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章 争锋相对
刘秋婵的话音一出,君北聿的虎躯一震,不免不可思议的抬头望向了皇后。 “皇后娘娘何出此言?本王只是担心父皇的安危,想要看望一番,何来谋逆弑君的罪名。” 刘秋婵却只是冷哼一声,看了君北聿一眼。“本宫何出此言,珩王心里清楚的很。” 说完之后刘秋婵便准备转身离去,却没有想到秦贵人竟然缓缓而来,将刚才的话也听了几耳朵。 “皇后娘娘说话也未免太难听了,聿儿可是皇子,去看望自己的父皇乃是天经地义,难道皇后娘娘还要阻拦不成?” 秦贵人虽刚刚从冷宫里面放出来,但是姿态却已经拿足,还是贵妃的架势,目光没有丝毫躲闪的盯着刘秋婵。 “秦霜,你放肆,你区区贵人之位,有什么资格敢来质问本宫,来人将她拖下去杖责二十,让她知道什么是尊卑。” 刘秋婵看到秦霜都成了贵人,竟然还敢当面斥责自己,简直无法无天,便大喝说道。 看到周围的宫人来拉扯自己,秦霜吓了一跳,刚想要反抗,却直接被御林军给压了下去。 “大胆,你们怎敢如此对待本宫,快放手!”秦霜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贵妃,受尽皇上宠爱,却不知现在皇宫内的天早就已经变了。 看到自己的母妃要被硬拉下去打板子,君北聿连忙想要阻止,却被刘秋婵的一句话给冷冷的挡了回去。 “珩王可要想清楚了,你只是一个王爷,却要干涉后宫之事,难不成真的要造反?”刘秋婵的话音落下。 君北聿的手瞬间就顿在了原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霜被拉了下去,沉重的板子声很快就响了起来。 因为被打秦霜痛呼出声,刘秋婵似乎并不想听她的声音,只是挥了挥手,就让身边的大宫女东香把秦霜的嘴给堵了起来。 站在外面的君北聿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将门外的局势稳好之后,刘秋婵才冷哼一声,进入了内殿,看到院正大人已经开始给皇上施针了。 与此同时在皇上身上发生的事情,林盏也在一旁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院正。 “真没想到珩王竟有这般狠毒的心思,不过这几日皇上连日服用你所说的傀儡水中毒颇深,只是服用一份解药不能完全好转。” 院正给皇上施针之后,让皇上陷入了沉睡之中,这才扭过头来对林盏说道。 “没关系,更多的解药还在制作中,我和姐姐会拖延君北聿靠近皇上,等到皇上体内的毒清除干净,那便可守得云开见月明。” 林盏咬着牙地说道,院正也点了点头,刘秋婵听到了两个人的对话,连忙开口。“皇上的身体可有大碍?” 说起这件事情,林盏沉默不语,而院正则是思忖了一会才开口说道。 “皇上年事已高,又为国事操劳过度,此刻中毒对他的身体自会有些影响,不过皇后娘娘请放心,老臣一定会为皇上好好调理身子。” 听到他这样说,刘秋婵才松了口气。 刘秋婵以十分强势的态度压制住了秦霜和君北聿,让他们不得靠近皇上,给君北麒和林盏换来了喘息的机会。 不过这番大的动作,也让君北聿知道自己的计划一定败露了,于是他动用了自己在宫中最后一张底牌。 这个底牌就是一直在皇上身边伺候的大太监福林海。 这么多年以来,福林海不偏不倚,从来没有对哪个皇子过多的亲近过,这也正是他能够长久地待在皇上身边的原因。 只不过这一次君北聿只能动用这个底牌了,他继续将天水交到了福林海的手中,让他有机会便给皇上服下。 “珩王,咱家曾欠你一个恩情,这次事了,你我之间的恩情也了了。”福林海拿过天水,不卑不亢的对君北聿说道。 君北聿点了点头,并未多说什么,只让福林海办好这件事情,以后亏待不了他。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君北麒又拿了另外一瓶解药,进宫给皇上悄无声息地服下,又吐出了好多的毒血。 但让人有些惊讶的是,皇上的状况却并没有好转,院正一直以金针之术让皇上陷入昏迷,用药以滋养皇上破败的身体。 可是不知道为何皇上体内的毒不减反增,一度让林盏以为是解药没用,慌忙找来君北麒商量。 “解药怎么可能会没用?”君北麒眉头紧皱,林盏也觉得奇怪。“师傅也说了,解药是有用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皇上的身体突然又发病了。” 喝下了鬼母制作的傀儡水后,被制成傀儡的过程之中,会时不时的出现抽搐,麻木的症状。 本来服用下解药后,皇上的症状已经有所好转,但是今天这种症状又出现了。 就在这时,君北麒和林盏两人同时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的说道。“皇上身边有君北聿的眼线。” 说起这件事情,两个人又想起了一直在皇上身边服侍的福林海。 “不可能,福公公在父皇身边三十多年了,从未出过差错,也从未亲近过任何人,从来都是不偏不倚。” 君北麒咬着牙说,就连在上一世他都不知道福林海是君北聿的人。 “世事无常,我们还是小心为上。”林盏轻轻握住了君北麒的手,两个人四目相对。 最终君北麒还是让人开始关注福林海的动向,果不其然,每到深夜的时候,福林海都会给皇上服用天水。 事情真相大白,君北麒痛心疾首,毕竟在小时候,福林海对他是十分好的,尤其是在他生母去世的那段时间。 于是第二天一早,君北麒亲自找到了福林海,并且挑明了这件事情。 “太子殿下果然能独当一面了,老奴真的很欣慰。”看到事情被揭穿,福林海却没有丝毫的慌张,而是满脸欣慰笑容的看着君北麒。 君北麒脸色紧绷,冷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不是有什么把柄被人抓在手中,不得已而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