出话来了。他停了许久才抹一把泪水说:“好了,你不要自责了,啊?”刘顺子捋把了一下胡须又说:“潘再娇要我给你个信,是说,你的夫人跟随桂云小姐都很好,他有些对不起你,请你不要埋怨和挂牵,他们两个一切情况都好,现在在你们山东老家呢?”这时的刘顺子很高兴,也很神秘,一一的向金志勋传达了指示。 “哎,你不用向我济说这些,只要传个信息,我知道她在哪里就行?哈哈哈哈。革命者哪有那么多的方方面面?等革命胜利了,我们岂不是天天在一起享福?到那个时候,我们的革命就很有历史意义了,嘿嘿嘿嘿。”金志勋说的是实话,笑的也特别的心情舒畅。 两个人又谈论了很多关于运河口芦苇荡的事儿,一起交换了意见便相互客客气气的分开了。这个时候,地下交通员老赵又折回来了,瞒着窗子细声的说:“有个信儿,要求我赶快通知你们。”说完后,迅速把一个纸卷递了进来。那刘顺子遮着大腿根子,敞开一看,心里不禁啊了一声,接着就把纸条填进了嘴里。回头向老赵说:“告诉师傅,我知道了,保证迅速过去。” 那刘顺子向一旁的小辣子说:“快!快去吧他俩能领到咱们的家里,我有重要情况要向他传递。你必须要找到他!快呀,不要错过时机啊?要是错过就麻烦了?”看刘顺子的的那种表情,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大事要向他传递。 “好来,你回家等着吧?走了?”这小辣子何等的聪明,小刘顺子一招手,扭头就钻进市场里。他很刁,专门向去运河口的的那条大道边一站,手搭凉棚四处的观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