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多开铺子
朝廷中的事月展颜一向不会多问,只是看到景寒遇的伤害没好彻底,就忙的脚不沾地。 可她又不好再多说什么,经过上个月的流言蜚语,她更想找景寒遇好好谈谈造反的事。 可一直没能等到景寒遇有时间,月展颜也只好作罢,想到之前自己想到的几个赚钱的法子,就带着琳翠先去了胭脂铺。 没有让惜颜两人跟着,也是觉得她们两个是景寒遇的人,她做事虽然从没想过瞒着景寒遇,但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两人来到胭脂铺,见里面的生意还是火爆的很,不过,店小二好像换人了。 月展颜过来,店小二还以为她是来买东西的客人,月展颜倒是有点奇怪,就拉着店小二问。 “你看着挺面生的,以前的店小二呢,怎么没看到了?” “这位夫人,他娘子生产,母亲又刚好重病,他便辞工回家,照顾娘子去了,夫人可是买点什么,这是新出的胭脂,效果非常好,一看夫人您就有段时间没来了吧。” 不得不说,这店小二的口才是真的好,陆文康这是哪里请来的人,着实有趣,若不是因为自己是这家店背后真正的老板。 陆文康又每次把新研制出来的胭脂最先给他送一份来,她都要心动买上几盒胭脂了。 “不用,我来找你老板的,他可在?” 月展颜摇摇头,直接开口找陆文康,店小二知道自家老板受欢迎,毕竟长的俊啊。 但一般都是未出阁的小姐会来一睹他家老板风采,什么时候还吸引了这么漂亮的夫人? 一看就知道店小二在想些什么。不过月展颜并没有打算解释,店小二虽然脑补的东西多,可也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直接进里面叫陆文康。 陆文康一出来,就看到月展颜,他恭敬的朝月展颜敬个礼道:“夫人什么时候回京的,我竟然不知道。” 她们回京都有半个多月了,并且外面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的,这陆文康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扑在了这店铺上了。 “回来有一段时间了,有点事,找你商量。” “里面请。” 陆文康恭敬的将月展颜请进屋,店小二见他老板对这夫人如此恭敬,就知道刚才自己想岔了。 一拍脑门儿,还好自己没有口无遮拦,又笑着去迎接来买胭脂的客人,一时间忙碌了起来。 而里屋,陆文康给月展颜泡了一壶茶,两人分别坐下,月展颜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我见这铺子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可我感觉,地方小了一点。” 一开始的举手之劳,没想到最后倒是让自己受益了,不得不说,陆文康是一个经商天才。 只是他缺少一个平台,他需要有人支持,才会走的更远,这几个月他们没在京城,所以,胭脂铺的收入也没有送到相府去。 陆文康将账本拿出来,月展颜一看,除去成本,这小小的胭脂铺,一个月竟然有将近十万两的收入。 几个月下来,纯收入都有几十万两,这让月展颜想都不敢想。 “这些收入,是后面研制的珍珠粉以及这个美肤膏卖的最好,不过这两种材料稀少,所以价格定的很高,每日都是限量出售。” 月展颜看了看,两种对女人来说,都是宝贝,不过材料确实难得,不过好像皇上赏赐的不少珠宝,有许多上等珍珠,到时候可以给送过来。 这一盒的定价都在百两以上,一些普通几十两的也有,销量也十分可观。 “这些银两先不送相府,我想再多开几家,当然,不仅仅是胭脂,你对做生意十分在行,这事就交给你去着手处理。” 其实月展颜说的这个,他早就想过,不过月展颜这几个月都不在京城,他也找不到人。 手上虽然赚了不少钱,可他并没有打算擅自挪用,没想到他整日关在屋里研制胭脂,月展颜早就会京城了。 而令他更想不到的是,月展颜竟然跟他想到一块去了,故而,月展颜一提出来,他当场就应下。 铺子的地方他都已经看好了,只等月展颜开口,他马上就能着手去办,月展颜也没想到陆文康跟她会是一样的想法。 不过这样也好,办起事来就更加事半功倍,两人商讨了一些细节,月展颜又说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但在和陆文康讨论完了之后才发现,做生意,自己是真的不在行,很多细节上面,陆文康想的比自己周到。 前世陆文康就是一个大才之人,在经商上十分有天赋,并且为人诚恳,所以找他做生意的人也多。 他为人低调,从不与人结仇,所以在商道上,他的口碑一直很好,这一世让月展颜碰到,无论如何,都会给他提供最好的环境。 如果有可能,他还希望到时候陆文康能够曹清结识,若说陆文康是经商天才,那曹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鬼才了。 “这些事你看着办吧,如果银子不够,就派人到相府去找我,还有选人方面,你也一并去挑选,这些我都不插手,当然,最后给自己多留点娶媳妇儿的钱,我可没想过要亏待你哦。” 月展颜见该说的也说了,自己有很多想法也都不太现实,干脆全部交给陆文康去办。 陆文康朝月展颜拱手道:“夫人抬举了,到时候开张,再着人去请夫人。” 对于月展颜所说娶媳妇儿的话,陆文康并未放在心上,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有那一天了。 将月展颜送出门,陆文康这才换了一身衣服从胭脂房走出来,既然已经决定,那他就开始准备去谈商铺的问题。 他一走出去,就有不少小姐盯着他看,这些,陆文康毫不在意,而店小二似乎见惯不惯了,等陆文康出门之后,这些人才连忙付了钱,跟着追了出去。 店小二掂了掂手中的银子,无奈的笑着摇摇头,他东家还真是受女子青睐,不过东家为人着实冷漠了些,除了刚才见到那位夫人才有了些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