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一把泥巴糊脸上
想了想措辞,黎夙才缓缓开口:“其实我们不是故意闯进来的,只是恰巧不小心就踏进了你们的地盘,这是我们的错。” “只是我也知道,最近末世之后,丧尸越来越猖狂,若想平稳的生存下来,恐怕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虽然现在的食人族也做得很不错,毕竟他们依旧能够在这深山老林里活着,而且人数不仅没少,还增加了不少,显然是有新生命诞生了。 在末世这种极端的时代里,新生儿是十分重要的,也代表着人类的希望。 族长围着他们看了一圈,最终视线停留在虞烨辰身上,好半晌才转头看向黎夙:“你们说的什么末世?什么丧尸?解释清楚这些都是什么?” 黎夙几人微愣,大概是没想到他们食人族居然没有这个概念。 斟酌了一下说辞,黎夙把末世和丧尸的概念给他们说了一遍。 听完黎夙的话,食人族族长才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原来你说的是祸灾和鬼人啊……” 族长这话一出,在场的食人族们都倒吸了一口气,原本转向黎夙他们的武器,都纷纷调转了方向,警惕的看着外面,生怕突然会有一个丧尸跑过来。 祸灾?鬼人? 原来食人族他们都是这样称呼末世和丧尸的…… “是的,现在外面的世界可乱了,虽然你们这里看起来很平静,暂时没有收到侵扰,但是保不准再过不久,丧尸越来越多,就会下意识来到了你们的领地,到时候若是发现了你们,那可就是灭族之灾啊!” “又或者是被其他幸存者……也就是其他向我们一样的人类发现了你们这个暂时没有任何丧尸侵入的领地,要是起了什么别的心思,从而直接来侵占你们的领地,到时候你们估计也难以独立于世了。” “你……” 眼看着食人族族长因为自己的话而愤怒起来,黎夙连忙抬起手制止了对方的话头:“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这说的都是猜测,而且你放心,我们真的是不小心才踏进了你们的底盘,我们绝对没有任何别的想法。” “再说了,末世……祸灾这么严重,大家现在早就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了,只想找个地方好好的活下去,你们这里这么好,自然会遭人窥探。” “实话告诉你,你们不远处的一个地方,那里不仅布满了丧尸,更是存在着一个很可怕的组织,专门研究人类,我们很多同胞都已经遭到了他们的毒手,更何况你们的族群这么特别,更是那个组织想要研究的对象,若是让他们发现了你们的踪迹,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 这点黎夙到时没有说错,在小说里,mhi的确得到了一个特殊的族群,并且从中提取了一些能够提升异能的药剂,是一个非常成功的发现。 小说里并没有交代mhi得到的那个族群到底是什么族,但是黎夙隐隐约约猜到,很可能就是独立于世,却能够平稳活到现在的食人族。 黎夙还想继续输出,让食人族族长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可突然食人族们都像是听到了什么惊扰了他们的东西,大家都纷纷往一个地方看去。 黎夙收住了话,也往某个方向看过去。 却见那边什么都没有,倒是有一些不规律的风吹触碰发出的声音,像是某些东西相碰的声音。 还没等黎夙想明白,食人族族长就连忙挥手,让族人们都往回走:“赶紧回去!!!” 顺便还不忘让那几个强壮的族人把黎夙他们都带回去,抓着他们的手就直接往他们回去的路上拖。 黎夙想挣脱,想跟他们说自己会跟他们走的,不会逃跑,可是除了带了翻译器的食人族族长之外,其他人根本听不懂黎夙在叽叽喳喳说些什么。 而食人族族长早就在前面带路,指挥所有族人都往回走了,根本没空搭理黎夙的小矫情。 不得已,黎夙只能被迫被拖着往食人族的住处深处走。 大概是这种演练做过很多次了,已经形成了习惯,所以在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大家井然有序的跑回了住处。 大人都护着小孩子,而老人都留在家里等着,现在大家回来了,老人们都给他们留了门,等他们都回到各自的房间,门也被牢牢关了起来,周围瞬间只剩下一片安静。 只是族长的家里,黎夙他们还被壮汉们拖着,等门关起来了,他们才被放开手。 黎夙还没来得及揉揉被捏的发酸的胳膊,一把泥巴就这么朝着他的脸拍了过来。 黎夙眼疾手快,想躲开,可是后面有人扣住她的脑袋,让她实实挨了这一巴掌泥巴。 “唔……” 黎夙差点就要打人了,这泥巴直接糊了她一脸,差点憋死她。 好在那人拍完之后,就给她统统抹开,让她能够呼吸和看清楚周围。 那人抹完她的脸,就又开始帮她抹身体,泥巴很快就把黎夙的整个身体都涂满了,显然这个她们应该也没少做,所以才会这么熟练。 不仅是黎夙,虞烨辰他们也被抹了一大把的泥巴。 只是因为他们各自挺高,那些食人族女族人们抹不到他们的脸,所以求助了旁边的壮汉们。 不过虞烨辰并没有要壮汉帮忙的意思,看到黎夙乖巧的抹了泥巴,自己直接抓了一把泥巴给自己的帅脸糊上,顺便也给小宝涂了一些。 旁边的穆梓丞亦是如此。 等涂完,黎夙感觉到身上黏黏腻腻的,要不是有衣服自动变形,把她衣服里面的皮肤都包裹住了,恐怕她得浑身都脏兮兮的,难受的很。 难怪这些人身上都是泥土,却不见衣服,原来是因为这些泥土很厚,直接把衣服都给遮住了,所以外面根本不需要穿什么别的衣服。 黎夙想要开口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被族长打断。 只见族长把食指放到嘴唇上,让黎夙保持安静,黎夙听话的没有多问,房间里一直沉默了大半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