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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言出必行

将有娇夫 衍周 5759 2024-05-14 19:27
  张佑梁那边自然快意,可萧王府几乎要翻了天,张佑梁一朝得势,叫那恭亲王失了颜面,接连数日闭门不出,这近些日可是极为重要,一下子全乱了套了,只怕是难以周转……  皇帝更是气极,王内侍方进殿内便甩袖怒道:“这种事传出去,是要丢了天家颜面的,那张家女儿行事也不掂量几分。”  王内侍见皇帝面上已是气急,委身不敢言语,瑟瑟随着皇帝身后,进了御书房,王内侍听他说完,方诺诺道:“这张家小姐的心思陛下还不明白么?天下亦是明白的,只是恭王他不肯认罢了!”  “这女子家的心思,朕是看的澄明,可萧恩那一榆木脑袋看不明白,又身为佛家弟子,如何能成?”皇帝皱眉道。  “陛下,这成与不成并非要事,如今这一遭,值当!”王内侍偷眼瞧看皇帝,见他眉眼间怒气平缓不少,方唯唯道。  皇帝回过神,撇眉瞅王内侍几眼,半晌未言,眸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意味……  王内侍见状,委身上前了几步,附耳过来道:“如今的局势,若能将清和郡守张家为陛下所用,那将是大大的得力之助!而届时,仅凭夏侯幼子成不了气候!”  皇帝闻言,垂眸不语。  半晌过后,皇帝方迟疑开口:“可恭王……?”  王内侍摇了摇头……  皇帝方意会,只是从前竟也未发觉,他还有这番心思,倒真叫自己小瞧了,隧而负手平静道:“太子近日都做些什么?”  “回陛下,太子除了朝会,成日待在御书房,鲜少出门,更未与朝中大臣私下来往……”王内侍沉了沉面,方如实道。  皇帝皱了皱眉,迟疑道:“他当真没有半点什么动静?”  “回陛下,老奴所言句句属实!”王内侍垂眸答道。  皇帝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我倒是喜欢他有点动静,这番不动声色,非庸才,便是智者!”  方闭目沉思片刻,起身行至案桌旁,看起了奏折,只是不知为何,那一本子奏折始终不曾替下,不过半刻,王内侍方闻见皇帝道:“勾结外敌的一干人等,还未抓捕归案?”  “回陛下,还有一人不曾。”王内侍闻愣了愣,立即恢复如常,沉声道。  “一人,可知是何人?”皇帝皱了皱眉,事出至今,已然近半月,半大的京都何时连个人都抓不到了?  “回陛下,那人……那人陛下也清楚,是秦将军的出逃——沈清秋!”王内侍迟疑道。  “沈清秋?沈……清秋?莫非是那次救朕于为难的少年?”皇帝一面狐疑询问道,他记得那孩子,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作为,实在难得,可要说是细作,未免太强人所难了些,既是细作,又为何要救自己,不救岂非更有利?  皇帝掂了掂奏折,跟前的香炉褶出道道青烟,宛若仙境,面上眉心紧皱,仍是一头雾水,一旁的王内侍上前点了香炉,用拂尘扇了扇,试探道:“他既是秦将军爱徒,理应留在身侧才是,又为何执意要他就在京都?莫非……?”  “放肆,自作聪明……”皇帝摔了奏折,吓得王内侍面色煞白,颓然跪下,更是不敢言语。  皇帝方甩袖起身,负手下了台阶,王内侍连忙转了身,面向皇帝趴着,见他踱了两步方道:“他秦晓要真做些什么把戏,还轮得到这种不入流的手段?”  “是!老奴知罪!”王内侍冷汗渐出,唯唯诺诺地开口道。  “罢了罢了,退下吧!莫要再让朕闻见这些个嚼舌头跟子的话儿!”皇帝不耐烦地拜了拜手,道。  “是!”王内侍抬眼见皇帝面上甚是不悦,方酿呛起身,匆忙退下,亦是不敢多留半分。方出殿外,一年轻的侍从迎面撞了个满怀,王内侍失足摔倒,那年轻侍从慌了神,连忙将王内侍扶起,连抬首也是不敢……  王内侍借力起身,方咬牙切齿道:“瞎了眼的东西,要是叫你冲撞了主子,怕是你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年轻侍从频频应声,方道:“幸亏是遇了王总管,奴才这脑袋才算是保住了!”  王内侍闻言,面色狐疑地打量了那年轻侍从,见他也还算机灵,行事也知变通,若是好生调教,未必不能成事……  两人左右相持半晌,王内侍方试探道:“哪里人,可有亲友?”  那年轻侍从垂眸思量,方道:“奴才徐州人士,身受战乱之苦,举目无亲!”  王内侍点了点头,方抽了手道:“便到此了罢!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日在此处见杂家!”  “奴才李承德,谢过王总管!”那年轻侍从不卑不亢,俯身拜别……  潇香阁。  “你方才说,撞见了谁?”宋沂源一把抓了阿肆的手,不可置信道。  阿肆见他如此,慌里慌张地缩回了手,结结巴巴道:“我可是……可是瞧得清楚,那是沈府的小将军——沈清秋,方才还撞……撞见了她。”  宋沂源气的双手叉腰,深吸一口气,挥挥手叫侍从把阿肆带下去,那沈清秋,果真是不甘安稳的主儿,此事便是她才干的出来了。  以为她这回总要安分些时日,没想到那小丫头片子手段这么精明狠辣,现如今倒真是对她颇有几分兴趣了……  “怎么?小丫头还叫你把控不了了?”宋伊人笑意盈盈,意味不明道。  “她聪明的很呢!”宋沂源气不打一处来,闷声坐下,不过半刻,方又迟疑道:“也不知此番于她而言,是好是坏?”  “可是出了旁的事情?”宋伊人见他眉头紧锁,询问道。  宋沂源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沉声道:“叫她拿住的那人,恰好是北羽潜藏京都的细作,若是叫人拿捏了,保不齐便是死罪!”  “你担心她?”宋伊人平静开口。  “我只是不想无辜之人枉死,还是像她这般的将相之才!”宋沂源拂了拂袖口,方迟疑道:“魏王府的人竟也毫无动静,这皇帝的心思也是难猜测的很!”  “不急,这皇帝碍于情面,不论魏王与此事有无干系,总要关些时日的!”宋伊人闻言,拢了拢衣袖,嘴角一副意味不明的笑意,抬首便将案几上的蜜多添了几滴,微微张口道。  宋伊人眉眼如画,再加上这样的神情,果真叫人动容,只可惜,这样美的面容,也仅是些不知情的东西芳心乱动……  宋沂源欲言又止,思量片刻,方开口道:“阿姐,可是有旁的打算?”  宋伊人闻言不为所动,垂眸沉声道:“他有何样的居心,我不在意,只是我这么多年的筹谋,不想毁于一旦。”  言罢,宋伊人的清冷的眸子退回了原处……  宋沂源又晃了些时辰,突感有些无趣,刚要起身离去,却瞧见了远处有道纤细的身影行来,立刻顿住了身子,瞧下望去。  顾知秋遥看着那人的眼睛,低低道:“我可以放了你们,回去后你便同你们主子说,祸福无门惟人自召,他们便不会为难你的。”  “这……这话……”他有些疑惑:“当真有用?”宋伊人皱了皱眉头,神情冷漠:“趁我还没反悔,赶紧走!”  那几人连滚带爬离开后,宋伊人将刀环抱于胸前,不解道:“这几人意图要杀你,又何必留他们性命?”  顾知秋拢了拢衣袖,垂眸瞧看沈清秋片刻,淡然道:“这几人不过是拿钱办事,杀了他们也不济事。”  更何况,顾知秋还要利用这几人,让他们自乱阵脚,好让北羽的人尽快知晓他现如今的处境……  沈清秋点了点头,一面打量着他,顾知秋虽说是身子好了些,可伤势过重,面上仍是不佳:“我应你的事都允了,接下来,阁下可要慎重了!”  顾知秋拱手道:“那是自然,顾某得沈将军相救,自然报之以李。”  沈清秋垂眸,瞧了顾知秋的腹部,略一思索,便道:“如今你的伤势还未痊愈,便不会置你于险境!好生侯着,等我消息便是!”  顾知秋甚是不解,楞住了:“沈将军……这是何意……?”  她回过身,负手缓缓道:“你于我而言,是贵人,亦是我的恩泽,沈某便不会置你于险境,更何况,沈某一向“言出必行””  言罢,隧而拂袖离去,顾知秋看着她离去的背影,那样单薄,那样孤勇,可却又那么不容小觑,终是忍不住出了神,不过一面之缘,她却如此相助?  宋沂源皱了皱眉头,喃喃道:“真是白费了我这番心思!”  阿肆不知何时立在宋沂源身旁,拍了拍宋沂源的肩头,故叹了口气,方劝道:“主子,沈将军怕是有旁的打算,您不必如此灰心丧气……”  宋沂源立即抽身,无奈摇了摇头,愤愤道:“你这脑子,但凡肯将这点心思用在读书识字上,也不至如此了!”  阿肆见他如此心口不一,也没了法子,方耸了耸肩,不以为意道:“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般,还有你什么事儿?”  说着便将薄裘递了过去,垂着脑袋趴在窗台上,晃晃道:“沈将军可是你得罪不起的,我要是你,宁可惹十个赵王,也不能惹一个沈将军,他可是见过血的大将军,杀人不眨眼的!”  宋沂源僵了僵面,坊告诫自己,稚子无心,当不得真,当不得真……  隧而甩袖而去,遥遥恨道:“还不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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