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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五章 杀了渡世活佛6

   宋萧冷静之后亦反应过来,他意味不明的看着幺幺,口吻复杂:“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不过是件小事而已,已经有人为此付出了代价,这就够了。   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幺幺嘴角微抽,他看着面沉如水的宋萧,忽而理解为什么宋阁主要将这阁主之位隔代传承了。   原身这个爹,有魄力有胆识亦有决断之力。   可唯独心太软,这份心软不是体现在心慈手软之上,而是体现在他见不得人命上。   这件事的确不大,若叫幺幺来看,在未出人命之前,不论是趁机发乱还是轻拿轻放都无可厚非。   但就是因为出了人命,才应该心存警惕严查不放!   不过是件小事,竟赔上了一条性命,那这件事背后所图还会小吗?   “父亲,这件事祖父已经知晓。”幺幺并未应下,只沉声提醒。   “你惊动老爷子作甚!”宋萧惊骇地看向幺幺,又在转瞬间反应过来,他苦笑道:“苏先生是老爷子请的……”   自然也是老爷子的人。   他不禁摇头,有些后悔将这件事交给幺幺了,在短暂的沉吟后宋萧才说:“剩下的为父会处理。”   同样是禁止幺幺插手的意思。   幺幺这回没应声,只又拱手道了声节哀。   叫人将宋怀文抬到小榻上,幺幺忍不住又朝着尸体看去。   她还是想不通这位为什么会突然死去,在原身的记忆里,这位虽因为宋怀文的事情受到了刺激,但直到原身死的时候她还活的好好地啊!   甚至还为了儿子策划了一出颇为丧心病狂的报复,要不是宋怀玉机灵,还未必能顺利活到在护国寺被毒杀。   可就算到了那种地步,这位仍未被处死,不过是被关押了而已。   死了一个姨娘而已,幺幺委实不便多问,来看过一眼后便依照规矩离开。   她回了自己的小院中,心中五味杂陈,才来这个世界第一天就这么多事……   那老妖婆什么时候来找她啊!   动脑子什么的,她做不到啊!   依照原身的记忆清理了下自己院中的奸细,中午用膳时幺幺得了消息,说是宋怀文受惊过度,得了失语症。   至于能不能好,什么时候才会好,那就不可知了。   长宁阁不需要一个不会说话的人做主事,宋怀文若是好不起来,一辈子便也只能当一个富贵闲人了。   这个人算是彻底没了威胁,可幺幺却没觉着高兴或放松,可又觉着不可思议。   ——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又没了母亲,能有什么危险?   【麻团,你说宋怀文的姨娘是自杀的吗?】幺幺在识海中问。   麻团盯着她碗里的玉米排骨直流口水【人家姓柳。】   幺幺改口【柳姨娘是自杀的吗?】   麻团想了想,才说【是也不是——别凶!那人家没看见嘛!】   它话才说了一半,就被幺幺手中突然折断的筷子吓了一跳,麻团委委屈屈地改了口,觉着这个小世界的某幺格外凶残。   麻团委屈巴巴地抱着自己的小光屏【你也没说要帮你监视啊!】   报信的小桃被吓了一跳,周围呼啦啦跪了一地,霎时间屋中静默无人言语。   幺幺缓缓放下筷子,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淡漠,看不出半分喜怒。   “可惜了。”幺幺轻声说,又对着小桃吩咐:“我记得之前祖父赐了些安神香,你去寻来给他送去。”   微顿,她又接着说:“去之前先问问陈大夫能不能用得。”   幺幺说着,将手里捏成两截的筷子放下,描金的白瓷筷上裂口锋利,在她指腹上留下一道不深不重的划痕。   【见血啦!】麻团低唤,立时怂成了一团,声音里都带了哭腔。   【别生气了好不好!三千根糖葫芦都归你!】   她身旁布菜的下人也吓了一跳,幺幺盯着手上的伤痕,眼前却莫名发晕,她忽而动手撑住了桌子,可身子却禁不住朝前倒去,重重地砸在了桌上。   原本寂静无声的屋中顿时大乱,麻团眼睁睁的看着幺幺倒下,整个团子毛绒炸开,活像是一只刺猬。   【幺幺……】   幺幺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落黄昏,旁边守着的小桃哭的肿了眼睛,见她苏醒后又惊又喜,连扑过来问候两声的流程都不走,就直接冲出去喊大夫去了。   幺幺睁着眼睛,只觉着浑身酸疼无力,喉咙中好似被火烧过似得。   她默默抬手给自己把脉,直到有人撩开珠帘走进来,她才费力地撑起身子看过去。   见状,宋阁主忙上前两步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未言语但神色间满是关切与担忧。   无声的对着宋阁主笑笑,幺幺又朝着宋萧递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而后才将手腕交给才跟进来的陈大夫。   【怎么中毒了?】幺幺纳闷,她大胆猜测【不会是筷子里吧?】   【是……】麻团沮丧急了,它揉着发红的眼睛说【不止是筷子,就连碗碟里都有,这东西用量极微,一点点对人压根没影响,也查不出来。】   【得积年累月的用着,才会害人心绪不宁易暴易燥而已。】麻团打了个哭嗝【我真的不是故意地!以后我一定把探测仪开到最大!】   将毒药下到筷子上倒是常见,可谁知道会有人将药融到瓷器里?   幺幺无语【那这药是不是俗套的见血后改了功效?变成了剧毒之物?】   闻言,麻团哭的更大声了【是啊!怎么办啊!你不能说话了呜呜呜呜!】   幺幺:¥%#&*!!!   果然不能看热闹的,瞧,这热闹不就扯到自己身上了?   果然,把完脉的陈大夫欲言又止,看向幺幺的眼神里满是怜悯与惋惜。   幺幺已经无话可说,只认命般听着宣判。   “……好在中毒极微,于性命已然无碍,只是少主这声音,老夫才疏学浅,实在是无力可施……”   “陈老,当真无半点法子了?”宋阁主沉声问,他盯着陈大夫的眼睛,身上已携风雨之威。   陈大夫被吓得冷汗直流,只得硬着头皮说:“请阁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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