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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一百零二章:苏醒的人们

  “如果遇见数量众多的死侍应当上车迂回作战,不分实际情况的坚守,反而会导致更为严重的结果。”  明非的声音在诺玛临时建立的频道内响着。  “是,”  “是。”  …  频道内的人员,一一回应。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离明天中午还有十二个小时。  “呼,呼。”明非躺在车上重重地呼着气。  他耸搭着脑袋,休息了会。  方才的侍潮已经被阻断、消灭,这些死侍数量众多好在实力并非强大。  “支援的人呢,现在已经到哪里了,”明非呼了口重气,手持手机问道。  “现在还在路上,一号支援组成员,预计十五分钟到达。”  “目前已经到位,二号支援组成员已经抵达目地的。”  …  频道内,一个个卡塞尔学院的学生说着。  “发现问题随时说明情况,结束。”  明非关掉手机,闭眼吸了口气。  他的手微微发麻,这是打枪打的太多导致的。  “目前,没有发现什么情况,”车外的吕子明目视路前,说道。  “继续观察。”明非的声音显得弱了几分。  他的神思恍惚,方才持续一小、时间断性快速打枪让他神志不清。  “你好好休息吧,明非。”李媛媛的声音就在耳旁响着。  她的声音温柔,但明非却无言以对。作为指挥的他,实在没办法好好休息。  他肩上担负着太多太多的东西,这让他没法放下戒心。  这附近几个市、区的安危就在他一个人身上,谁又能安稳地睡下呢。  不过焦躁也没有用,现在应该放松放松,不然待会再来一波死侍潮,这个防线就彻底崩坏了。  夜晚,漫天星星点点之下,明非不知为何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没来由想起自己高一的时候,那时有大把大把的时光,玩游戏。  他那时一玩就玩半天,从正午开始玩,一直玩到太阳将要西落,才回家去。  其实有时候当学生也挺好的,虽然要读些不喜欢读的书,但好歹是坐着的。  现在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不定哪天他这个S级混血种就会死在一次任务当中,到时候谁又会记得自己。  是陈雯雯吗?还是柳淼淼,还是苏晓樯。  要是自己死了,这些女孩子恐怕也只是头一年看看自己,之后就另寻新欢了。  这实在再正常不过了,虽然对于女生来说,男人这么做很缺德,但如果是女生自己这么做,那就又变了另一个味道。  路明非想象着那种矫情的言情小说里的画面  女主依偎在有钱的男二号的怀里哭泣不止,她面前,是她最喜欢也最喜欢她的人的坟墓。  她呜咽着发表了一番真挚、虐心、唯美、悲怆的演讲。  大抵是那种矫情的小女生词句。  什么感谢我的青春有你,但我还是没能和你在一起。  又或者是:风吹来了,又吹走了我的思绪,也同时将你的一切从我身边抽离。  可是我死了呀,你还活的好好的呢。  明非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总感觉,那种言情电视剧正在营造一种氛围,  那就是:女人失去了男友所带来的悲伤远远大于一个人的死去。  这种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的价值观也不是不可以。但,类似的剧情天天都出现在电视上就会令人反感。  哎呦喂,明非思绪正在畅快傲游,他不经意看见身旁,李媛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自己。  两人四目一对,双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今天的天气不错,”明非是这么说的,  “哦,”李媛媛向右望去窗外,黑漆漆的夜里什么都没有,她尴尬地说道,“今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  “确实确实。”明非点了点头。事实上这么黑,他根本看不到什么云。  咔吧,他越发感觉到尴尬最终还是离开了车座,出了车外。  踩在路面,结实的柏油路面上横七竖八躺着一堆尸体。  明非开启手电,看向了一个死侍。  那名死侍的头部中弹,当即毙命,其眼球已经失去了光彩在灯光的照射下毫无生机。  鳞片稀稀拉拉,身上还有些皮肤未鳞化,头部也并没有表现出那种龙族死侍的坚硬。  这是一个失败品。  明非想着,他想起之前十个兔兔里面有一只完全鳞化的兔兔,全身硬得要死。  那或许就是成功的类型。  不过也有那种尚未感染的兔兔。  也不知道那只兔兔现在在干什么?恐怕也没救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兔兔又能做什么呢。  明非觉得那个普通的兔兔绝对没救了。  然,几十公里外,瀛洲分部实验室,那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兔兔似乎成了那几只兔兔的领袖。  它吱吱吱地叫唤着,正在发布号令。  按道理来说,兔兔是没有那种神智的,说到底它们只是吃了睡睡了吃的动物罢了。  但,那个兔兔却展现出一种非凡的智慧。  它往后退了几步,直接一冲,咔吧将实验室的笼子冲挎了。  “吱吱吱吱,”  它好像在说:走吧。  待所有兔子出去后,那位兔兔抬头,以兔子无法作出的姿势望向天空。  表面它望着的只是实验室的墙壁,但实际上它看的是黑暗天空中的红云。  一蹦一跳,它原本红红的眼睛陡然化成黄金色,一蹦一跳,它向红云的方位而去。  “吱吱吱吱吱,”  它路过鼠鼠的笼子,露出兔兔无法做出的轻蔑目光,嘲笑地看了笼子里面的鼠鼠一眼,一蹦一蹦地出了实验室。  “吱吱,”  笼子内,四只鼠鼠中三个在相互啃食,一只老鼠意欲逃窜,然尾巴缠在一起,无法脱离,另一只鼠鼠死咬着另一个,不肯松嘴,还有一个尖叫着,它是被咬的那个。  然,最后那个鼠鼠却与世无争,它整个身子都鳞片化,只静静地躺在笼子里,一动不动。  它似乎正惊讶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又好像那种躺平的人,觉得地球塌了,都不关它的事情。  而瀛洲市内,一部分昏迷的人类苏醒,他们皆金色瞳孔,虔诚地望着红云的方位,起身,一步一步向其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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