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大盗殷笑风,自从上次跟传武等人一战之后,屁股被左飞的月光轮砍了一刀,差点断了自己的命门,夹着尾巴躲在青云城外一户农家里养了半个月的伤。 1、够狠 闯荡江湖这么久,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殷笑风心里十分的窝火。为了躲避左飞等人的追击,殷笑风逃进了一个农户的院子里,杀了农夫一家老小七口人,把人埋在了院子的角落里。 一个人夹着尾巴在农家里养伤,此仇不报非君子,等老子养好了伤,非灭了这几个小兔崽子,那个小妞早晚是老子的,等老子得了手,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江湖人士,身上受点伤都是家常便饭,那点皮肉伤上点金创药,躺个半月就完事了。 殷笑风的伤,在屁股上,也不是要害,只不过这伤倒是让这货消停了一顿时间,少祸害了不少良家女子。 伤好之后,便迫不及待的想着去要报仇,马家那小妞肯定是跑不掉的,先解决那几个麻烦再说。 不解决掉那几个小兔崽子,依然会遇到麻烦,美味的东西,肯定是要放在最后慢慢的品味了,若是有几个苍蝇在周围飞来飞去,肯定会煞风景的。 但是一对三,话又说回来,自己一对三还是有点吃力的。养伤这段时间,殷笑风也没闲着,疯狂的泡制自己的九阴毒针,这可是自己的独门暗器,必须备够量。 上次打架的时候,自己的九阴毒针就没够用,吃亏就吃在武器上。 对付那几个小子,不光暗器要备够,武器也的备着,那几个货的兵器上的确有点麻烦。全都是使用的双兵刃,变化多端,打得自己措手不及。 殷笑风绞尽脑汁思考,如何应对那几个小兔崽子的双兵刃,一个拿双刀,一个拿双戟,还有一个更变态的拿着两个圆轮,最让人恼火的,这个圆轮还可以远距离攻击,自己的屁股就吃了那亏。 殷笑风想了半个月也没想出个应对的法子,双武器的确不好对付,自己最擅长的是使用暗器,长兵刃还真没玩过。 作为采花大盗,拿着长兵刃,不仅浪费,而且还碍事,但是这亏吃的让人实在窝火,不灭了这几个小子,难解自己心头之恨。 自己当时也犯了一个错误,明明是一个采花贼,却当起了活菩萨,若是当时直接就拿下,就完事了,还啰七八嗦的当起了大善人,结果浪费了时间,被人干了一顿。 下次在打架,自己必须得让自己狠起来,管你是不是嫩芽,只要当老子道,坏了老子好事,必须干死你。 现在的嫩芽,也不好惹,那几个小兔崽子,特别是那个拿双戟的够猛也够狠。 殷笑风越细想越狠,伤好以后,一个人在青云城晃悠着,青云城这段时间不太平,满大街都是官兵,还有王家的人在到处走动,到处巡逻,看样子是出了大事。 不过不管青云出了啥事,跟自己没任何关系,青云越乱对自己来说,那是越有利。趁着乱可以好好的捞一把。 2、寻找武器 虽然说,殷笑风视金钱如粪土,但是对于刚大病初愈的人来说,银子这个时候还是需要备点的。 趁着青云混乱,那官府和王家自然成了殷笑风的目标。 官府里那个县太爷,自己光顾了好多次了,都是常客了,他府里有几两银子自己还是清楚的。去了也没啥看头,那老王家在青云可是富甲一方,趁着这个时期,不如去他家骚扰骚扰。 殷笑风坐在青云大街靠近王家的酒楼里,仔细观察着王家的动静,大门口人来人往的,乱的一团糟。 喝酒喝到晚上,殷笑风趁着夜色,跳上了王家的高墙,站在王家院子里最高的位置俯视王家院内的动静。 王家大院也忒大了吧,灯火通明,完全没有受到夜色的影响。十几道远门,处处都是家丁把守,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队人马打着灯笼巡逻。 “这哪是一个普通富商的家院呀,这守备配置,堪比皇宫了”,殷笑风自言自语的说道 守备森严也好,这样才有挑战性。如果那么轻易的就进去了,没任何的挑战性,反而是淡而无味。 殷笑风坐在高墙之上,喝着酒,看着院子里的一切,默默的寻找着时机。 不过有句老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殷笑风忘记了一点,王家这么大的一个家业,怎么可能会只有家丁守备,王家不光有家丁,府里还暗藏着府兵。 这些府兵可不是吃素的,在王家这些人就是一些隐形人,平日里看不见踪迹,但是却在暗处时时刻刻的守备着王家,这些人数量不多,但是那个人都是顶尖的杀手,这些人的武功绝对不输于宫廷的大内高手。 殷笑风在飞上高墙的那一刻,便已经在王家府兵的监视之内了,只不过这些人没人动手,他们也在观察墙上这人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入侵之人没有侵犯王家之意,他们自然也不会出手,若是墙上的人敢做出对王家不利的事情,那必须诛杀掉此人。 殷笑风这货也是大意了,总以为这些富家宅院里都是一些酒囊饭袋,无人能拿住自己,干这一行自己还未失手过。 喝完酒之后,殷笑风瞅着一处比较暗淡的小院,飞身落下,趁着黑暗,潜入小院之内,仔细观察着小院里的动静,发现里面的人已经入睡了,便想着溜进去住个迷糊的问下路。 殷笑风的手刚碰到门,身后便感觉到一丝凉风袭来,一个江湖老手,自然能够感觉到危险的袭来。 殷笑风立刻侧身闪过这一刺,一把明晃晃的刀从自己的耳边穿过,还好自己闪的快,不然这一刀肯定要了自己的小命。 此人刀法快而且狠,一看便是杀手,殷笑风转身落下院中一处空阔地。 “来者何人?”殷笑风低声问道 对方也不说话,紧接刀又朝着自己招呼过来。 现在的人,咋都这么浮躁,连自报家门的规矩都没了,一刀接着一刀的朝着自己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