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任天正的实力,即便是今日中洲应该也没几个人能与之匹敌,算得上是万里挑一的奇才,现在这些巴戎勇士比起任天正不值一提。登徒急着与谭军汇合,一个个打过去怕是这一天也打不完,索性一起上,早些结束。 城门口的大汉拱手一笑,亮出兵器蜂拥而上,登徒一拳两脚,撂倒一片,不出十分钟,全部搞定。 “承让!”登徒拱手回礼,跨上马背,携拓跋雪踏上返谭之旅。 来时谭军攻城略地,将巴戎北境横扫一圈,算是把地形摸透了,现在也算是轻车熟路,更有拓跋雪这个活地图在身边,迷失方向是不存在的。两人赶了半天路,始终没见到一个活人,连一头牛羊也没遇到。 “有些不对。”登徒环顾四周,总感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出来,心中生出不好的感觉。 “怎么了?”拓跋雪见登徒神情不对,也随着张望,没见到有何不妥之处。 “不对不对不对!”登徒拔出横刀,警惕的观察周围,痕迹!是人为的痕迹,有人在这抹掉了所有人为的痕迹,却不承想留下更多痕迹,真是欲盖弥彰! 虽然表面看不到人,但这难不倒登徒,闭目静心,果然有所发现,这片黄沙下藏着十几名杀手,他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杀气,显然是杀人如麻的精锐,“都出来吧!” 没人回应,登徒从马背上跳下,双手反握刀柄,刀尖插进地面,顺着刀刃涌出一抹血色。 登徒扭动刀身,沙土下传出低吟。用力挑起沙土,一抹鲜血喷溅而出。登徒没有停歇,向前两步刀尖再次插进黄沙,地面拱起,金属碰撞声从地下传出,与此同时,周边地面同时拱起,跳出十几名黑衣蒙面人。 “暗阁。”登徒认出黑衣人手中的匕首,没想到谭国暗阁竟然追到巴戎。 黑衣人相视交流,同时出手向登徒发难,与此同时地下伸出四只手抓住登徒双腿,拓跋雪见此,拔出弯刀策马赶来帮忙,马蹄下突然窜出两名黑衣人,惊的马匹高高跃起嘶鸣,好在拓跋雪骑术了得,双腿夹紧马腹,拉紧缰绳,避免跌落。 暗阁的任务只是刺杀登徒,拓跋雪虽然目睹刺杀行动,但毕竟是戎人,而且还是戎族的贵族,为免麻烦,只要不参合,就不必为难。黑衣人拦住去路,“拓跋氏最好不要插手谭国的事。” “谭国?”拓跋雪有些懵,她第一反应是将这些黑衣人当成北营余孽,没想到竟然是谭国人? 登徒一不做二不休先砍断地上手臂,捅穿带头黑衣人的心脏,抽刀挥砍横扫千军,一刀团灭暗阁杀手,“还以为暗阁有多少高手,不过如此。” 两名拦截拓跋雪的黑衣人见势不妙,欲挟持拓跋雪要挟,然而,登徒的刀比他们想象的更快,一刀斩杀其一,一拳打晕其二。 登徒闭目寻找是否还有漏网之鱼,确定附近再无活物,方才放下心。 “应该会说话。”登徒用麻绳将黑衣人捆的严严实实,刚刚他听到黑衣人对拓跋雪的警告,所以选择暂留他性命。 “其他都没有舌头。”拓跋雪查看尸体,发现这些黑衣人大多都是阉人。 “不想说点什么吗?”登徒问道,手中用鹿皮反复擦着佩刀,在阳光闪闪发亮,杀手讳莫如深,一言不发。 “看来是不想。”登徒一刀刺进黑衣人的大腿。 “啊……啊……啊……” “好像很疼的样子。”登徒笑着问道,拓跋雪一脸嫌弃,这还用说吗,肯定很疼。 “我觉得还不够。”登徒扭动刀身,黑衣人痛不欲生。 “为什么还不昏呢?因为小爷不会让你昏的!哈哈哈!”登徒邪笑,一边用刀在腿上戳窟窿,一边用羽毛挑动敏感部位,“这就叫痛并快乐着!” 杀手边哭边笑,被登徒足足折磨尽半个时辰,终在异常鬼畜的悲喜交织下气绝身亡。 “他死了?” “死了,竟然能撑这么久,看来他真的很想活下去。”登徒拔出横刀,擦去血迹。 “他还什么都没说,哪有你这么逼供的。”拓跋雪心中满是疑问,谭国的战神为何被谭国杀手截杀,他们是怎么知晓路线,设伏截杀…… “暗阁的人,什么也不会说的,总之,这些都不重要。”登徒取出一枚信号弹,对天射出一枚,生怕暗阁找不到,“走吧!暗阁很快就会来收尸。” “你这是做什么?还有暗阁是什么?”拓跋雪骑马跟在登徒后面,不停追问。 “有些事你不知道,会安全些。”登徒突然转头跳上拓跋雪的马背,双手搂住拓跋雪,深吻性感的双唇。 “呵!”登徒深吸一口,两人四目相对,鼻尖贴着鼻尖,“谭国很危险,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我确实应该重新考虑……” 登徒不给拓跋雪思考的机会,单手搂住拓跋雪的后脑勺,用力吻了下去,“唔……唔……唔……” “再想想!”登徒紧贴着拓跋雪问道,拓跋雪脸色潮红,这哪里是让她做选择。 “讨厌,你太坏了……” “还可以更坏!”登徒双唇吸住拓跋雪的耳垂,轻轻咬。 “奴家不走,是不是该给奴一个解释。”拓跋雪顺势撒娇道。 “暗阁就混在谭军中,汪副将就是谭军暗阁统领,信号弹就是给副将报个信,费了那么大劲,绞尽脑汁才想出来的酷刑,不能让我白挨累,要分享给暗阁欣赏。”登徒双手伸进拓跋雪的胸衣,肆意揉捏,拓跋雪双手抱住登徒腰身,两人一起摔下马背。 “想知道我是怎么看穿副将的吗?”登徒双手按住拓跋雪双臂,喘着粗气问道。 “不重要……”拓跋雪轻声呻吟…… 夜色降临,无尽的黄沙中矗立着身穿谭军盔甲的黑袍蒙面人。 “都找到了,没有活口。” 穿着盔甲的蒙面人揭开裹尸布一一查看,当看到到尸体腿上整整齐齐一排窟窿时,倒吸一口凉气,大牢里的肉刑也没这么血腥的,这要受到何等折磨才能死去。 “卒绝不会吐露任何情报。” “他这么做,是在警告我。”副将拔刀砍在自己肩上,“你们知道该怎么说,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