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酒也没有在信北侯府待上多久的时间,喝了一杯茶便走了。 宴栖如今未免觉得奇怪,平日里君酒还是要吃上午膳才走的,不是说信北侯府的大米好吃么,如今就不好吃了不成。 以至于宴栖现在是看着眼前米饭,不禁蹙眉,再尝了一口,明明一直就没有改变啊。 “掠冬,方才君酒再鹦鹉哪里做了什么。” 掠冬回想了一下,“就问候了一下鹦鹉的状况,便没有什么了。” 宴栖所有所思,难不成是因为最近京城的事情太多了,这才着急回去处理事情,显然是这样的。 宴栖想通了之后,便舒心的开始吃饭了,掠冬看着小侯爷瞬间的转变,明显摸不着头脑。算了,小侯爷的想法本来就不是他能够猜的透的。 君酒回到酒肆的时候,迟暮便有信息回禀,“主子,现在双倚公主和二皇子都已经是回到京城里面了,并没有闹出来什么动静。” 君酒点头,现在这两人都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相当于是白跑了一趟,而现在回到了京城,自然是要做点什么出来了。 这也是她为什么会把小白给要回来的原因之一,小白的能力远远不止是一个普通的宠物这般简单。 它能够记住它去过的所有的地方,还是巨细无遗的画出来,所以这些年以来,小白做出来的贡献可不少。 据她所知,现在易凛手上的东西,能够吸引不少的灾难,就是不知道易凛会如何躲过这些灾难了,毕竟现在这般的场景也是他自己的决定。 这整个京城里面,最没有野心的也许就是宴栖了,整日里想的都是如何让自己过的好,不会牵扯进来这些事情里面,算是京城里面最闪耀的一颗星了。 这般生活在骄阳之下的人,才是上天的宠儿,一直以来都会受到眷顾,既如此,宴栖自己也是极为优秀的一个人。 “东宫现在的场景如何了。” “据皇后所言,太子的情况已经是日益好转起来了,现在只需要静养即可。” 没想到太子竟然能够恢复的这般快,想来是二皇子当时下手不够狠啊,也有可能是因为皇后耗费了不少的珍贵药材,才堪堪把太子的伤势养好。 只是没有想到,太子仅仅是受伤而已,竟然是连丝毫的后遗症都没有留下,这下子二皇子要加快进程了。 这下子便是等着二皇子的操作了,不知道易末还会不会参与其中,这次易末回来明显是稳重了许多,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平德王妃的缘故。 平德王妃这人确实比较纯善,否则当年云妃怎么能够放心把易末交给她来抚养长大,稍微的提醒一下也是存在的。 “先关注着二皇子的动向。” 毕竟上次把二皇子戏耍了这般久,现在他应该已经是回过神来了,所以往后的动静应该不会如此的简单了。 所以君酒不禁在想,要做些什么才能够把二皇子的动作给直径的放大,只有这般才能把这里的价值给利用到极致。 而东宫现在显然已经是参与不了了,二皇子也没有这么能耐把人手给参与进去皇后的宫中,毕竟现在是皇后再照顾着太子。 自然是严防密守,二皇子没有丝毫的机会能够在现在把东宫打倒,毕竟皇后还健在,皇后一日不倒,作为的德妃的儿子,他要是坐上了那个位置,显然是于情于理都不符合。 “主子,还有一个情况,信北侯府的人好像也在观察着京城动向,已经有一段是时间了。” 怎么会,如果宴栖参与进来这些事情,那她便没有丝毫的保障,宴栖的脑子可不像二皇子这般愚蠢,届时她的作为应该很快久瞒不过宴栖了。 “注意些不要给信北侯府的人发现。” 能够隐瞒一时便是一时吧,毕竟现在这般的场面着实是不好说,她也不知道宴栖会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若是一介旁观者还好,最怕的就是宴栖会参演其中。 即使宴栖这么多年没有理会过这里面的事情,难保现在不会理会。真是难办了,还要相个法子把宴栖给隐瞒住。 迟暮走了之后,君酒这才重新躺回来了贵妃椅上,最近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以至于她都没有时间去观察信北侯府的情况。 不知道是希望现在的时间过的快一些,还是慢一些好,若是宴栖发现了,质问她,她又该是如何让收场,但是现在的情况进程还是必须要加快些为妙。 “芝儿,把小白拿过来。” 前些时日宴栖好像是把它拿过去沈府里面,她也需要知道现在的沈府是什么情况,毕竟沈哲在的时候,把沈府看的太死了,谁说沈哲只是一个纨绔,什么事情都不理。 现在的情况明明就不是这样,沈哲可是精明的狠,即使上次与二皇子这般周旋,沈府也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损失,除了受了一点轻伤,什么事都没有,多么聪慧的一个人啊,只这般便能够轻易的化解了危机。 现在桌面上显然是放着了纸墨笔砚,而小白自然也是懂得君酒的意思的,当芝儿把小白放下去的时候,小白边主动的抓起来了为它特制的笔,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起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张图纸便已经是完成了,只待晾干的时候,便能够看出来这个布局了。 现在的小白已经累的抱着宴栖那根磨牙棒开始睡觉了,真是辛苦它了。 “芝儿,好好照料小白。” 芝儿应声,便把小白给送下去了,只留下君酒一人在独立思考,这种情况她不便打扰姑娘。 一般姑娘在想事情的时候,都是不许有人打扰的,她们都是知道的,即使小白也不能在内。 现在的君酒实在是不想思考这些事情,如今她只想要好好休息一番,她的脑袋已经是装了太多的东西了,明天再思考吧,明天是一个思考的好日子,今天不适宜。 就这样,君酒便躺着再贵妃椅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