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能使人忘记忧愁,不断地做努力,便是成长地最好道路。 “君酒,你接下来还有什么打算吗。” 君酒思量了一番,好似是没有什么事情了,毕竟现在还是风平浪静的时候,不需要花费精力去面对这些事情。 “经营酒肆赚钱。” 这不是废话吗,酒肆每天都在赚钱,不然还有什么其他的缘由吗。 易岚便没有再出声,毕竟现在看来,君酒就是想无所事事的懒上一段时间,什么也不想干,酒肆也不需要她来搭理,堂客有掌柜的管,账本还有君睿管还有什么是要她干的吗,没有。 君酒也没有再理会易岚,反正事情时已经告知了,便没有她什么事情了。 易岚出了酒肆便直往顺平赌坊方向,既然说出口了,便要做到。 “青风,让掌柜的去后院找我。” 这家赌坊的掌柜可不是七老八十的,也没有体态横钟,不到三十岁,是如何让能镇住赌坊的狂妄之徒,且令人信服。 “主子找我等何事。”掌柜的也没有卑微屈膝的模样,很是随意的坐在易岚的旁边,不像一个属下,倒是像一个老朋友。 “逸风,听说现在过的越来越潇洒了啊,上次还去勾引别家的姑娘。” 说到这里,逸风便急了,怎么回事,竟然传成了这番,传言的人都不经过脑子的吗,博众取材也不会看着一点吗。 “易岚,我真的没有作过这样的事情,你要相信我,都是外面的流言,不可信。” 易岚也知道逸风的性格,他就是不别的的女子有流言蜚语,在他的心里,有一个人,是不可冒犯的存在。 只不过他每次过来,都要告诫一下,否则便没有乐趣了,这赌坊还是需要有心思沉溺的人看管着。 “我相信你,但是现在我需要你做一件事情。”易岚的语气便没有方才那般的玩笑话,强硬了起来。 “洗耳恭听。”自从五年前逸风当上掌柜的凯斯,便习惯于偶尔帮易岚解决问题。 “利用赌坊的资源套出平德王妃的下场和去向。” 逸风听完,沉思了片刻,“我尽量。” 易岚听完便满意了,毕竟以前逸风每次说这话,都没有让自己失望过,与其说是属下,还不如说是老朋友。 再询问了一番酒肆的状况,还有现在的营销方式的可取性,一一可行后,易岚便走了,静候佳音。 宴栖在准备路过赌坊时,恰好看见易岚从前面经过,再看了一眼这个赌坊,结合易岚春风得意的样子,推断君酒和易岚是又在商量着什么了。 也罢,瞧瞧去。来到杏花酒肆,包了个雅间,一番询问下,君酒似乎不在,她不在这里还能去哪里呢。 坐着自己喝酒未免太过于无聊,便让人把沈哲喊来,也有些时日没有见到沈哲了,不知道他又在忙着什么。 沈哲倒是来了,只不过脸色憔悴,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宴兄,这顿便是需要你请客了,兄弟没有钱了,我昨儿被刚认识的小兄弟拉去了顺平赌坊,简直是血本无归。” 听到顺平赌坊,只能联想到刚刚易岚的模样,不知道是在干些什么。 “你今晚再去一次。” 沈哲瞪大了眼睛盯着宴栖,宴兄今天没有发烧吧,他可是最去不得赌坊的,怎么今天还要他再去一趟。 “为什么,况且我也没有了本钱。” “让掠冬给你二十两,你再去一趟,帮我打听好状况,便不用还了,这次只要就是为了大厅状况,不是为了赌钱。” 沈哲这帮纨绔,都是能不沾赌坊,便不沾赌坊,只顾着吃喝玩乐,这样的说辞才能说服他。 宴栖的书童掠冬见状,马上拿出二十两放在桌面上,随便沈哲处理。 既然宴兄都这般说了,肯定是要有重要的事情才让他去的赌坊,是时候展现出他的用处了,便义不容辞把银子收下了。 反正是今天晚上的事情,现在的事情自然还是喝酒重要。 次日清晨,沈哲便匆匆跑去信北侯府,只见宴栖在院子里坐着,旁边放着茶具,品品茶时不时挑逗一下鹦鹉,惬意极了。 “宴兄,有结果了。”说完沈哲便赶紧喝了一杯茶,累死他了,差点缓不过来气。 “得到了什么结果。”宴栖一点儿也不惊讶,毕竟沈哲这种从小便在京城混的人,还有什么能套路得了他。 “隐隐约约感觉是在打探平德王妃的生平事迹,京城圈里大多都有交流,所以打探的并不难,稍微用点心就能知道。” 这平德王妃和君酒有什么联系,何必要打听一个落寞的王府之人,但是自从平德王府落寞后,好似平德王府便失去了消息。 “你可有什么想法。” 沈哲想了一番,实在也是没有想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倒是曾经偷听过他爹讲过以前平德王去世的事,确实有些蹊跷。 “平德王什么时候去世的?” “十几年前。” “那也许是跟十几年前平德王去世的事情有关。” 君酒怎么会跟十几年前的事件扯上联系,难不成平德王妃有她们想知道的事情,还是她们想做些什么。 罢了罢了,应该是跟朝廷有关,他早已经跟朝政脱离了关系,只要不涉及到信北侯府,就不关他宴栖的事。 “这件事情就此为止,就不要再理会了。” 沈哲总感觉宴栖怪怪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段时间宴兄时不时就莫名其妙一下,难不成是因为女子。 想起这个,沈哲自己都被吓了一跳,难不成上次宴栖在郊外说的是真的,真的有一个女子去了宴兄的人,以往宴兄可是对女子嗤之以鼻。 “宴兄,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需不需要兄弟帮你分析一下。” 宴栖压根就没有想这么多,都不知道沈哲的脑子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他怎么就表现出来他有心事了。 “你又被催婚了?” 果然,宴兄是因为女子的问题,现在竟然连婚事都关心起来了,不知道那个女子是谁,有这般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