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荫层层,竹影摇曳,寂静的环境中时不时传出来一点鸟声。 宴栖还在方才的地方躺着,显然已经是晕了,而君酒则是继续上前,查看了一番,确定的是晕了。 嘴里还嘀嘀咕咕一番,“这么大药量的迷药还不晕便不符合常理了,没白浪费老爷子的药。”完了还顺势拍了拍手。 然后君酒接着向前走去,血腥味俨然已经消失了,现在这个样子应该是没有什么大碍了。 君酒远远的便瞧见了易岚,易岚在一处山谷处也晕倒了,倒不是什么大事。 没事干嘛跑来这个地方,这里可是邪乎的很,现在这个样子便很好了,没出什么大事,要不是她在,还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死呢。 这可是四百年前的江婉儿的墓地,邪乎的紧,江婉儿出生于北周幽州,是难得的一介才女。 文不加点,须臾而成,且文艺通畅,词藻华丽,语言优美,真好像是夙构而成,有着‘称量天下事’的美称。 此等人的墓地也不是这般寻常人能知道的,现在她来就是为了来寻一番东西,青檀木。 现世中紧存的有灵力的青檀木可是在这里了,现在不取,更待何时。 好不容易计划了这一番,便是为了顺理成章的进入这里,才没有人回起疑,没想到宴栖也跟上来了,没有办法,她必须拜托宴栖,才能走破这个迷阵。 江婉儿果然是名不虚传,有才女一称的她,还精通阵相之道,此等迷阵里面不能辨别方向,但是现在亦没有什么别的办法了。 只能往前面走了,许是运气所致,很快君酒便到了迷阵的中心点,据祖上残留下来的一卷残卷,确定是在这里没有错了。 只是那一处的机关便不知道在哪里,很是奇怪的是她找不到那一处的机关,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了什么声响,这声音这么这般像宴栖,分明就是宴栖醒了,正在往这边走来,这下子不会坏事吧。 老爷子的迷药这般厉害,宴栖的免疫力怎么这般强,这是怎么回事,脚步声越来越近,定情往发出声响那里一看,宴栖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这个迷阵他这般迷糊都能闯进来真是不可思议,还是宴栖原本就学习阵法之道,所以现在这般便真的是他自己破的,亦可能还是巧合的缘故。 君酒拿手在宴栖面前晃了晃,没有反应,“宴栖,你怎么样了,能听得到吗。” 宴栖的眼睛虽然是睁开的,但是好像没有神的样子,低低沉沉的应了声,想来也是没有知觉的。 君酒便不管宴栖自行寻找那一处开关,明明残卷说的就是这里,怎么可能会找不到,真是奇怪,君酒又仔细翻找一下那张残卷,没有错啊。 这是什么声音,时不时宴栖又干了什么,真是一个麻烦。 君酒实在也是没能找出来什么办法,便回头看看宴栖再干什么,竟然发出这种声响。 只见宴栖坐在地上捣鼓着什么,君酒便凑进去一看,宴栖手上把玩的盒子怎么这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脑子忽然灵光一动,这不就是她要找的盒子吗,怎么会在这里,真的是不可思议,这便是典型的傻人有傻福吗,这个运气是真的好。 不像易岚,那个没有什么用途的孩子,让他过来等她,现在竟然晕了,不知道这边又迷魂花吗,这般轻易的晕倒了,要是没有老爷子给的药,这会儿易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宴小侯爷,乖,把这个盒子给我好不好,你拿着也没有什么用对不对。” 君酒正准备伸手去拿的时候,竟然被宴栖直接躲过去了,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东西拿到手呢,硬抢试试,反正现在他神志不清。 君酒已经伸手过去拿着盒子的一角了,宴栖死活不放手,她也没辙了。 “宴小侯爷,你要怎么样才能给我呢。” 宴栖并没有回答她,一只手不知道怎么得便扯开了君酒的面纱,君酒的容颜就这般的暴露在阳光之下。 宴栖一时之间不知所措,像极了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君酒便趁愣神这功夫,把盒子直接抢过来了。 她的宝贝总算是到手了,转眼再看看宴栖,还是刚刚那个动作,但是盒子不在手也内有什么么反应,君酒便安心了。 瞧着这盒子的锁已经解开了,怎么会,记载的盒子是比较难以解开的,现在这般又是什么情况,可能是放的太久了吧。 可是干刚刚宴栖拿在手上的时候锁还是没有打开的,会不会是因为他正在开锁所以才没有交给自己,现在锁开了,盒子也在自己手上了,不会就是这般巧吧。 算了,先把东西拿出来吧,打开盒子,里面俨然是一个手钏,青檀木制成的手钏,君酒便拿起来待在手上了,刚好合适。 君酒一回头便看见宴栖正在看着她,便举起手露出手钏,“宴小侯爷,你觉得好看吗。” 宴栖应声,“好看。” 君酒这般满意了,现在是时候回去了,把宴栖带到易岚的旁边,拿出来一个香薰挨个给他两闻了一闻。 不一会儿,易岚率先转醒来,迷迷糊糊托着头看着旁边的正在坐着玩草的君酒,“君酒,我这是怎么回事。” 君酒眼神示意他看看旁边,宴栖还没有转醒过来。 “你中了这里的迷魂草的香气晕了,他也是,我就在这里等你两醒过来,好在我带来解药,话说不是给你解药了吗,你怎么还能晕。” 易岚挠了挠头,“我刚刚忘记带了,然后半路上才想起来,真是不好意思。” 这会儿的功夫,宴栖也转醒了,也是拖着头,可能还是因为头晕的缘故。 “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何事。” “你跟易岚一样,都晕倒了,这里有迷魂花的存在,你们都吸入了这个香气,正好我带了解药,所以我就在这里等着你们转醒。” 宴栖似懂非懂,他总感觉不只是发生了这点东西的样子,否则他的手怎么这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