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上,夏锡忽然得到了身后忠贤公公的消息,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随后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夏凓,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王兄放心,本宫会替王兄操持好这一切的。”夏凓冲着夏锡微微一笑,随后,略微有些挑衅似的看了眼坐在夏锡左侧后方的一名宫装女子。 那名女子输着华美的发髻,头上带着精致的红宝石与金子相间,勾勒出的鸾凤和鸣金步摇,耳垂上是一对精致的红玉耳环,她穿着暗红色的锦衣,外罩一件大红色的外袍,袍子上绣着翱翔九天的鸾凤。 这名女子便是夏锡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到王庭的王储妃,安汝。 安汝是罪臣之女,父亲是跟着先帝打天下,却又一纸诏书被判定为谋害王室罪名的前镇北将军安逸。 安逸在北境统领数十万精兵,就算是在皇帝的诏书下达到地方之后,依然有着部分军士不相信这件事,自动脱离了兵营,不知去向了何处。 夏锡娶安汝,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安逸的那些旧部,会不听他这个王储的命令,也会不听那个信任镇北将军的命令,他们最在乎的,便是安逸的独女安汝。 是以,只要将安汝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边,夏锡就不用担心那群旧部会因为想跟镇北将军安逸翻案而揭竿起义。 至于另一个原因,让夏锡力排众议也要立安汝为王储妃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让某个人一直看着安汝。 只要看着安汝,他就会想到曾经死在北境的前任镇北将军安逸,想起那些年他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谋划了一件事。 安汝看到了夏凓略微有些挑衅的目光,微微摇头。 她对王储妃没兴趣,当初若不是夏锡用她全族性命威胁她,她宁愿死,也不会愿意成为他的后宫妃子。是以,她对夏锡说的,要放权于她,让她协助自己来管理后院宅子破事儿的时候,安汝也没多大想法。 在安汝出现之前,除了政治上的决策之后,很大的一部分事情都是夏凓帮着做的,可以说,夏锡的权利有三成是属于夏凓的。 但因为安汝的存在,夏凓的权利遭受到了明显的缩减,所以,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 见安汝没有反驳自己的想法,夏凓的眼神有些阴鸷。 这么久以来,夏凓不止一次挑衅过安汝,但每一次的挑衅得到的结果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丝毫使不出来力来,这让她有一种挫败感。 但她也明白,安汝近日来没有争权夺利的想法,是以,夏凓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宴会上。 舞姬仍旧在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通过白色的幔帐映射到在座的所有人的眼睛里,让的不少的人顿时对她垂涎三尺。 …… 不知道为什么,薛明远觉得自己看到眼前的舞姬的眼神很不对劲儿,不像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带着浓浓的欲念。 他的席位没有设置隔音阵,是以他能够清楚的听到左右传来的声音,那是女子娇娇弱弱的,死命的压抑着却还是泄露出来的娇嫩的嗓音,和案牍以及那些菜品、美酒、器皿东倒西歪的声音。 薛明远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 同样在王城长大,在无数女人的簇拥下长大的薛明远怎么会不明白旁边席位的人在干嘛,他皱着眉头,看了眼在忠贤公公引领下离开了此处的夏锡。 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 姜遇被宫渊抱起来的时候,人是懵的,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混乱,有一些很近很近的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但脑海里还是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 譬如……她是如何扒拉着宫渊的脖颈求亲亲的…… 再譬如……她是如何受了宫渊的蛊惑,明明不想继续的,硬是被宫渊诱惑到亲到嘴都有些肿了。 但这些事情最开始的原因好像都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没有喝醉酒去调戏宫渊的话,两个人应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略微的有些衣衫不整。 姜遇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宫渊。 少年端坐在案牍前,两只手支撑在案牍上,将少女圈在怀里,原本上好的锦袍此时被人暴力的撕开了一道口子,入眼的是精致的绣着银色纹路的白色里衣。 白色里衣的领口很低,可以看到少年精致的锁骨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耳畔是少年短促的粗喘,姜遇微微红了耳垂,又红了脸颊,低下头,垂眸,遮住了眸子里那一点失落。 总想把宫渊的衣服撕得更开一些才是……看不到对方完美的身材,总是有点小失望在心里的。 但姜遇怎么敢当着宫渊的面说出话,脸上火红的火烧云蔓延,宫渊只当她是害羞了,于是微微低头,咬着她柔嫩的耳垂。 嗓音有些哑,但更多的是戏谑和挑逗。 “怎么不继续了?方才不是说要压着我亲吗?这么快就怂了?” 宫渊的话让姜遇眸子里极速的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但她却又无法斑驳宫渊的话,因为自己喝醉了之后,好像确实是有一些这样的想法的。 酒醉壮人胆嘛……更何况作为一个女孩子,对俊朗且身材又好的人略微有些垂涎,也是很正常的吧? 宫渊微微退开一些,留给姜遇充足的空间,等姜遇反应过来了,他才开口问道:“你确定自己是喝醉了?” 他回想起姜遇动作孟浪的样子,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了这个疑惑。 但因为他不知道姜遇喝醉之后是哪般模样,又是何种酒品,是以他也不能妄下定论,就此决定姜遇在夏锡举办的宴会上遭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更何况,在席间,玉衡子曾经给他送来了一段密音,了解清楚后,宫渊其实对姜遇的异常心理有了一个的猜测,但没有得到确确实实的回复之前,宫渊是不会妄下定论的,尤其是这件事情还涉及到了姜遇。 主位上,夏锡忽然得到了身后忠贤公公的消息,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随后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夏凓,道:“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王兄放心,本宫会替王兄操持好这一切的。”夏凓冲着夏锡微微一笑,随后,略微有些挑衅似的看了眼坐在夏锡左侧后方的一名宫装女子。 那名女子输着华美的发髻,头上带着精致的红宝石与金子相间,勾勒出的鸾凤和鸣金步摇,耳垂上是一对精致的红玉耳环,她穿着暗红色的锦衣,外罩一件大红色的外袍,袍子上绣着翱翔九天的鸾凤。 这名女子便是夏锡明媒正娶,八抬大轿娶到王庭的王储妃,安汝。 安汝是罪臣之女,父亲是跟着先帝打天下,却又一纸诏书被判定为谋害王室罪名的前镇北将军安逸。 安逸在北境统领数十万精兵,就算是在皇帝的诏书下达到地方之后,依然有着部分军士不相信这件事,自动脱离了兵营,不知去向了何处。 夏锡娶安汝,很大的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安逸的那些旧部,会不听他这个王储的命令,也会不听那个信任镇北将军的命令,他们最在乎的,便是安逸的独女安汝。 是以,只要将安汝牢牢的控制在自己的身边,夏锡就不用担心那群旧部会因为想跟镇北将军安逸翻案而揭竿起义。 至于另一个原因,让夏锡力排众议也要立安汝为王储妃的原因,就是因为他想让某个人一直看着安汝。 只要看着安汝,他就会想到曾经死在北境的前任镇北将军安逸,想起那些年他和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谋划了一件事。 安汝看到了夏凓略微有些挑衅的目光,微微摇头。 她对王储妃没兴趣,当初若不是夏锡用她全族性命威胁她,她宁愿死,也不会愿意成为他的后宫妃子。是以,她对夏锡说的,要放权于她,让她协助自己来管理后院宅子破事儿的时候,安汝也没多大想法。 在安汝出现之前,除了政治上的决策之后,很大的一部分事情都是夏凓帮着做的,可以说,夏锡的权利有三成是属于夏凓的。 但因为安汝的存在,夏凓的权利遭受到了明显的缩减,所以,她察觉到了自己的危机。 见安汝没有反驳自己的想法,夏凓的眼神有些阴鸷。 这么久以来,夏凓不止一次挑衅过安汝,但每一次的挑衅得到的结果都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丝毫使不出来力来,这让她有一种挫败感。 但她也明白,安汝近日来没有争权夺利的想法,是以,夏凓又将注意力放到了宴会上。 舞姬仍旧在翩翩起舞,曼妙的身姿通过白色的幔帐映射到在座的所有人的眼睛里,让的不少的人顿时对她垂涎三尺。 …… 不知道为什么,薛明远觉得自己看到眼前的舞姬的眼神很不对劲儿,不像是单纯的欣赏,而是带着浓浓的欲念。 他的席位没有设置隔音阵,是以他能够清楚的听到左右传来的声音,那是女子娇娇弱弱的,死命的压抑着却还是泄露出来的娇嫩的嗓音,和案牍以及那些菜品、美酒、器皿东倒西歪的声音。 薛明远甩了甩脑袋,强迫自己清醒。 同样在王城长大,在无数女人的簇拥下长大的薛明远怎么会不明白旁边席位的人在干嘛,他皱着眉头,看了眼在忠贤公公引领下离开了此处的夏锡。 这个人……究竟在搞什么东西? …… 姜遇被宫渊抱起来的时候,人是懵的,她只觉得脑袋有些混乱,有一些很近很近的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但脑海里还是有一些隐隐约约的片段。 譬如……她是如何扒拉着宫渊的脖颈求亲亲的…… 再譬如……她是如何受了宫渊的蛊惑,明明不想继续的,硬是被宫渊诱惑到亲到嘴都有些肿了。 但这些事情最开始的原因好像都是因为自己……如果自己没有喝醉酒去调戏宫渊的话,两个人应该都不会像现在这样,略微的有些衣衫不整。 姜遇有些心虚的看了眼宫渊。 少年端坐在案牍前,两只手支撑在案牍上,将少女圈在怀里,原本上好的锦袍此时被人暴力的撕开了一道口子,入眼的是精致的绣着银色纹路的白色里衣。 白色里衣的领口很低,可以看到少年精致的锁骨和上下滚动的喉结。 耳畔是少年短促的粗喘,姜遇微微红了耳垂,又红了脸颊,低下头,垂眸,遮住了眸子里那一点失落。 总想把宫渊的衣服撕得更开一些才是……看不到对方完美的身材,总是有点小失望在心里的。 但姜遇怎么敢当着宫渊的面说出话,脸上火红的火烧云蔓延,宫渊只当她是害羞了,于是微微低头,咬着她柔嫩的耳垂。 嗓音有些哑,但更多的是戏谑和挑逗。 “怎么不继续了?方才不是说要压着我亲吗?这么快就怂了?” 宫渊的话让姜遇眸子里极速的蒙上一层薄薄的水雾,但她却又无法斑驳宫渊的话,因为自己喝醉了之后,好像确实是有一些这样的想法的。 酒醉壮人胆嘛……更何况作为一个女孩子,对俊朗且身材又好的人略微有些垂涎,也是很正常的吧? 宫渊微微退开一些,留给姜遇充足的空间,等姜遇反应过来了,他才开口问道:“你确定自己是喝醉了?” 他回想起姜遇动作孟浪的样子,不由得从心底发出了这个疑惑。 但因为他不知道姜遇喝醉之后是哪般模样,又是何种酒品,是以他也不能妄下定论,就此决定姜遇在夏锡举办的宴会上遭到了什么不好的事。 更何况,在席间,玉衡子曾经给他送来了一段密音,了解清楚后,宫渊其实对姜遇的异常心理有了一个的猜测,但没有得到确确实实的回复之前,宫渊是不会妄下定论的,尤其是这件事情还涉及到了姜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