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安然也换了一身红色的大衣。 顾流年抱着肩站在门口。 听到少女的这个问题。 他温和的笑道: “能和两位这么漂亮的姑娘一起度过这个节日,我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算你还有些自觉。” 祝一一挽起了沐安然的隔壁,然后娇俏的说道。 倒是让红衣少女嘴角也多了些美好的浅笑。 三人走在圣诞的街头,然后走进了银座商城中。 沐安然带着回忆说道: “我还记得,在我离开云州前的几天内,我们就是在这里拍得照片。” “是的,我的屏保就是这个呢。” 祝一一回应道,她望着琳琅的商店街说道: “但现在,让先去找一间店吃点好东西吧。” 不知为何。 顾流年忽然想到了安德莉卡口中的‘礼物’。 他能以莱茵侦探的投影跨越广袤的太平洋还有半个地球之遥,去纽约州送上那一份礼物。 但是。 白皇帝少女。 她会以什么方式给与在云州的三人惊喜? 时间过去很快。 少年陪着两位漂亮的姑娘走到了银座商场的最高处。 这里景致很好。 休息区外就是巨大的落地窗,伴随着夜空和云州市区霓虹灯光的倒映。 整个世界在喧嚣中,仿佛多了一片属于寂静的真空地带。 祝一一右手拿着一个大号棉花糖。 左手则抱着顾流年刚才在小活动中赢来的小熊。 他们坐在休息区的长椅上。 少女望着倒映街灯的落地窗,认真的说道: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 “我也是。” 沐安然点了点头。 而。 就在三人望着窗外的此刻。 商场的巨大透光玻璃外升起了一一个巨大光点。 而后。 光点爆炸。 而后,在巨大的烟花光芒里,一行带着璀璨光辉的文字悬挂在了夜空之中: 【圣诞快乐】 后面还跟着一个指向午夜十二点的塔楼模样。 “这个焰花。” 顾流年忽然明白了安德莉卡口中的礼物是什么。 她不可能像自己一样来到这里。 但是。 她可以送给他们另一场更为盛大的礼物。 沐安然轻声说道: “午夜茶会的标识。” “是的。” 顾流年给了她更为确切的回答。 “这是安德莉卡千里,给我们送上的‘圣诞礼物。’” 祝一一已经把这个唯美无比的画面拍摄了下来。 然后。 她给安德莉卡的收信地址发了一封短讯。 “希望她也能渡过一个美好的圣诞。” 祝一一真挚的说道。 望着商场巨大落地窗外,远方不断升起的焰花。 她尝了尝手边的棉花糖, 然后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真好吃。” “你这个小馋猫。” 顾流年打趣道, “安德莉卡和乔伊,现在应该都在度过一个很不错的圣诞。” ———————————————————————————————————————— 比利时。 林堡镇。 法米拉站在屋檐下,望着整个城镇被不断飘落的雪花覆盖。。 她把手里抱着的画架轻轻靠在墙边。 然后。 抬起了眼镜。 远处顿时变成了一边淡蓝色微光组成的海洋。 再放下。 一切又回到了这片寂静的世界。 这片她本该无比熟悉的事情。 画家小姐靠在了墙边,她擦了擦不知为何流到了眼角的眼泪。 “谢谢你。” 法米拉抱着画架。 犹豫了片刻。 然后打开了房门。 屋内,她的父亲正喝着闷酒,而母亲还是亦如既往在壁炉前织着围巾。 她没等责骂声响起。 便说道: “我能看见了。” “你能看见什么了?” 法米拉的母亲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画家小姐小声回答道: “整个世界。” 也正是在此刻。 她才看见自己的家里,悬挂着一幅幅的油画,都是自她亲手画出的。 那些足以称得上划时代的伟大艺术画作。 在壁炉温暖的火光里。 在木柴燃烧的明灭中。 熠熠生辉。 而在韦德河谷对面。 乔伊正安心的躺在顾流年的身旁。 会长大人以温和的语气问道: “睡觉有这么舒服吗?” “不行吗。” 小乔同学轻声说道: “你不也是用投影来陪我。” 顾流年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纠正你这句话的错误,我只是把其他时间拿到了此刻而已。” 恰逢此时。 极光组织的圣诞年会里。 正当大家沉浸在莱因哈特雄狮伯爵手中的【镜】 映射出属于法米拉的作品: 【伊卡洛斯】时。 极光组织的邮差先生也收到了齐琳打来电话。 他简单的梳理了齐琳所说话的话。 然后回答道: “女士,你的意思我明白了。 我想,我应该给法兰西斯特拉斯大教堂的神父先生转接一个电话了。” 恰好极光组织的铭文学专家海拉库尔也在这里,他正和霍格沃兹的黑魔法防御课老师交流着心得。 听见英格兰的邮差先生这么跟电话那边进行交谈。 也就带了两份好奇问道: “邮差先生,能否告诉我们,在这个圣诞夜,有什么事情需要让神父进行处理。” 带着红色帽子的邮差先生耸了耸肩。 然后以一种英格兰人独有的伦敦强调回答道: “斯特拉斯堡出现了一位幽灵小姐,当然,我想,希兰西的神父先生一定会以宽容的态度对待她,毕竟,她的爷爷已经在圣诞夜扮演很多年圣诞老人了。” “多么感人的故事。” “乌姆里奇女士,对角巷对于幽灵大概有很深的了解吧,毕竟,光是在魔杖店与猫头鹰邮局的对面,就住着三位幽灵先生。” 海拉库尔幽默的说道。 在他身旁的这位来自魔法部女士可是不折不扣的魔法教员,比起只会释放遗忘咒的吉哈德洛哈特博士,可是要强上太多。 《基因大时代》 “那是自然,而且,一位精神力强大的幽灵女孩,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学徒。” 乌姆里奇女士严肃的说道。 随后。 她也拨通了法兰西守夜人的电话。 “尊敬的女士,你也有什么突发状况吗?” “除了一副足以摆进卢浮宫里的油画。 我这里倒是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但我希望你们能和法兰西教堂进行调度。 最好让那群古板的圣骑士别随便喊着什么‘圣光啊,那个敌人值得一战’,要是伤到了我的小学徒,那我可就要和你们仔细讨论一下奥术与圣光之间的区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