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可此时却因谢小晚的话落了几滴泪。 这个女人说的可能是真地,这种事她能做得出来。 只因自己受过苦,所以也要报复别人。 “哪怕是死,花枝也绝不会背叛王妃。。。。.。” 花枝躺在地上,目光迷离恍惚,嘴里呢喃道。 王妃? 谢小晚眼中满是嘲讽,对啊,过去了这么久,谁又记得。 她爱地也是慕倾寒呢? 可,慕倾寒已经死了,她便是在也没了机会。 脑中的记忆不断闪过在军营中地一切,那也是她极为少数地和慕倾寒在一起地时光。 很快,她脑中划过自己受过的那段非人日子,只是因为谢南栀出了事,童琴便来,折磨了她。 思绪渐渐飘远,曾经的一切出现。 “我真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 她跪在地上,狼狈不堪,疯狂求饶,可那又有什么用呢? 她最后的下场还不照样是被挑断脚筋。 眼神越发狠戾,别人那么对她,那花枝她也不能放过。 谢小晚攥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陷进了自己的肉里,都出血了,而她浑然不觉。 而另一边谢南栀心中甚感不安。 时间过去了这么久,王府里竟还没人给她传信。 只怕这是出了什么差错! 谢南栀紧皱着眉,有些提心吊胆。 花枝做事一向小心,为人处世也是镇定自若,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她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而后久久依旧不见花枝传来消息。 谢南栀内心变得焦虑,在殿里走来走去,来回踱步,十分不安。 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她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煎熬的等待。 心情越发复杂,再也按耐不住,她便派人给一揽芳华传了消息。 那结果却是差强人意,花枝竟消失了。 谢南栀心中越发不安,脑中闪过无数想法,但又被她一一排除掉。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自打晚上以来她的右边眼皮子就一直跳个不停。 虽然不该迷信,可总给人带来不详的预感。 谢南栀实在忍受不了了,她起身去华妃宫殿请安。 对于谢南栀,华妃一向是喜闻乐道。 “华妃娘娘,宫中近日是不是不太平?您有没有什么消息?” 她眼里的焦虑和担心让华妃有些意外,正倒着茶的手都停了下来。 她挥了挥手,轻轻摸了摸谢南栀的头,让她不要担心,然后问旁边的婢女道。 “近日宫里可有何消息?” 婢女仔细想了想,然后跪下汇报道:“听闻护卫队刚抓了一名刺客。” 刺客?谢南栀紧皱着眉,急忙出声问道:“是男是女?” 婢女愣了愣,脑中想起太监对她说的话,然后迟疑了一会,道。 “是一名女刺客。” 女刺客比较稀少,所以她记忆深刻,心中更是佩服那女子的长相。 华妃娘娘听闻,耸了耸肩,倒是没什么反应。 她知道的消息婢女都说出来了,就是宫中抓了刺客。 谢南栀心中有些不安,刺客?会不会是花枝被误会了? 她第一猜测可能是花枝,心中虽然还是担心,可也逐渐有了方向,镇定下来了。 于是猜测道:“宫里抓了刺客一般都关在哪里?” 华妃娘娘一只手撑着脸,嗯了一声,说道:“我也不知道那群护卫队会抓人去哪里。” 旁边的婢女小心翼翼地举起来手,得到允许后才开口说话。 “奴婢知道,应该是被关押在了天牢里。。。。。。” 在谢南栀期待的眼神中,婢女把整件事的由来详细说了一遍。 华妃娘娘有些疑惑,不知道谢南栀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 难不成这其中另有隐情,可她确是想不通。 于是她开口问道:“你问这个,是出了什么事吗?” 谢南栀叹叹气,摇了摇头,没说话。 得知在天牢后她急急忙忙告退道:“谢谢华妃娘娘。” 华妃皱着眉,看她一脸焦急,也不好抓她继续问下去了。 便挥了挥手,善解人意道:“既然有急事,那你先回去处理吧。” 谢南栀点了点头,十分感谢,随后提着衣服朝天牢跑去。 天牢里的囚犯受的都是恶刑,谢南栀自然是知晓这一点。 她速度也极为快,生怕花枝受了伤。 皇宫里天牢距离后宫很远,她直直的跑着,不知过了多久才到。 粗喘了几声气,谢南栀连忙看向里处。 “停停停,你是谁?知不知道这里不能随便进去?” 谢南栀顿了顿,停下脚步,关心地伸头往里面探了探。 面对侍卫的质疑,她摆出了王妃的气势,压迫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