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十分的敬佩公主您,一定要和你成为朋友,而且还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一定不能落在了乔预的后面。”一月仔细的想了想,倒是还没有忘记当时冷嫣然说的话,他当时觉得这是一个最大的笑话,经过了前几日的事情,即使成不了仇人,也是或多或少有些不愉快的,却料不到这样的结果。 七月却是不相信冷嫣然的话,自己将她害了那么惨,估计岳亲王也不会放过她的,她怎么还敬佩自己了,除非是她脑回路不正常,这冷家的人也真是足够奇葩,竟然喜欢找虐。 “她若是想待着,你们爷不必管她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先看一看吧。”七月倒想要看看这冷嫣然究竟想搞什么鬼,那就暂时不用去管她,总有她耐不住的时候,这闭门谢客的消息已经传出去了,可不能为了一个冷嫣然破了规矩,还是先将她撂在那儿吧,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可还有事情?”见一月迟迟没有离开,七月便知道应该是还有事情,可是一月却一直没有开口,七月就问了出来。 一月才缓缓的说:“红月那儿来了消息,倾城楼蓝月最近被齐国公府的三公子邀请为老国公夫人一月之后的寿辰献舞,蓝月已经拒绝了好几次,可是刘海华还是一直坚持着,不知公主该如何处置?” “那刘海华是动了春心吧,罕都倒是很多关于他的传言,这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情,有情人难寻,蓝月恐怕还是顾忌身份吧,我也不介意做这一个助力,让蓝月答应刘海华吧,她应该不会不答应拉。”蓝月这个姑娘她是知道的,真真正正的一个可怜人,促成一段姻缘也还是不错。 “是”一月不知七月为何就应下了,难道真的如她自己所说的促成一段姻缘,可是他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其实这一次七月的确是想得很简单,她真的只是有所感触,不想让蓝月错过这一段姻缘,他觉得有多么放荡的人就有多么的深情,她相信刘海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值得蓝月去珍惜。 “齐国公府的老夫人一月之后寿辰,我想本公主也应该去凑一凑热闹吧!”七月想着那一天应该罕都大多的权贵都会前去贺寿,就是不知道齐国公府会不会给自己发帖子了,她可是想去看一看呢! 一月一听就知道是七月想要去看看,只是现在还不好说,按理说齐国公府应该会请清月台的,毕竟公主还有一个未来太子妃的名号,齐国公府不给公主面子,却会给靳国皇室面子。 “公主,到了时候自然就明白了。你还是先休息一会儿吧,属下先去红月那儿一趟了。”一月还惦记着七月交待的事情,自然不愿意再待下去,而且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去办,还是想着的。 “去吧” 虞萧二人早早的就离开了京畿营,由于是两人都骑马,还不到午时就回了罕都,将洛送回了安城伯府后,虞萧连自己家都没有回,径直的就去了邵阳大长公主府,他还心心念念的记挂着乔预呢! 邵阳大长公主府的管家一看见来人是虞萧,立马就将虞萧请进了乔预的横波院,这两天有邵阳大长公主管教着,乔预也没怎么出去惹事生非,而是规规矩矩的在家‘做学问’,他其实也是早就已经忍不住了,只是邵阳大长公主在府,他实在是不敢胡作非为,至少现在暂时不敢偷偷摸摸的跑出去。 本来他心情是十分的盗梦的,一听见虞萧来了,他激动得跳了起来,他已经好久没有和虞萧联系了本来前几日就要带着他去见七月的,可是谁想到被陈康那个小混蛋搅了局,实在是不好意思以那样的面貌去见虞萧,今儿虞萧自己来了,他当然是最高兴的了,之前要是不会烦闷了,而且虞萧最好是在自己这儿住几天,那才是爽极了。 虞萧一进横波院就来了一个结实的熊抱,而那人就是乔预,见到虞萧,乔预是十分的兴奋的,他和虞萧很久未见,还是十分想念的,两个人的辈分虽然差得很多,但是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一起翻过强、打过人,两个人的兄弟情谊不是任何人能比的,在乔预的心中虞萧就是和他亲兄弟一样的人。 “你最近在干嘛啊?一直都不见你来找我,我还以为你消失了呢。”乔预给了虞萧一个熊抱之后就指着虞萧责问虽然他自己没有时间去找虞萧,但是虞萧每天都是闲着的,怎么也没有到大长公主府找自己呢。 “今儿去了一趟京畿营,听了罗凌的话才知道了你的事情,你怎么没告诉我啊?我们该好好的收拾收拾陈康那个小东西的,婉妃又如何,,也只不过是后宫里的小角色,只是最近颇为得宠罢了,在后宫中可不是她婉妃说了算的,你应该告诉我的,我有的是办法对付那个婉妃,不过大长公主已经回了罕都,他陈家还有什么能抗衡。”虞萧并没有将陈家的人放在心上,即使陈家有一个正宠冠六宫的婉妃,他虞萧也不惧,他可是太后唯一的外孙子,在宫里更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不过是小小的宠妃,他都不害怕,邵阳大长公主更加的不会畏惧了。 “你放心吧,我娘今日就已经进宫了,我相信我那皇帝表哥不会不顾忌我母亲的,不过你小子最近在做什么,怎么一直没有听到你的消息?”乔预最近是一直忙着和七月交好了,可是这虞萧却是安静了一些,一点都不像是他的脾气,就有那么一点点儿的好奇,也想听一听虞萧的事情,刚好可以解闷儿。 一听乔预问起他的事情,他顿时想起自己的正事儿说:“昨儿去了京畿营,在北山打了一点儿猎物,我给你送了一点儿过来,你先尝尝,若是觉得好,我们年前儿去一趟西山,如何?” “西山?那可正好,我就想出去出出气呢,不过你去京畿营做什么,竟然不给我消息。真是太不够意思了。”乔预听到虞萧说去了京畿营,心里就不平衡了,甚至怪上了虞萧没有通知自己。 虞萧并没有放在心上,都已经这么多年的好友了,他清楚乔预的刀子嘴豆腐心,轻笑一声说:“小四叔,并不是我没有通知你,而是我最近认识了一个弟弟,他的胆子小,这次去京畿营也主要是为了他,让他在丛林中练练胆儿,以后倒是可以介绍给你认识认识,一个纯真无邪的亦是可怜的孩子。” 听到虞萧先认识了一个朋友,而且还带他去了京畿营,乔预一下子眼睛铮亮,就有了兴趣,迫不及待的凑近虞萧说:“你快给我说说你这个先认得兄弟究竟是谁啊,还天真又可怜,这形容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想象了。” 乔预实在是想不出这天真又可怜是怎样的形容词,而且自己脑海中那些罕都贵族子弟中没有什么天真之辈,更没有可怜之人哪,这虞萧难不成还去结识了一位平民、寒门子弟,可是这有没有多大的可能。 “他是安城伯府的子弟,你自然是不认识的,我去接他的时候,还不知道罕都竟然有那样一条破烂的贵族聚集地,不过都是一些仰仗祖辈封荫的落寞贵族,在府里被安城伯府的人养的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有一个武安侯府这样靠谱的外家,那孩子早就已经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虞萧把洛琨的事情,自己在安城伯府的遭遇和所见所闻都一一的讲给了乔预听,一来是打动乔预的恻隐之心,为洛琨再拉上一个地位显赫的靠山,二来这的确是为了让乔预解解闷儿,听一听自己这两天究竟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安城伯府,外家还是武安侯府,那武成绪岂不是你那新认的弟弟的表哥了?那武成绪我们俩还和他一起喝过酒呢,不过他表弟怎么会被安城伯府的人欺负,按理说安城伯府只有讨好武安侯府的份儿,还能翻脸不认人了?”乔预实在是想不通,听虞萧提起安城伯府的时候,他还是有一点点儿印象的,只记得是一个落寞的不能再落寞的普通贵族,而武安侯府却是如日中天,这安城伯府的人莫非都是大傻子,才做出这样的事情,常人应该都不会那么做吧,现在回想起虞萧说得那个名叫洛琨的孩子,他自己心中还是有了一点儿的悲伤。 这样隐晦的事情,虞萧自然是不清楚,他也没有仔细的暗查过,估计武成绪也是不知道其中的原因的,这的确是反常规了。 “这件事情我爱你不清楚,不过好似安城伯府全府上下都很喜欢那个以妾生子冒充嫡出的男孩子,前儿我去的时候,当知道我的身份和目的之后,那安城伯府还恬不知耻的请恕我带着那个名叫洛麒的小贱种,说了好多践踏琨弟的话,我所见的安城伯和洛之于都是十分的喜爱那个小贱种,武成绪也说老太太更加的过分,不过我就没有见识过了。”虽然不知道那些隐晦事情,但是虞萧还是说了说自己见识到的安城伯和那个洛之于的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