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之间,公孙瓒率领大军凯旋而归已有数日之久,今时今日,每个辽东子民都有着满满的自豪感,因为公孙瓒亲自带兵远程的缘故,使得关外那些异族闻风丧胆,根本不敢前来这辽东侵扰犯边。 现如今在那关外草原之上,谁人不知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名号,谁人不晓白马义从之威名。 也正是想要收获得如此结果,公孙瓒才会亲自率兵远征,所幸收获颇多,不仅缴获有上千匹骏马,无数食物,更还有那鲜卑部队那近两万部众的降军俘虏。 对待这些降军俘虏,公孙瓒的办法很是特别。 这些鲜卑士兵全是被那素利所抛弃丢下的,是以心中对自己的本族都怀有异心,这时公孙瓒则站出讲话道。 “你们这些鲜卑人,都是被自己首领及伙伴丢弃在这里的,你们的首领不管你们了,你们的战友同袍将军也不管你们了,你们远在草原的家人也同样管顾不了你们,不过不用担心,我公孙瓒管!” “某准许你们在辽东冶下生活,甚至可以给你们一个新的家园,让你们有饭吃,有房住,有衣服穿,可以挨过这个冬天。不过你们都要发下誓言,从今以后,只效忠于我公孙瓒一人,否则的话,我辽东兵勇的长枪,不介意再多填些血迹!” 当生与死的抉择摆在眼前的时候,很少会有人主动去选择送死,更何况是他们的首领抛弃他们在前,他们便更没有理由再为了那个抛弃了自己的首领效忠,他们的二次生命是公孙瓒给予的,他们同样也理所应当效忠于公孙瓒。 于是乎,在那素利的间接帮助下,公孙瓒几乎不费吹灰之力,便收编了这支近两万的鲜卑部队,并在其中挑选精壮勇士共五千人,组建成一支精锐骑兵部曲,任命族弟公孙范担任这支部曲的领队,从今以后,这两万鲜卑人,也都交给公孙范及自己的辽西公孙家族来打理。 处理完降兵部队,公孙瓒则在主城之中设下酒席,宴请麾下一众文武,并在酒席之间再度夸奖称赞了徐晃的坐镇之功。 宴席之上,全都是熟悉的面孔,便只有那坐镇涿郡的高顺与刘纬台等人不在,余下的张飞,徐晃,韩当,程普,严纲,公孙越,公孙范,以及管亥,单经与田畴全都分有坐席。 值得一提的是,当初那程普韩当汇报鲜卑大军动向的阎柔阎志兄弟两个,也出现在了这庆功宴之上。 若是细说起来,这两个少年的功劳也当真不小,如若不是有他们前来传递消息的话,只怕那玄莬郡如今已经血流成河,甚至落到鲜卑人之手了。 而这场宴席,除了是为了答谢阎柔阎志这两个少年之外,同样也是为这两个少年加入到公孙瓒麾下而举办的欢迎仪式。 原来阎柔阎志两人由于鲜卑的缘故,也都没有了家乡,无处可去,如今幸而遇见公孙瓒这一明主,阎柔兄弟自然不想就此错过。 对于阎柔兄弟的加入,最高兴的,莫过于那年岁尚小的田畴了,这小子见到同僚之中终于有与自己算是同龄之人后,别提有多高兴了,只见拎着酒壶就朝那阎柔兄弟两个奔去,说是同一年龄段的不看年岁大小,要看谁能先把酒壶中的酒水喝完,谁便是三人中的老大。 话音刚落,这田畴便自顾自的喝了起来,那阎柔见后也反应迅速,搂起酒壶仰头便灌,那阎志也同样不甘示弱,三个少年郎便在那酒席角落之处相互比拼着酒量,计较着年岁。 也不知那田畴到底是不是因近日公孙瓒解除了辽东四郡的禁酒令的缘故,才会喝得这般尽兴。不过看那张飞一边,却真能见得是将这几人憋了太久了,酒席未到一半,便见那张飞徐晃管亥等人的桌案之上,出现了许多空酒坛了。 “哈哈,喝,管亥兄弟,你可是不常在辽东啊,此番玄莬守城之战,你也出了不少力,俺张飞再敬你一碗!” “末将岂能让翼德将军敬酒,翼德将军,此酒算某管亥敬你的,咕咕咕~” 说着,那管亥便是仰头咕咚咕咚得灌了下去,而对面的那张飞则大笑着喝完了这碗酒,而后便去寻那韩当程普等人喝酒去了。 前些时日辽东粮食紧缺,公孙瓒的禁酒令虽剩下了许多粮食,可同样也是让这些喜爱喝酒的糙汉子们憋了个够呛。 所幸公孙瓒此番出关大战,所缴获来的粮食也算是彻底解决了辽东四郡百姓的温饱问题,坚持到下一个秋收时节,是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了。 而在开春之后,公孙瓒还有那么一个能够增加粮食产量的法子,可在来年实施,定可将这辽东四郡打理得井井有条,声名远扬。 当然,对于公孙瓒的声名,自是传扬出了千里之远,便是连那远在洛阳的汉灵帝刘宏,都是闻得了公孙瓒在关外连破乌桓,鲜卑两支异族大军的光辉事迹。 在闻说那公孙瓒竟是卢植门下的学生之后,更是对公孙瓒看好不已,接连称赞道:“哈哈好,卢爱卿不愧是朕的肱股之臣,所培养出来的,也都是国之栋梁。乌桓,鲜卑,扰我大汉边疆甚久,今辽东公孙瓒大破异族,扬我汉威,朕心甚悦!” “来人,传令那公孙瓒于一月之内至洛阳城来,朕要看看为朕扫平边疆的大将乃何许人也,并大加封赏!” 刘宏平常都与那张让赵忠等常侍戏耍在一起,平日里也就纵横在妻妾宫女之间,闲来无事再卖些官来做,便是像三公这等高位,也可以用钱买到。 像今日这般主动宣称要提拔封赏谁的事,可是从来没有过,或许是公孙瓒所破的关外异族,也确实是大汉朝的心腹大患,所以刘宏才会如此振奋吧。。 不过这却也并非坏事,至少在刘宏的这番宣告下,公孙瓒在中原的知名度也是再度上升了一个档次。 而白马将军公孙瓒的名号,也开始传入中原百姓的耳中,映入世人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