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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2章 惦记寡妇

冷面战神的童养媳 城十六 5419 2024-05-14 13:10
  镇北侯看了她片刻,眼里冒出了绿光,摸了摸鹰钩鼻子,“阿嚏,阿嚏,”地打起喷嚏来。  老毛病又犯了,太难受了,袖子一挥喊道:“滚!”  木樨看他痛苦的捂着鼻子,断定他对八姨娘身上的香粉过敏了。  天天祸害良家女子,得了鼻痔也算是报应。  臧家家主忙拿出一瓶药,巴巴地递上去,“镇北侯,您吃点鼻痔散就会好了。”  镇北侯把药瓶打落到地上,怒道:“什么鼻痔散,都是庸医骗钱的东西。我用来几百瓶了都不见好,反倒愈发地严重。”  “让你请木仙药铺的木公子,你都请不到。我亲自来了他又不肯露面,是看不起我镇北侯,还是看不起太后?”  臧家家主把女儿送给镇北侯做妾,也算他半个老岳父,这样被羞辱不仅不气,还继续陪着笑脸。  “镇北侯不要生气,这几年有两句童谣您听说了吧。没有战神衡大将军打不胜的仗,没有木仙药铺炼不出来的丹。”  “如果是一般的大夫,绑也给绑到侯府去。唯独这木仙药铺的木公子得罪不得,他能炼制世人炼制不从来的丹药,药到病除。”  “为了早日祛除鼻痔,您就委屈些吧。如果按您的意思把木仙药铺封了,鼻痔就无人能医了。等她把您的病医好了,再收拾木仙药铺也不晚。”  病还没有好就想谋害大夫,两个祸害。  镇北侯听了他的话,把桌子拍得啪啪作响,“我不管,我一定要木公子医好我的鼻痔。”  臧家家主凑上前,“侯爷息怒,开药铺要的不过是钱财,只要钱财够了,我想那木公子爬也会爬到侯府去。”  镇北侯的鼻涕稀里哗啦的流了下来,臧家主忙递上帕子。  鼻痔不是大毛病,架不住三天两头的犯病,死不了人膈应人。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匡家的两个寡妇,一个像活死人,另外一个倾国倾城,这让他暂时忘记了鼻痔的酸楚,生出一些非分之想。  侯府里花容玉貌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他偏偏受了臧家家主的蛊惑来匡家看寡妇。  吃着碗里的,看着别人锅里的,脏肠烂肺贪得无厌的东西。  “其他人都退下,留下匡石的未亡人我有话说。”  匡家的女眷巴不得马上离开,二姨娘首先爬了起来,让婆子把匡和敏抬了出去,其他人也跟着走了。  只有羊氏还跪在地上,因为腿麻起不来了。  木樨把她扶起来,帮她揉了一下腿将其送到门口。  羊氏面无表情地下台阶,走了。  正厅里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了四个人。  镇北侯皮笑肉不笑地对木樨道:“你做了匡家六年的童养媳吃苦受委屈了,坐下吧。本侯是最看不得美人吃苦的,从今以后你苦尽甘来了。”  说着瞟了一眼臧家家主。  臧家家主很会来事,走到匡老夫人面前,“老夫人,镇北侯镇守北部边境劳苦功高,如今染疾在身,咱们这些商贾要为国分忧才是。”  “侯爷去木仙药铺求药碰了壁,木仙药铺的木公子开口一百万两银子才给侯爷医治。匡家是西汶州首富,自当尽地主之谊给侯爷付药费。这点小钱,老夫人少喝一杯茶就有了。”  木樨差点被气乐了,好你个臧老头竟敢信口胡说。  我今天没有去药铺,什么时候要一百万两银子的药费了?  镇北侯天天吃银子,喝银子,从现在开始到他去阎罗府报到也用不了一百万两银子呀。  你想敲匡家的竹杠就直接敲,何必败坏我木仙药铺的名声。  真是闭门家中坐,无中生有的诬陷天上来。既然你诬陷我敲诈侯府的银子,那我就做出来给你们看看。  匡老夫人久经风雨,早就把镇北侯和臧家家主来意看透了。  她没有想到两家都要结亲了,臧家家主还算计匡家的家产。  从木樨步入正厅,镇北侯的目光就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他这是要人财两得吗?  臧家通过贡献女儿得到了海路和商船,匡家也可以如法炮制,扩大生意。  打定了主意,咳嗽了两声道:“多谢侯爷抬爱,到匡家的陋室喝茶。侯爷有疾患民妇恨不得代为受苦,听闻木公子面诊只收一两银子的诊资。不如这样,匡家送十万两到侯府,请木公子去侯府给侯爷看病如何?”  匡老夫人耍了个小聪明,想用十万两银子把镇北侯打发走。  镇北侯没有说什么,臧家家主不干了。  “老夫人也太小气了,侯爷为国戍边保卫着你我的安危,十万两银子打发叫花子呢?”  臧家家主和匡老夫人你一句我一句,开始讲价还价,吵得好不热闹。  镇北侯根本就没有听到他们在吵什么,猥琐的目光看着木樨,希望能四目相对,碰出火花。  这个童养媳虽然穿着重孝,但干净脱俗的气质,不卑不亢的举止让他十爪扒心般地难受。  他来匡家的目的是为了银子,但现在他改变主意了,要寡妇也要银子。  木樨微低着头,避开镇北侯不怀好意的眼神。  心不在焉的听着西汶州最有钱的两家人斗法,一个狮子大开口,一个想把损失降到最低。  都不是什么好鸟,狗咬狗一嘴毛,你们争来争去,银子还不是落入镇北侯的口袋吗?  镇北侯没有得到木樨的回应,失去了耐心。  站起身道:“都别吵了,我的病治不治都无所谓。朝廷几个月没有发粮饷了,不能让将士们饿肚子,我以镇北侯府做抵押向匡家借五十万两银子。等朝廷的粮饷发下来,立马归还。”  厅堂里四个人,谁都不相信这骗人的鬼话,只借不还地敲诈竟然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木樨猜想匡老夫人不会出这五十万两银子,匡家再有钱也不会当冤大头的。  匡老夫人眉毛都是空的,当然明白镇北侯的意思,“扑通”一声跪在了镇北侯面前。  “民妇的孙子匡石战死沙场是匡家的荣耀,匡家愿意捐钱捐粮,只求侯爷给一些时间。我这就让人卖山林卖店铺去凑银子,求镇北侯看在匡家也有战将的份儿宽限一些时日。”  以退为进,搬出征战沙场有功的孙子做挡箭牌,如果镇北侯不依不饶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果然,镇北侯很大度地答应了匡老夫人的请求,给她一个月的时间筹措五十万两银子,送到侯府去。  镇北侯走到木樨面前,装出一副恭谦有礼的模样,“本候是非常敬重武将的,理应照顾匡石的童养媳。”  说着抽出木樨手里的帕子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在脸上蹭了蹭,一副娘们的德性。  木樨往后退了两步,低声道:“侯爷知道我为什么六年来一直住在匡家老宅吗?”  镇北侯听着木樨悦耳的话,又情不自禁的闻了闻帕子淡淡的薄荷香,有个性。  “你和匡石尚未成亲,等你成亲了就可以搬到匡家新宅子了,可惜……”  木樨一声冷笑,“侯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因为我有麻风病,所以不能到匡家新宅里来住。”  镇北侯身体一颤,帕子掉在地上,“你说什么,你有麻风病?”  被传染了麻风是没有办法医治的,只能看着病情恶化,到了不能动没有知觉的地步只能等死。  镇北侯有权有势是最怕死的,他恨不能长生不老永享富贵。  臧家家主也被吓住了,喊道:“童养媳胡说,臧家和匡家订婚两年,我怎么不知道你有麻风病?”  木樨把头上的孝帽子拿开,脸上不规则的斑疹映入他们的眼睛。  镇北侯傻了,木樨走进前厅的时候,他仔细看了,小脸干净清爽什么都没有的,不过两盏茶的工夫,怎么长出许多斑疹?  难道色迷心窍,眼花了?  木樨不疾不徐地开口道:“我这病发的急,身边的大丫头都染上了,镇北侯赶紧去看大夫吧,被传染就不好了。”  镇北侯一声惨叫,“我不想死,快走,去找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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