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三章 备受指责
“既然事情已经怀疑到镇南王妃身上,还不快去请大理寺卿过来,宁远侯府的大小姐是什么身份,何其尊贵,自然是要将事情查清楚。” 太后说话看似大度,可每一句话都夹枪带棒,仿佛在暗中指责流莺,不过对流莺来说,却是无法打击到自己心中。 “自然,若是确有其事当然要把凶手找出来。” 两方的人就这样僵持着,后来皇上得知太后将镇南王妃扣押在宫中不放人,考虑到流莺怀有身孕。 皇上亲自让姜公公为流莺解围,同时又派大理寺卿将案子接管,改日开堂审理,可以说对于此事皇上十分的在意,毕竟宁远侯府在朝廷中地位崇高,皇上很是看重,若是舒容音真的在宫中出事,君臣恐怕是会生出嫌隙,这才是皇上心中所在意的。 流莺回到了府中,一整宿都睡不着,皇上已经派人安排好了所有事情,可流莺被人冤枉,还是将这件事情记在心中,她始终相信,不管怎样,幕后做这种事情的,最终是会被查出来的。 玄凌得知此事,连夜派月阁的人去查,可是一整宿过去,还是没有任何消息,他将事情告诉了书琴。 玄凌有些叹息的说到,“事情被人刻意掩盖,恐怕是查不出来了,不过我听说王妃离开宫中后,太后不甘心让人将莲花池揍打捞了一番,后来真的在里面找到了死去不久的舒容音的尸体,这事情如今在宫中都传遍了。” 书琴不可置信,“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舒小姐怎会一个人到那么危险的地方行走,这种事情,定然是有人杜撰,不管怎样,我一定要为王妃查明此事。” “我会尽力查清,你放心,这一次太后插手这件事情,宫中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大多数都是对王妃不利的话,这两日,你可不要同王妃说了,我担心她的身体。” 玄凌叹了叹气,看来太后这一次是打算将镇南王府连根拔起!可王爷尚在,又怎会让太后娘娘如此作妖,玄凌咬牙切齿的想到。 “我不会同王妃说的,可事情太过凑巧,宁远侯的势力我们都知道,如果这件事直接同我们王府扯上关系,到时候王爷又多了一个劲敌,到时候可怎么办才好!” 书琴考虑周全,流莺的处境十分的危险,她为舒小姐可惜的同时,又担心王妃这一次被人缠上无法脱身,毕竟身边的人,可不是那么好招惹的。 “不必担心,这件事还没有到最后,我们明日先去一趟衙门,既然已经开审,就一定能够水落石出,绝不会让王妃被人冤枉的!” 书琴如今只能祈祷事情往好的方面发展,不然实在是太难过了,她心中尚且是有自己的顾虑,有些话,虽然心知肚明,但是却没有告知身边的人。 “王妃肚子里的孩子如今也是护身符,皇上不会是非不分,虽然王妃有嫌疑,可王妃怀有身孕,谁都能猜到,镇南王府如此危机关头,要和你又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书琴,我们要有信心,事情一定能够平安渡过的,王妃身边可只有我们!” 书琴也终归是安心,明日的事情既然还没有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说他们还是有机会的,所以等等也无妨。 “但愿明日能够有惊无险,王爷如今还没有从天牢中出来,我们可不能趁机被人算计了,不然镇南王府可很难保住了。”书琴感慨的说到,对于今日之事,心中也是越发的惆怅。 流莺没有睡着,书琴和玄凌的对话她听在耳中,流莺暗暗的抚了抚肚子,随后缓缓的说道,“孩子,娘希望你能平平安安的出来,虽然镇南王府处于危难之际,不过你也不要担忧,事情还没有到最坏的事情,娘一定能坚持下去!” 也许是倦意太浓,不一会儿,流莺便睡着了,等第二日清醒过来以后,管家就过来传话,说是京兆府尹派人前来传话,今日皇上会亲自旁听审理此案,另外,舒容音的尸体找到了。 流莺顿时清醒过来,她心中有些失落,她一直希望舒容音还活着,可她竟然真的不在了?哪怕只有一面之缘,流莺对这个姑娘也很是心疼。 “好,我知道了,你尽管放心,本王妃马上就去。” 流莺梳洗一番后,随后就对身边的人说道。 半个时辰后,流莺带着书琴离开了王府,只是上车前,她双眉紧皱道,“怎么没有看到伽罗?” 书琴摇头道,“不知道伽罗是不是近来有事,最近我也总是没有看到伽罗的踪迹。” 流莺没有继续问了,毕竟伽罗一向是神秘,她早就习惯了。 “时辰不早了,我们先走。” 流莺缓缓的坐上了马车,心中原本由忐忑不安变得平静起来,今日的事情不管怎样都要解决,所以迟来亦或者是晚来,又有什么区别呢? 衙门外早就聚满了人,不知是谁说道,“镇南王妃来了!” 外面的人小声议论道,“听说这舒小姐死得冤,竟然被人直接推下水淹死,听说容貌可惨白了,这样的家世,如今竟然英年早逝,实在是不应该!” 有男子不解道,“王妃怎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听说王妃前不久乐善好施,虽然怀有身孕可还坚持在安乐窝给百姓们施粥,她不会做这种事情吧?”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你不是镇南王妃身边的人,你又怎会知道她的秉性,也许她所做的那些事情只是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再说了镇南王偷工减料导致三个工人死亡的事情,难道你们都忘了?如今是皇上网开一面,才让镇南王的案件稍后审理,可那三个工人,实在是死的有些无辜。” 原本帮镇南王妃说话的人,顿时哑口无言,他心中虽然相信事情同镇南王府无关,可流言蜚语早就不是这个模样,有些事情,似乎不管能不能相信,最后的结果都是注定了的,他们心中对有些事情都有自己的想法,所以此时并没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