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廷在各个行省都设置了总督和将军,就是为了权力制衡,但总的来说,将军还比总督权力要大点,因为他们一般来说都是皇亲国戚,都可以上达天听。 “哼,这群蛀虫,朝廷迟早要被这群蛀虫所害。”张之洞气得胡子都在发抖,虽然十万大军人数众多,行军肯定会慢一点,但是也不至于那么慢,从长沙城到谷水城,足足花了十几天的时间。 想来一定是那运粮官在作祟,办事不好办,只会纸醉金迷花天酒地,要不是他是湖南将军的外甥,怕是前几任总督都将他的狗头给斩下了。 “你在后面行军,我先率先锋军前往花桥关。”张之洞昨日已经接到了斥候的密报,宝庆府已经全线沦陷。 张之洞习惯于开战前,试探对方的虚实,这已经是他多年的作战习惯了,这个习惯也助他成为了一代军神。 “遵命。”副将跟随张之洞多年,自然也懂张之洞的脾气和习惯,他现在只需要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安心等待张之洞胜利的消息就好了。 “驾!”张之洞迫不及待扬起马鞭,只留下一道烟尘滚滚。 花桥关前,陆丰还在巡视城墙,只见黑冰卫紧张兮兮地跑过来:“将军,前方十里发现敌军,大约有一万多人,都是八旗骑兵,领头的人是张之洞。” “什么?”陆丰三个时辰前,还听到黑冰卫的情报说张之洞还在谷水城呢,怎么现在突然就到了十里开外了。 “全员备战。”张之洞只带了一万多人,陆丰不足为惧,花桥关城墙不算高,但经过他的加固,也足以抵挡十万大军了。 只见张之洞率领八旗骑兵一路狂奔到花桥关数百米处停了下来。 “城上何人呀?”张之洞站在城下朝着城墙大喊道。 陆丰看着张之洞,两人曾经共事一处,也曾一起饮水谈兵,没想到今日却要对决于此。 “张将军,是我,陆丰。”陆丰站起墙头回话,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地面上。 “原来是陆丰,陆将军,呵呵。”张之洞裂开大嘴笑呵呵,突然语气一变。 “陆丰,你深受皇恩,如今却叛主背国,我要是你,就学那崇祯,吊死在老树上。” 面对张之洞的谩骂,陆丰早就有准备了。 “清廷腐朽,皇帝不堪,你应该也知道我的故事吧,怎么好意思说出我叛主背国的话来,如今民心归于大汉,不如你现在下马投降,我也可以在大汉天子那里给你求个一官半职。” “哈哈,巧舌如簧,反贼就是反贼,地盘不过区区两府,就敢自称皇帝,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我今天就擒拿了你,明日再杀了你那反贼皇帝。” “多说无益,张将军有本事就来攻城吧。”陆丰也懒得和张之洞说废话,反正说来说去,大家都是各执己见,还不如在战场上见分晓。 “我又不是傻子,有本事你出城尝尝我八旗铁骑的威力吧。”以骑兵攻城就是纯送,每一个骑兵都是珍贵的,张之洞今日只是率兵探查虚实,他现在只需要驻扎城外等待大军到来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