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笨,不知道拿个托盘?”傅容博见叶文茵把碗放在桌面上,用手摸索着耳朵,抱怨道。 叶文茵撇了傅容博一眼没再说话。 接着傅容博走到叶文茵面前,突然叶文茵举起被烫红的小手:“你看都怪你烫坏了。” 傅容博也没多想,握起叶文茵的小手:“怎么这么笨。” “不碍事。”叶文茵一瞬间脸红,一下子抽回来。 傅容博被这么一弄,一瞬间也不好意思下来:“我有烫伤药,去给你拿。” 叶文茵看着傅容博憨憨离去的背影,恋爱第一式,简单的身体接触。 首先,情蛊的孵化条件是不对母蛊产生太深的情感。 如果傅容博喜欢上自己,就不会对吴幽再产生爱慕。 而这期间,不能让吴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让傅容博对她出现反感,可傅容博又不会对吴幽怎么样,让傅容博又爱又恨。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吴幽必须安分,就算不安分,叶文茵也得给吴幽搞小动作。 最后,等傅容博彻底爱上自己,再给吴幽当面一记,情蛊自然解除。 所以现在得要搞定傅容博。 傅容博拿着一个灰色药盒,里面装着一个药物:“以后要是” “这是什么?”叶文茵问。 “这是我的药箱。”傅容博想了想,“用好几年了。” “哦,”叶文茵看着傅容博的表情有些僵硬,看着生疏的手法就知道这是吴幽编制的花篮。 笑,明天给你整一个新的。 “怪好看的。”叶文茵不顾上手上的疼痛,上去扒拉。 突然傅容博抓回叶文茵不按生的小手:“别的都起水泡了,不想水泡变大就怪怪上药。” “上药就上药这么凶。”叶文茵撅撅嘴,瞄了眼药箱,又破,做工还不好,最主要的是里面也没几个药。 给叶文茵上好药,傅容博还是啰嗦起来:“以后要是遇到扛不住的东西,就丢了。” “我可不敢。”叶文茵举起手做着投降的手势,“这可是你的书房,不得扒了我的皮。” “不会,”傅容博简单的一句话两人四目相对,接着空气开始沉默。 “快喝汤吧。“叶文茵把玉米排骨汤推到傅容博面前,“很好喝的。” 我尝过,叶文茵暗想,要不是因为馋,大家把汤喝的差不多,只剩一个渣渣自己也不会端着个碗来毕竟用端盘不得多来几碗。 傅容博喝了一口眉毛微皱接着又顺了下去。 “怎么不好喝?”叶文茵问。 “没有。”傅容博说,“就是骨头有点多。” “哦,骨头多,”叶文茵为了掩饰尴尬收起了碗,“那是因为汤都炖烂了。” “好喝吗?”叶文茵满是真诚的挣着明亮的眼睛望向傅容博。 “好喝还有吗?”傅容博问。 “额”有个鬼这家伙真好意思,“傅王要是喜欢,改日上我院喝个饱,毕竟晚上不要喝太多汤水,油腻,不好。” 傅容博执掌笑笑:“那就听你的,不喝了。” 叶文茵见傅容博还要继续忙收好碗拿着药蓝就跑:“这个篮子挺好看,我看看明天送回。” 接着还没等傅容博回话,叶文茵提着东西一溜烟的跑了。 傅容博甩甩手,做到凳子上,那就依你好了。 早已侯在门外的上玄等叶文茵走后才进来。 “挺香啊,”上玄说。 傅容博没有回答。 上玄又说:“我就没这么好命,有两个女人给我送夜宵。” 回到院内,叶文茵随手把药箱丢在桌子上,清瑶在一旁看到了问:“夫人这么把傅王的药箱拿来了?” “你也知道这个药箱?”叶文茵问。 清瑶点点头:“傅王待在身边好几天了。” “那你知道这个药箱是谁做的吗?”叶文茵问。 “因为是吴幽吧。”清瑶思考片刻说,“这东西一看就是手工制作。” 接着又略微嫌弃:“做的还不咋好,看样子只能是她了。” 叶文茵满是赞同的点点头:“我觉得是吃你会做吗?” 清瑶踮起篮子,上下观察一番:“简单。” “偷偷帮我做一个,不要让别人发现。”叶文茵说。 “怎么王妃要自己模仿一个?”清瑶问。 叶文茵一脸嫌弃:“什么叫模仿我这是超越。” “上面搞个盖子。”叶文茵问,“会吗?” “行,我试试。”清瑶吐吐舌头,把药蓝放在了桌子上。 第二日,叶文茵派人买了几个瓷罐,接着来的几天按照书里的记录,提炼药。 创伤药,解毒药,发烧药应有尽有。 一切准备好了,叶文茵把药放在篮子里,拿到了傅容博面前。 “傅王,”叶文茵把篮子藏在身后,别扭的叫着傅容博。 本愁眉苦脸的傅容博看到叶文茵,心情一下子好了起来,至少脸没有那么臭。 傅容博看着叶文茵身后干净了不少的药蓝问:“怎么把我的药篮擦干净了?” “没有,”叶文茵一脸愧疚,“我不小心把它弄坏了,你也知道那玩意时代久远,我给您赔一个新的。” 傅容博黑着脸,看着叶文茵递来新的药蓝。 “里面我给您弄了,创伤药,解毒药,发烧药,解幻想药,还有绷带,应有尽有。”叶文茵打开狭小的篮子,被分成两层。 “下面是备份。”叶文茵实在看到提炼,只好多做一份,“傅王对不起。” “没事,”傅容博不好发作,会显得自己小气只能隐忍。 接着叶文茵又在傅容博书房转悠。 在柜台上找到了一个腿箍。 “这是腿寒带?”叶文茵拿起腿箍,转身问傅容博。 “嗯。”傅容博回答,“一到下雨天,腿家疼,练武到老毛病。” “哦,”叶文茵若有所思的想了想,“这是谁给你做的?” 傅容博回答:“吴幽做的,挺细心。” “哦,”叶文茵再次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接着,再次借走腿箍。 “只留下一个,我也有老寒腿,借我研究研究。” 傅雷毅刚好急匆匆从门外赶来,撞见了拿着腿箍高兴坏了的叶文茵。 “傅王妃怎么了?”傅雷毅问。 “没事。”傅容博说,“给我耍小聪明呢。” “哦。”傅雷毅紧着眉,“刘尚书的那个混子儿子刘广寒几天没有回家,这件事闹到了衙门,这边有人举报说是王妃...” “叶文茵?”傅容博凝思片刻,“她的丫鬟洛泱不是干不出这件事。” “也是,”傅雷毅符合着说,“那个丫鬟有点武功。” “那个人报案的人怎么样了?”傅容博问。 “没能拦下。”傅雷毅低着头。 不一会,衙门就差官差过来:“有人报案说傅王妃王妃杀人。” “有证据吗?”傅容博走出门,拦住要被带走的叶文茵。 旁人都知道叶文茵和傅容博不和,所以敢如此光明正大抢人虽然官差有些差异,但毕竟是个干了十来年的老手这种刁钻都是小问题。 “这边有人指控。”官差说,“我们衙门公正,如果是被冤枉,自会还傅王妃一个公道。” 叶文茵听到风声,走出房门,洛泱追了上来。 叶文茵拍了拍洛泱的手:“记住我的话。” 什么都不要多说,我们什么都没干。 “我相信衙门自会还我一个公道。”叶文茵回答完跟着衙门走了。 来到衙门,大殿上跪着个人,旁边还有个打扮的十分婀娜,却满脸刻薄相的妇人。 “就是你,贱女人,杀了我们广寒。”女人是刘尚书的妻子,叶文茵一眼就认了出来。 女人朝着叶文茵扑过来,还没碰到叶文茵的一根头发就被官差带走。 叶文茵拍拍衣服上的灰,最终跪在地上:“请大人明查。” “有人指控你杀了刘尚书庶子刘广寒,你可认罪。”原来是庶子。 叶文茵磕了个头:“臣女不认,臣女冤枉。” “撕烂你的嘴,”刘夫人被几名官兵架着,听到这急眼想开撕叶文茵。 肃静... 县府拍了拍搬砖:“传证人。” 第一位证人是刘广寒平日的跟班,来福。 叶文茵抬起头,望了过去。 “你和我家少爷素来有恩怨,当初他和你发生争执,傅王妃怀恨在心,所以要了我们刘少爷的命。”来福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着叶文茵的罪行。 “我不接受,”叶文茵回答,“首先我们之间确实不和,但不像他所说心生怨恨,毕竟当初刘广寒调戏我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半年之久。” “毕竟你们也没成功,我没必要怀恨在心。”叶文茵回答。 “你撒谎,当初我们去你店闹事你难道一点都不介意?”来福这话破口而出 “这不是当今圣上帮我撑腰,让刘尚书丢了大脸这就算是怀恨在心,夜该说刘广寒怀恨在心。”叶文茵不知道为何那日没有来福,但叶文茵知道,他们觉得知道的不知这一点。 “大人,”来福跪在地上,“我有所隐瞒,当初我们少爷因为叶文茵的事情被关了一个月的紧闭,怀恨在心,想找傅王妃理论,可这一理论,就再也没回来。”说着来福跪在地上,求大人明查。 “证据呢?”叶文茵不慌不忙,“我确实很久没有见到刘广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