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上,李重润三人已经结局了一半的道士,李重润对李仙蕙与李裹儿道:“仙蕙,裹儿,剩下的交给你们,我去助裴姑娘,她现在很危险!” 李裹儿道:“重润哥哥你尽管去,我们一定会杀了这些奸贼!” 李重润言罢,提剑直接来助裴兰,此时的裴兰,已经完全被谢丑牛压制,谢丑牛力大如牛,他一柄大斧轮流如飞,斧锋落处,木屑横飞,对于谢丑牛的这般蛮力,裴兰也是没有丝毫的奈何,硬接谢丑牛的斧子,对裴兰而言,那无异于送死。 李重润挥剑接了谢丑牛一斧,整个人都被击退了好几步,李重润心道:“这莽夫果然名不虚传!还真是力大如牛。” 谢丑牛见李重润被击退,大笑道:“我当时什么高手,原来也是个不中用的!” 李重润道:“中不中用,你可以试试!”说完李重润又冲了上去,裴兰也在一旁不停地用白练骚扰攻击。 就在这时,武延基与武崇训二人上了祭坛,二人来到李仙蕙与李裹儿身边,正要说话,却不料李仙蕙与李裹儿见是武家的人,便二话不说直接动手。 武延基与武崇训也连忙举剑抵挡,同时呼喊着停手,此时的李仙蕙与李裹儿,哪还听得进这些,她二人自幼便对武家的人十分怨恨,此时起了性子,看见武家的两位郡王,李仙蕙姐妹二人二话不说,便直接对二人动起了手。 武延基一边抵挡李仙蕙的攻击,一边对武崇训道:“崇训,我们先解决了这些道士再说!” 武崇训此时也被李裹儿逼的步步后退,他听到武延基的话,道:“好!我们先解决了这群臭道士再说!” 说完二人抽出了身子,跳出了与李仙蕙姐妹二人战斗的圈子,直接朝着剩下的那几个道士杀去。 李仙蕙与李裹儿见目标消失,而眼前是几个道士,二人便又出手与那几个道士斗在了一起。 武延基与武崇训也是自幼习武,作为男儿身的他们,在武术上的修为自然要比李仙蕙与李裹儿高,二人加入战局之后,那几个道士也瞬间被击溃。 李仙蕙与李裹儿见几个道士都被击杀,又要来斗武延基兄弟二人,武延基暗道一声不好,纵然他们两个的武艺在李仙蕙与李裹儿之上,但是他们兄弟二人却根本不想对李仙蕙二人出手。 武崇训见二人又攻击了过来,心生一计,立即对二人道:“你父王就在前面!” 李仙蕙与李裹儿闻言,猛地停下了身形,转身看着那香案面前的二人,立即向香案冲去,就在二人快要接近香案之时,一道身影落在了李仙蕙二人面前,那人将手中的长棍一记横扫,李仙蕙与李裹儿也忙用剑抵挡,只是那人力气奇大,李仙蕙与李裹儿在接住这一棍的同时,整个人也都朝着身后猛退了几步。 李仙蕙与李裹儿细看那道挡在她们面前的身影,那是一个尖嘴猴腮的人,手拿一根长棍,甩开架势,正嘿嘿笑着看着李仙蕙二人,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孙申猴。 孙申猴尖声笑道:“嘻嘻嘻嘻!我已经等不住了,那就拿你们两个小女娃开刀吧!” 李仙蕙与李裹儿相互对视一眼,舞剑直取孙申猴,孙申猴笑道:“嘿嘿嘿嘿……不错!不错!居然选择主动进攻,既然这样,那我就陪你们玩玩!”说完将手中的棍抡圆,直取李仙蕙与李裹儿。 李仙蕙与李裹儿也不顾是不是孙申猴的对手,直接斗到了一起,孙申猴一棍朝李仙蕙打来,李仙蕙忙挥剑招架,奈何那孙申猴力量远大于李仙蕙,李仙蕙直接被孙申猴打得单膝跪地,扭伤了脚,同时,整个右臂也被巨大的力量震得暂时失去了知觉。 李裹儿见李仙蕙吃瘪,就在孙申猴攻击李仙蕙的同时,李裹儿手中的湘灵直接朝着孙申猴的前心刺去。 在下面观战的青莲见状,忙道一声不好,李裹儿对孙申猴此举,无异于自寻死路。 祭坛不远处的武延基与武崇训此时也感觉李仙蕙二人身处险境,只是以他们的速度,想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救下二人,几乎是不可能的,二人急的也直跺脚。 孙申猴打倒李仙蕙,见李裹儿攻来,嘿嘿一笑,将手中的长棍一抡,一棍正好打在了李裹儿的湘灵剑上,湘灵剑本身就是一把软剑,孙申猴长棍打在湘灵剑上的一瞬间,湘灵剑便已经弯曲,那长棍也顺势朝着李仙蕙的胸口砸了过去。 刷! 就在此万分危急之时,只见一个一身紫衣的女子,那女子飘到了李裹儿身边,只见她手中一水白练像是白色巨蟒一般,紧紧地缠住了孙申猴的长棍,随即将白练一拉,便将那一棍的力量给卸去。 那女子看着此时已经受伤的李仙蕙与惊魂未定的李裹儿,对孙申猴道:“死猴子,你连这么小的女子都能下得去手!” 孙申猴笑道:“嘻嘻嘻嘻!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太平观的紫玉的姑娘!” 紫玉道:“你既然这么喜欢欺负妇孺孩童,那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孙申猴道:“嘻嘻嘻嘻,总算是来了一个有点本事的人!不过我也警告你一句,我可不会因为你是一个女的而手下留情的!” 紫玉也笑道:“你也放心!我也不会因为你是一只畜生,就会放过你的!” 孙申猴闻言气的抓耳挠腮,道:“休要放肆!看棍!”说完便挥舞着手中的长棍直取紫玉,紫玉手中两条白练如同两条白色巨蟒,时而缠绕着卸去孙申猴长棍上的力量,时而突袭着直取孙申猴的要害。 李裹儿被这么一惊,心下这才微微清醒,她看着此时还站不起身的李仙蕙,连忙走过去扶起李仙蕙,打算将李仙蕙先搀扶下祭坛。 正待走时,一道身影又出现在了二人面前,那人笑着看着李裹儿,道:“上次在地道中,让你走掉了,今天你没了帮手,我看你还能不能走掉?” 李裹儿见来人正是上次在地道中遇到的赖未羊,那赖未羊头上顶着一头的赖疮,李裹儿道:“又是你这肮脏的东西!” 赖未羊虽然面向难看,头顶赖疮,但却是一个有着十足的洁癖的人,他见李裹儿这般说他,怒道:“小畜生,今天就是你们一家的死期!”说完挥舞着手中刀,直取李裹儿,李裹儿此时正搀扶着李仙蕙,李仙蕙此时右臂失去了知觉,左手提剑,右腿此时也难以自行行走,李裹儿见赖未羊攻来,一手搀扶着李仙蕙,一手将湘灵剑横在胸前,准备迎敌。 李仙蕙见状,对李裹儿道:“裹儿,你放下我,小心我们两个都走不了!” 李裹儿道:“事已至此,我们一家人今天死也死在一起吧!” 一旁正与裴兰一起夹击谢丑牛的李重润见李仙蕙二人有危险,想要去支援,奈何那谢丑牛的大斧却丝毫不给李重润分心的机会,李重润无奈,只得全力与谢丑牛作战。 就在赖未羊要砍向李裹儿之时,武崇训迅速来到了李裹儿面前,挥剑挡住了赖未羊的攻击。 赖未羊笑道:“我说小郡王,你也要掺和进来吗?” 武崇训道:“你们的谋划,只怕我不掺和进来也不行了!” 赖未羊道:“久闻李、武两家向来不和,只是没想到,这李家和武家的小辈之间,竟然会有如此私情!” 武崇训听赖未羊说自己与李家的女儿有私情,不禁脸上发烫,赖未羊见武崇训走了神,瞅准时机,手中的刀又向武崇训砍去。 李裹儿见状骂道:“你这小淫贼,你在想什么呢?在乱想,你就要死了!” 武崇训被李裹儿这么一骂,这才回过神来,连忙用剑抵挡住赖未羊的攻击,他看着赖未羊,道:“你这只头顶生疮的肮脏母羊,竟然使用如此龌龊的手段!” 赖未羊生平最不喜别人说起疮这个字,赖未羊见武崇训之言实在是难听,心下大怒,道:“好好好!那我就堂堂正正地取了你性命!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直接杀了你,我会先割了你的舌头,然后再让你好好享受一下我的‘羊笑’之刑!” 武崇训道:“是吗?那你就试试,不过我倒是会发发慈悲,我会直接将你杀了!”说完二人便斗在了一起。 武延基见武崇训挡住了赖未羊,正要上前询问李仙蕙的伤势,又见一人挺枪直取李裹儿,那人生得一副马面,武延基用剑挡住了那人,道:“马脸贼,你怎么也来凑热闹?” 毛午马恨声道:“小畜生,好一张利嘴,待会让你尝尝五马分尸的滋味!哼!我们十二生肖,有仇必报,上次在地道中吃了那小贱人的亏,这笔账那就今天一起算清楚吧!” 武延基对李裹儿道:“裹儿姑娘先带仙蕙姑娘走,这马脸贼我来抵挡!” 李裹儿对武延基点了点头,脸上也稍微露出了一丝和善,李仙蕙也对武延基说道:“你小心!” 武延基闻言,心下大喜,忙道:“仙蕙姑娘放心!”说完抖擞着精神与毛午马斗到了一起。 一旁观战的通天道人见李裹儿二人正要离开祭坛,忙对王弘义喊道:“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务必要留住妖龙一家的人!” 王弘义见状,关辰龙等人道:“好了!你们的戏看完了,该你们上场了!” 余亥猪伸了个懒腰道:“就这两人也要我们出手?我今天可是真的不想出力气!” 童戌狗道:“哈哈哈!既然你们都懒得动手,那就让我来吧!” 屠酉鸡道:“交给我吧!我这几天没见血,真是难受!”说完也不等童戌狗多说,用舌头舔了舔手中的刀,随即直取李仙蕙二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