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州百姓因酒分成了两派。 一半保守派,他们认为喝酒是一件雅事,这辛辣醉人的庐州老窖不能在称为酒,另一半则是豪放派,他们则认为喝酒就要是最烈的,如此才能称之为豪爽。 这只是个人喜好与文化的差异,官府管不得,双方各占道理,而且就算官府中聚餐饮酒也分成了两派。 在争论不久,转眼入秋之后! 泸州老窖的酒坛贴纸上出现了喝多短句小诗。 喝最烈的酒,睡最美的人。骑最快的马,吟最狂的诗。敬男人! 一剑一酒一江湖。敬豪侠!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敬书生!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敬女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敬万家! 每一坛庐州老窖的的短句小诗均有不同,而且常喝此酒之人单单看着几首诗词便能分明清酒与烈酒。 剑酒江湖属最烈之酒,海量之人三大碗也足矣让其摇摇欲坠。 断人肠算是清酒,但也要比三勒浆烈上几分,这酒贴上的小诗已经写的很清楚了,这是女子该饮之酒。 哪怕是不能饮酒的文弱书生也不会选断肠人,丢不起那个人! 庐州老窖搭配这短诗而出顿时让庐州人沸腾,他们已经不再去看重这酒如何,而是想要知晓这写短诗小词是出自何人之比。 小院彻底变成了酒坊,小尾巴荣升这个院子的管事。 魏玖本想雇佣庐州百姓,但却被李义府与小尾巴严词拒绝,百姓不可信!最终决定买下奴仆,男努要比女奴便宜的很多很多。 如今他们的酒水已经蔓延了庐州半个州县,虽然也遇到过一些同行的为难,但也算度过了第一步难关,走上了正轨。 小院成为了酒坊,两人的活动空间也变得小了,为了节省开支,他们两个挤在了一个房间里。 “十二,如今咱们手中已经有了闲钱,做一间酒楼生意如何?” 这件事情让李义府纠结了很久,今日实在是无心在看书,不由开口询问,可魏玖却是摇了摇头。 “开不了,现在泸州酿酒的商人已经对咱们仇视了,在做酒楼不是在吸引敌人来为难咱们么?官府的钱定好了?按月还是按年来算?” 提起此事,李义府笑了。 “放心,我提出的法子,我自然会解决,他们半年取一次分成,美名为税,不过取走两成纯利润罢了,让他们来镇压那些想暗中出手的人,不亏的,但是!以后这酒坊我不参合了,毕竟我想要的不是钱。” 这一次魏玖没有开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来到庐州后,他也变得有些慵懒了。 日子继续过,因为酒坊不再需要她们二人,时间变的多了,也变得无聊了。 在院中足足宅了三个月的魏玖终于忍不住了,拖着读书的李义府走出院子,声称要去逛街。 说是逛街,不过是为了消磨时间罢了,两人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庐州城内,从城内走到主街,魏玖拿出一定帽子带在头上,他怕被人认出来。 游荡时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喊,声称府中招募先生一人,入府教少爷读书。 魏玖与李义府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意动,李义府本还想争抢一番,可魏玖却已经搂着他的脖子走上前对那人道。 “招募先生?你看我们兄弟二人如何,钱不钱的无所谓,只是闲的没事做。” 那人思索了一番后,微微点头带着两人回到了府中。 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可以看出这府中主人条件很不错,接待两人的是一位年约四十的中年人,看其模样似乎是做官的,在眉目间可以看出他有些不耐烦,似乎有些麻烦。 中年人瞄了两人一眼,淡淡道。 “本官的儿子十分聪慧,已经熟读四书五经,你们两个还未ChéngRén的娃娃来凑何热闹?” 话落中年人便要赶人,这让李义府有些怒气,沉声道。 “年龄并不能代表学识,三年前我已经可背诵四书五经,如今普通书籍已经无法入眼,来府中教贵公子是一,其次便是希望有机会读更多的书。” “对啊,有志不在年高,李大猫儿教文,我魏十二教理?难道一定是白胡子的老头才是学识渊博的?” 魏玖也随机开口,这还是头一次被嫌弃呢。 中年人微微皱眉。 “本官很忙。。。” “那行吧,大猫儿,咱们走!” “本官之意是你们二人暂且可以留在府中,今日我便会离开,一月之后方才归来,府中只要我那儿子一人和一些家仆,等我回来之时会校考他,如不尽人意,你们二人也不单单是离开府中这么简单。” 中年官员走了,两个家伙也在中年官员离开后离开了府中,今日只不过是来面试的。 至于月钱,他们两个现在还真不缺。 李义府说的是实话,他想找个书多的地方继续看书。 而魏玖纯粹是为了闲的,也想做一把当老师的瘾头。 次日两人再次来到了这府中,李义府换上了一身青衫,魏玖则还是那一套白色的锦衣。 两人相约,上午是李义府的教书时间,限时一个时辰,之后便是自由活动,吃过午饭休息半个时辰之后是魏玖的课程。 那中年官员离开的匆忙,未曾询问魏玖口中的理是何学问。 整个晌午魏玖都躺在院中睡觉,虽然到了秋日,但因地理原因,庐州还是很热!这般炎热的天气躲在树下睡觉最好,而且有一件事情让他不满,为何这个时代不让穿短裤和大背心,看那群女人热的,胸都露出来了。 中午!李义府回来了,有些劳累的坐在院中的小马扎上叹了口气。 “这孩子比想象中的聪明很多,而且也很顽皮,如果不是依仗我比他多读了几年书,还真会栽倒。” 魏玖睁开眼睛。 “这家主人姓啥?” “那中年人不是庐州的官员,这孩子姓氏很特别,狄姓!” “奥!下午我去收拾他,他读的书多?我教人不教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