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十二章 亡灵黑经的丢失
明白了两本经书的来历,却对如何对付伊莫顿并没有什么太好的帮助。 不过此时陈墨倒也理解了,为什么那两本经书会有着那么可怕的力量。 在阿蒙霍特普四世也就是阿赫那顿的时代,为了推行宗教改革,消除诸神的祭司对国家的影响,他强行推行了对阿吞神的崇拜,而且将其他埃及诸神归于阿吞神一体,将所有神灵的力量汇聚到了一起。 而太阳金经与亡灵黑经,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制作出来的神器。 太阳和死亡,这对于古埃及人来说,是他们最在意的两件事情。 对太阳神的崇拜让古埃及人缔造了辉煌的古埃及文明,而对死亡的重视让古埃及人修建起了伟大的金字塔和其他一系列令人印象深刻的神庙与陵墓,可以说这些东西已经成了古埃及的象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两本经书就是古埃及诸神的象征,是他们最强大力量的体现了。 联系到当时阿赫那顿宗教改革的内容,以及这两本经书只要念出咒语就可以驾驭诸神力量的实质表现,陈墨有理由相信这两本经书就是当时法老王制造出来用以操控诸神力量的控制器。 如果当时阿赫那顿宗教改革成功,将古埃及从多神教改为一神教,凭借这两本经书操纵埃及诸神的力量,本身就被视为诸神在人间化身的法老,阿赫那顿确实有可能建立起一个****的强大国家,改变当时第十八王朝时期祭司团几乎与法老分庭抗礼的局面。 但是很可惜,阿赫那顿的改革失败了,在他死后一切变回了原样,他的两个儿子斯蒙卡拉和图坦卡蒙并没有他那样强大的掌控力,在图坦卡蒙继位三年之后一切就又回到了原样。 人类历史上有记载的第一次宗教改革就这样失败了,而两本经书也就此成为了祭司团手中的圣物,并且被视为禁忌不可动用。 毕竟在那些信仰诸神的祭司们眼中,这两本能够操纵诸神力量的经书是确凿无疑的渎神之物。 但是同样,能够驾驭和操纵诸神的力量,试问哪一个人能够抵挡得住这样的诱惑呢? 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陈墨并不知晓,距今三千多年以前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历史记录,但第十八王朝自阿赫那顿之后便迅速衰落,从繁荣富强的强大国家变得风雨飘摇,直至第十九王朝时期才重新兴盛起来,这当中发生过什么就显得相当耐人寻味了。 眼下这倒并不是重点,不过在未来,等陈墨掌握了整个埃及的统治权之后,或许可以利用太阳金经和亡灵黑经,操纵诸神的力量来做点什么,以改善埃及这片土地的状况,从而巩固自己的通知。 诸神的力量是强大的,用来保障土地的丰饶和气候的风调雨顺,不比拿来搞什么复活死人,制造天灾来得强? 然而就在陈墨思考着将来该怎么利用太阳金经和亡灵黑经的力量来改善民生,提升埃及这片土地的综合国力的时候,回旅馆去取行李的奥康纳等人却带回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 亡灵黑经和五个礼葬瓮都丢了,他们只带回了其他行李。 如果不是陈墨的行李并没有和他们放在一起,也没有人知道他挖到了太阳金经,恐怕现在太阳金经都一起丢了。 陈墨也有些无奈,从阿德贝手中接过了太阳金经,看着有些狼狈的三人,开口问道:“东西是怎么丢的?你们遭遇了那个怪物?” “是班尼,他带着那个怪物去了旅馆,拿走了礼葬瓮和亡灵黑经,我们到的时候他们正在离开。”奥康纳有些自责的向陈墨解释着事情的经过:“我们打算上去抢回来,可惜那个怪物已经恢复了一些力量,变成一团黄沙直接把班尼和经书一起卷走了。” 虽然一直以来都知道班尼贪生怕死,但他却一直还把对方当朋友,可他却没有想到班尼最终还是再一次背叛了所有人。 面对奥康纳的自责,陈墨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并没有说什么,这种被好朋友背叛的滋味并不好受,尤其是被背叛两次。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那个怪物拿到了亡灵黑经,岂不是会制造更大的灾难?”收到奥康纳三人回来的消息,伊芙琳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本来还迫不及待的想再看一次亡灵黑经,却得知亡灵黑经被抢走,这让她感到很是是失望。 不过她却也将目光投向了陈墨手中拿的太阳金经,没有亡灵黑经的话,太阳金经也是能满足她的求知欲的。 然而陈墨却并没有想把太阳金经给她看的意思,只是看向了馆长,向他问道:“伊莫顿还没有恢复力量,他不是应该先来杀人恢复力量才对吗?拿走了亡灵黑经和安苏娜的五个礼葬瓮是想干什么?” “或许三千年的岁月已经让他等不及想要复活他的老情人?”一旁的奥康纳胡乱猜测着。 对于奥康纳的胡乱猜测,陈墨却十分认真的点了点头,肯定的说道:“有这个可能,对于这位大祭司而言,安苏娜恐怕就是支持他支撑过这三千年岁月的唯一精神寄托了。” 虽然奥康纳的猜测很没谱,但却歪打正着刚好猜到了点子上。 对于伊莫顿而言,确实没有什么比安苏娜更重要的了。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但我觉得他更可能是希望通过亡灵黑经来恢复自己的力量。”一旁的馆长却有着不同的看法。 毕竟对于他而言,伊莫顿一直以来都是他们这一族从小到大所警惕和防备的对象,不啻于以最大的恶意来揣测其任何行为。 对此陈墨却并不打算发表什么看法,他只是随意的说了一句“也许他两样都想要”之后,便将手伸向了奥康纳,向他问道:“那把钥匙呢?借我用一下,我要打开太阳金经。” 然而此时的奥康纳和乔纳森却一齐看着他露出了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