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日光刚刚好照进窗台,落下了一片的余晖。 朝堂正准备退朝的时候,大理寺卿忽然间站出来,“禀告皇上,臣请求致仕。” 不仅皇上惊愕,就连朝臣没有一个是不惊讶的,毕竟林京在大理寺卿的位置已久,但是现在为什么在这个时候选择致仕,明显不是一个好时机。 “臣是有苦衷的,臣的身体已经是大不如前了,现在就只想着归隐田园,好好生活上最后一段时间了。” 大理寺卿说的是声泪俱下,有多惨是多惨,现在的情况就连皇上也没有再忍心他这般下去,便欣然同意了。 “谢过陛下。” 林京在下朝的时候,还有旧日好友询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大都是来确认林京说的话是否属实,毕竟现在这种时候还是担心着自己的地位比较重要。 确认过后再来惋惜一番,这才是当今朝堂的现状。 而后,白辞便很顺其自然的升上了大理寺卿的位置,这么年轻的大理寺卿,可是多少人羡慕的存在,媒人都快踏破了白府的大门。 白辞俨然是现在京城未定亲人选的第一人,不知道掳走了多少女子的心。 “你来我这酒肆可是给我带了不少的客源啊。” 在二楼雅间的君酒正在感叹那大堂源源不断的贵胄女子,正源源不断地往这边走来,白辞现在就是一个行走的招牌。 来都来了,当然不会寒酸,点的东西还是很多的,可给杏花酒肆赚了不少的银子。 “今日确实是可以赚钱盆满钵盈,这般你还不感谢我。”白辞顺势往外看了一眼,确实有不少的人正在往这边走来。 “你大理寺卿的位置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 确实,账本还是由君酒提供的,他要是想要弄来这些东西还是需要费上不少的功夫,并且这个主意还是君酒提供的。 故意易末还不知道,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让白辞上升一级的官位,就连那所谓的绿林死侍都是为了这件事情做准备。 把利益最大化,本来这件事情就不足以扳倒东宫,根本就没有准确的人能指认东宫的罪行,就是那几个死侍都指认不了,皇上显然不会为了这一件事就否认太子。 近墨者黑,近朱者赤,她便是那个外人,皇上明显就是有意锻炼太子,想必皇上也是知道自己的身体不大好,所以才这般极端的行事。 毕竟皇上就是从兄弟几个脱颖而出的,当然希望他的儿子能独当一面,不能活得窝囊,不然怎么担任天子这个位置,毕竟太子是从小便培养的,所以这般还不算太难。 “这个位置还不是很稳当,以后就不一样了。” 白辞是谁,被誉为后庆的一颗明珠,有惊世之才,现在稳稳地扎根朝堂,直属于天子,不用受命于谁。 所以才有今天这么多个女子过来争奇斗艳,只为了能入白辞的眼,白辞虽然没有宴栖好看,但是在京城也是排得上名号的。 “白辞,这是你应该得了,不用感谢谁,你只需要坐好这个位置就好了。” 白辞点头,确实也是这个意思,现在的他已经用不着再看林京的脸色行事了,现在要是想在朝堂上安插自己的人可谓是太容易了,以后的朝堂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往后可否还有什么打算。” 君酒蹙眉,是啊,现在的事情还没有完呢,现在二皇子个东宫都没有什么损伤,现在这般的情况也就是白辞成功上位这个喜讯了。 “不用很久,便能看好戏了,等着啊。” “好。” 白辞没有在这里坐多久便走了,毕竟现在的时候,还是不易太过张扬,转身便回去大理寺处理后续的工作了,毕竟还是要让皇上觉得他在这个位置的可信度。 东宫那边,太子很是生气,他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才几天的功夫,刚把大理寺卿拉到自己的阵营,他便致仕了,父皇竟然还同意了。 先前他去问了林京,林京说他答应东宫的事情已经做到了,现在他确实是没有别的功夫再处理朝堂上的事情了,太子是没有话说了。 现在的林京已经准备着离开白府了,在陵城重新买了一个宅子,而林澄也没有被平阳王府退婚,现在已经最好不过的结局了。 什么任何损伤的离开了京城,已经是很好了,往年位高权重之人一将成万骨灰的情况比比皆是。 二皇子还是不明白他现在做这件事情的意义在哪里,既然没有打压到东宫,也没有对东宫造成什么损失,明明都计划好了,谁知道那几个人就这么在大理寺死了,死无对证只能不了了之。 这件事情易末也没有给出什么解析,毕竟计划都是易末提供的,现在便是他平白无故的受了伤,其他人什么事都没有,最离谱的还是白辞,白白给这人捡了个现成的便宜,偏偏白辞还是中立的。 下一次他可不能再听从易末的计划了,分毫的好处都没有讨到,易末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他还为了捉拿四个人花费了不少的人手,绿林的人哪里是这般好打发的。 宴栖这边听着沈哲说着朝堂的事情,无一不惊叹,大理寺卿就这样子下台了。 “宴兄,你说这里会不会有计谋了,什么人能有这般的心思,真是深不可测。” “是啊,你猜对了。”说完的宴栖看了一眼杏花酒肆的方向,自他上次在酒肆撞见君酒与一个人交谈,他便知道君酒的目的不是为了开酒肆这般简单。 看那个人的服饰和与君酒同桌的地位,还有当时的菜式,这都是绿林的标配,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那个人便是绿林内斗的核心人物,便是南桑。 当初他还没有颓废的时候,他的武学师傅张扬便说过这号人物,说是这个人要是早出生两年,没准就能把绿林早早的把握在自己手上。 可惜他现在早就不理会朝堂上的事迹了,这些事情跟他又又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