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公孙瓒在辽东将最后一批乌桓异族驱赶出去,这场幽州之灾也是终于告一段落。 及时还有小股流窜于野的异族残存势力,也都被公孙瓒麾下那两员大将,张飞与徐晃二人领队巡视之时,屠戮殆尽。 一时间,公孙瓒千里驰援幽州之事,广为流传,甚至引得无数百姓争相前往辽东,只为能加入到这位公孙长史的麾下,与其一起,为家乡而战。 至于那一千多被公孙瓒从北平城拐带出来的精锐将士,则都心甘情愿跟随公孙瓒一起驻扎在这辽东边疆,毕竟只有在这里,他们才能觉得,自己不愧被称作士兵这两个字。 当然,这一千多北平精锐留驻辽东的心意,跟随着程普,被传达到了北平城中的刘焉太守处。 其实无需公孙瓒再添油加醋,其这一路之英勇作为,勇猛战绩,这位刘焉太守是看在眼中,又听在耳中,这段时间怕是耳朵都要被公孙瓒这三个字眼给磨出了茧子来。 待到程普说公孙瓒想要领着军队暂时驻扎于辽东之时,刘焉更是大喜过望,放眼整个幽州,抛开公孙瓒,又有谁能担得起守卫辽东的这一大重任呢。 并且原来的辽东太守也已经战死,更何况那公孙瓒本就有着辽东长史一职,趁着如今公孙瓒人在辽东,想办法将其留在幽州正是刘焉冥思苦想的,如今正与公孙瓒的请求一拍即合,其又怎会不喜。 “哈哈,既然公孙太守想守卫辽东,如此甚合本官之意,要不本官还担心,若是日后公孙太守不在,异族再来侵犯该如何抵挡呢。程普将军你放心,本官这便上书一封,为公孙太守上报功绩,再为其请命。” 程普听得刘焉应下公孙瓒所托之事之后,赶忙躬身拱手拜谢道:“如此,便有劳太守大人了。” “不劳烦不劳烦,哈哈。”刘焉一边笑着,一边抚摸着自己下颚胡须应答道。 “对了,太守大人,眼下辽东正值缺人之际,上次北平之战时从您这带走的那两千名将士,一时间怕还不能让其归还,毕竟那乌桓也是不知何时会卷土重来,我家公孙大人说,还是不能松懈疲惫啊。” “啊,这个好说,这个好说,那两千兵马,就暂且归与公孙大人吧,毕竟这镇守辽东也需要人手不是,就权当本官答谢公孙大人的救援之情吧,哈哈哈。” “如此,便太感激太守大人了。” “哈哈哈,无妨无妨,程普将军,日后待公孙大人坐实了辽东太守,你可也就算是我幽州的将领了,以后不止是公孙大人,你与你家大人麾下的其他几位将军,也要多多与本官走动,帮助本官操练下麾下将士才好啊。” “呵呵,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 于此同时,在那辽东城中,公孙瓒虽然身为辽东长史,如今辽东的代为管理者,可是在正式任命的诏书下达之前,其都不会以辽东太守自居,甚至其就是连吃住,也都是在军营之中与将士们一同进行。 而在辽东大战结束的当日午后,公孙瓒便是亲自领队,带着部下清理战场。 如今虽然夏日已过,可天气却还有些炎热,辽东城中遍地所留的尸体,如果不及时处理,日后定要滋生病菌。 公孙瓒自后世而来,自然是懂得要及时清理战场,不给病毒以可乘之机。 所有的尸体被聚合到了辽东城外,足足搭成了一座小山丘,任其生前是行善的好人,还是作恶的坏人,如今却都是要在公孙瓒的火把之下消散身形。 到了第二日清晨,军营校场之中的操练之声便已然响起,晨跑,是白马义从每天的必备功课,虽然他们都是骑兵,可这最基本的锻炼体魄之举,也是不可缺少的。 在战场之上,杀敌之时,那些北平精锐们在战绩上与白马义从或有不同,可却无人太过在意。待到今日,这两支部队的差距却才真正而又阴显的比较了出来。 望着那支将自己等众远远拉在身后的白马义从,北平精锐们各个都不愿服输,强撑着身体,也要跟上前面那支精锐的脚步,不愿被人拉下。 不过,就在数日之后,待到每日晨跑之时,在这队北平精锐身后,却是多出了更多的尾随者,今日这些北平精锐们心中的不忿与坚毅,也都会如实映上后面那支新兵的心头。 每日晨跑过后,公孙瓒都会抽空带着麾下兵士们帮助辽东百姓们共建家园,这支军队的每一次外出,总会见到公孙瓒的身影就在其中,公孙瓒这一连下来数日,更是将军心民心完全的把握住,同时,也让辽东这座城市的军民关系更加团结。 就在公孙瓒于辽东精心操练兵马,帮助百姓们建造家园之际,在那洛阳城中,朝堂之上,关外异族大举入侵幽州,辽东长史公孙瓒千里救援之事也被刘焉上报与了当今皇帝。 汉灵帝刘宏读完奏折之后,则深深长叹道:“这些关外异族,着实可恶,竟敢越境犯我幽州,幸好有辽东长史公孙瓒千里带兵驰援,幽州百姓们才幸免于难,众爱卿你们说,朕该如何赏赐这公孙瓒啊?” 听得公孙瓒之名,堂下一众大臣俱无声息,此时朝堂正值第二次党锢之祸之际,朝中党人各个只求自保,谁又会却已经无人再敢随便言论,更何况这个公孙瓒又是个从未听说的名号,这些大臣又怎会为这个无名之辈发表多余之言呢。 此时只听得那一众大臣们俯首高呼着:“一切全听陛下做主!” 听下面一众大臣全无意见,那早已把持了朝政的太监张让与赵忠二人满脸得意的点了点头。 随后,这张让则是说道:“陛下,那公孙瓒既然本就是辽东长史,此番又如此心系辽东并且还立下战功,不如陛下便升其当了那辽东太守罢,如此其便可为陛下镇守边疆了,岂不甚好?” “嗯,张常侍此言有理,此言有理,那朕便升这公孙瓒做了那辽东太守吧。” “陛下圣阴!” 待到刘宏定下公孙瓒的升迁之后,堂下又响起了一片毫无灵魂的奉承之词。。 这张让之所以会帮公孙瓒说话,自然少不了公孙瓒派韩当所献上的那一番问候。 而有张让出言参与之后,也就无人再敢去多嘴,这公孙瓒已经是那涿郡太守的这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