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六十九章:森园菊人:完了,我没救了。
将解药给了柯南,白川星很有兴致的穿了一套黑色西装。 南思歪头看了看,给自己换了一身经典的黑白女仆装,配黑丝的那种。 站在白川星身后,看着全身镜中,风格一致,男帅女美的形象,满意点头。 白川星有些宠溺的看着南思折腾完,这才在保镖们的簇拥下,来到森园家,受到了森园老爷的热烈欢迎。 “阿星,好久不见。你看起来好像比以前脸色更差了,是不是最近太忙了?也该让人好好照顾着你。” 森园老爷像个合格的长辈,说着合格的话。 白川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脸颊:“没有啦,我一直是这样,说不定哪天就醒不过来了。舅舅,你该劝劝我哥,让他赶紧给我找个嫂子。” 白川星说着一个合格的弟弟该说的台词。 森园菊人在旁边大着胆子说话:“阿星哥,你给我找个嫂子也行。” 一句话直接冷场。 白川星看了一眼这个没眼色的家伙,脸上的笑容丝毫不变: “菊人的婚期定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新娘子?” 森园老爷表情也没变,只是非常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自己不争气的儿子:“小枫早上去医院了,婚礼定在下个星期,到时候阿星可要过来玩玩。” 白川星继续客气:“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森园老爷豪爽大笑:“阿星身体不好,先上去休息休息吧,自己家,别拘束。阿星,你带阿星好好逛逛。” 感觉奇奇怪怪的森园菊人:“哦。” 上了楼,森园菊人带白川星来到客房,就见表哥身后的女仆小姐,轻轻招手。 身后跟着的四个保镖,一言不发的进入客房,用各种高科技仪器,将房间里里外外检查一遍,然后收拾好房间,恭敬的邀请两人进去,带上门。 森园菊人目瞪口呆,坐在座位上,半天才缓过来,指着门外道: “表哥,你平时去别人家做客,都这样?” 白川星叹了口气:“我哥对这方面要求很严格,但这确实非常失礼。” 森园菊人认可道:“确实,你没被打出去,全靠你哥势力大。” 白川星瞟了一眼这个不会说话的工具人表弟:你丫的没被打死,纯粹是森园老爷没有其他儿子。 “看你的表情,有点不对。怎么上次的事情没瞒住?” 森园菊人脸色一跨,表情变幻莫测,一时开不了口。 白川星也不着急,等了片刻,等南思重新进来,拿了一些清爽的糕点,开了一瓶冰镇百利甜,为两人一人倒一杯,重新离开。 森园菊人一口喝掉,似乎是被酒精刺激了,这才说出自己一直苦恼的事情: “我挪用了一点公司资金,出卖了一点点我爸的情报,被管家知道了。他拿这个威胁我,让我取消婚约,否则就将这些事情公布与众。” 白川星喝了口酒,微微点头表示自己在听。 森园菊人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我怕我取消婚礼后,那个老不死的继续勒索我,我可不想被他吸血一辈子。表哥,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这小子永远消失在我面前?” 白川星捏起一块小点心:“你应该有计划了吧?说出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森园菊人犹豫片刻:“我说可以,表哥你可别出卖我。” 白川星毫不客气一扭头:“不信我就闭嘴。” 森园菊人连忙陪笑:“别啊,表哥,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呢。就是,我的计划有点大胆。我打算找个机会弄死那个老头,嫁祸给他的干儿子樱庭佑司。怎么样?” 白川星露出了吃瓜的表情:“那个樱庭佑司把你绿了?我听说你未婚妻怀孕了,这孩子……” 白川星从白川夜那听说过,森园家上一任的瓜。 他们的这个舅舅,森园菊人老爹是个狠人。 年轻的时候看上了来他家玩的美女,虽然知道对方喜欢的是现任管家重松明男,还是用了点小手段将美女弄到手。 然后塑造了一把深情人设,将老婆和管家拿捏的死死的。不仅没有让他们有进一步发展的可能,还让重松明男为了这份爱和愧疚,为自己当牛做马的服务一辈子。 原著中,森园菊人也遇到了同样的事情,但他的手段明显比他老爹差多了。 他企图当着柯南、服部两大死神的面杀人,结果因为着急栽赃嫁祸,被两个死神当场摁住,成为目暮警官的业绩。 森园菊人赶紧证明自己头上还不够绿:“这两个贱人是有那个苗头,但肯定实践过,孩子也是我的。” 这三人都在森园老爷的眼皮子地下,白川星相信森园菊人没绿彻底,否则东京湾可能已经多了三块水泥包了。 白川星:“那还好。不过,你脑子被进水了?一个管家而已,还用自己出手?你家也扶持了黑色势力,就没一个能用的?” 森园菊人表情讪讪的:“我这不是想自己解决吗?这种事情要是让我老爸知道,他肯定得打死我。” 白川星嗤笑:“如果你被当场抓住,你爸才真要考虑打死你换个继承人了。这里是目暮十三的管理区域,他大概率会找毛利小五郎帮忙,如果他插入进来了,你大概率是逃不掉的。 “等你被抓进去了,你的未婚妻,和她的小情人,拿着赔偿款,开开心心过上幸福生活,这个结局你觉得怎样?” 森园菊人沉默,他扑过去,想抱住白川星的大腿哭,却被白川星提前躲开了。 “表哥,你可得帮帮我,你如果不帮我,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白川星呵了一声:“没关系,等你没了,我可以把你姐娶了。这样你家的财产和我们白川家的财产,都是我的。” 森园菊人表情一滞,他怎么没想到这个问题? 回想一下老爹今天的态度,什么要人照顾,什么自己家,好像真有这个苗头。 森园菊人背后一凉,感觉自己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