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倭寇已经是小瞧本官了。那诸位,可有计划,是将倭寇引出城来?” 麻贵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直勾勾的看着秦安,显然,是希望秦安来说的。 秦安自然也是感觉到了这份目光,却是并不着急。 一直是过了半晌,都无其他人提建议之后,秦安才是站起身来,对着麻贵便是一礼。 “属下到有个不成熟的想法。” “说来听听。” “倭寇虽对大人有所轻视,但是我军军威甚壮,倭寇便是有再大的胆子,也不敢跟我军交战。” 这一番话,虽然潜藏的深,却也让麻贵是一阵高兴。 可高兴之余,麻贵更想知道的,却还是该如何应敌。所以,麻贵是追问道。 “那当下该如何去做?” “因为属下现在跟朝鲜义勇军有所联络,才是有所拙策,还请诸位大人帮我一起分析。” 秦安这样一说,这在场的人便是不尴尬了。 是因为秦安跟朝鲜人有所联系,才是能够想到计谋,而不是因为我们无能的缘故。 秦安这样的圆滑,是让在场的人都很是轻松。 就连麻贵都对秦安是另眼相看。 而就在这些人对秦安是如此欣赏的时候,秦安是开口说道。 “既然倭寇对我们有所防备的话,那么,我们便不出面了,而是让朝鲜的义勇军放到战场上面去。” 虽然秦安这样说的很有道理,倭寇对于朝鲜义勇军在背后的骚扰是烦不胜烦。 再加上,朝鲜义勇军的战斗力,也着实是太差了。 便是倭寇士气在低落,想要剿灭朝鲜义勇军,也并非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只是有一点,是在场的人都想知道的。 那就是,朝鲜的义勇军虽然是可以将倭寇是吸引过来。 可是,朝鲜义勇军,真的是能够打败倭寇么? 如果不能的话,那么,将他们是吸引过来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这一点,秦安自然是早有准备了。 “我们可以伪装成倭寇,自然也可以伪装成朝鲜人。” 虽然这件事情的确很是容易,但是在场的人,却是并不怎么赞同。 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这些人不屑于伪装成朝鲜人。 自然,这个谁都不想接受的任务,秦安自然是很干脆的站了出来。 “诸位大人,这个功劳,还请诸位不要跟我抢。” 虽然从没有人想要跟秦安抢,但是既然秦安自己都已经是说了,那么这些人自然也了的表现大度。 “既然秦安将军这样说了。” “本来我还想接这个任务呢。” 这些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却是一直看着一旁的麻贵,深怕麻贵是误以为真,是让自己去做这种丢人的事情。 所幸的是,麻贵心情不好的时候,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但是在经过秦安的几个马屁之后,麻贵早已经是十分的高兴了。 自然,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是对众人是什么都没有说。 过了半晌之后,麻贵才是让众人是安静了下来。 “好了,诸位将军无需再争了。这件事情,是让秦安将军……” 说到一半的时候,高函是站起身来。 虽然高函并没有说什么,但是麻贵也明白,高函是想说什么。 再加上,高函和秦安也算是搭档了许久,所以,麻贵犹豫了一下,是继续说道。 “让秦安和高函两位,率领本部人马,前去将敌人是吸引出来。” 对于麻贵这样的命令,下面的将官们自然是没有半点意见。而 而做完这个决断之后,麻贵自然是站起身来。 “既然决断已下,那我也不在这里打扰两位将军做准备了。” 既然麻贵都已经是准备走了,其余的将军们,自然是也不会留在这里了。 所以这些人纷纷是站起身子来,对着高函和秦安是告别了起来。 虽然之前,这些人对于秦安和高函都有些看不起,等着看高函和秦安这两个李如松的部下,是如何被麻贵各种嫌弃的。 可此时,这些人却是来到了秦安面前,是跟秦安寒虚问暖。 不知道是因为秦安抬了一手的缘故,还是这些人已经看出来了,便是这指挥官从李如松变成了麻贵,秦安同样是备受器重的。 总之,这些准备看秦安笑话的人,此时此刻,已经是排着队跟秦安是打好关系了。 这一点,高函虽然看的很是惊讶。但倒也是在高函的意料之中。 可有些人,却是让高函有些愕然。 因为,一向是跟高函并不和睦的祖承训,居然是没有离开,反倒是坐在了那里。 虽然祖承训还没有走过来,可是,还没有走,在某种程度上面,已经是一种改变了。 果然,等到了其他的人离开之后,祖承训是站起身子来,在李响的搀扶之下是来到了秦安的面前。 “秦安将军。” “祖大人。” 虽然因为高函的关系,秦安跟祖承训之间的关系也并非很是和睦。 但是毕竟,秦安和祖承训并没有实质上面的冲突。 所以,看到两人接触,高函内心之中难免是有些担心了起来。 正如同高函所担心的那样,祖承训是不顾秦安跟了高函许久,是主动地伸出了橄榄枝。 “秦安将军,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留在我们辽东军。” 秦安身为参将,只要在提升半步,便已经是到了祖承训所在的副总兵。 所以,祖承训的这个邀请,看起来是并无诱惑。 但是跟京城的武将不一样,身为副总兵的祖承训,在这辽东便已经是呼风唤雨之人了。 只要秦安留下,那么,在这辽东便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事情,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对此,高函心中自然是有些万般担心的。 只不过,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是跳出去阻止的话,不但是效果甚微,甚至有可能是起到反效果。 所以,高函虽然心中担心,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 “祖大人的好意,秦某心领了。” 面对祖承训的邀请,秦安很是干脆的,便已经是拒绝了。 被这样干脆拒绝的祖承训,自然是有些诧异不已,甚至是有些不敢相信的是开口问道。 “为什么?” 被问到的秦安,是看向了高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