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黄爷,咱一直都是自己人啊。” “箫秦,你说句话啊你。” “谁跟你是自己人了?”箫秦撇了撇嘴:“黄亢你记住了,一般开口闭口跟你说是自己人的,那绝对不是自己人。” “啥意思?”黄亢指着马川不解:“真砍啊?” “你虎啊你,谁让你砍了,收起来,别动不动的亮家伙,这一点你真要学学人家朱四。” “咬人的狗不叫。” “箫秦你说谁是狗!”黄亢刀一撇,怒气冲冲的指向了箫秦。 马川都看傻眼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你别搭理这大傻子。”箫秦瞥了眼:“马川,你继续说你的。” “那啥……”马川小声提醒:“黄爷,箫秦说朱四是狗呢,让你多学学他,呸,不对,你学他那你岂不是,算了,你还是做你自己吧。” “别废话,赶紧的。”箫秦瞥了眼四周:“这大半夜凉飕飕的,你们是不是闲的?” “说到哪儿了,哦对,姚启年确实想收买我,他给我许了高官,还说要吧姚桃姑娘许给我。” “可我又不是傻子,我要真这么做了,姚启年怎么可能不想办法灭口。” “但这湖州府毕竟是人家姚家的地盘,我又不能直接和他撕破脸皮。” “箫秦你肯定觉得无所谓,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姚启年不能把咱们怎么着。” “但湖州府是咱们的必经之路,他随便使个阴招,就能耽误咱们多少天行程,不划算啊。” “无所谓。”箫秦摊了摊手:“反正他儿子我是揍了,我也当众骂过他是老狗,怎么都已经得罪死了。” “他都想要我命了,老子还得对他客气?” “想多了吧。” “也对。”马川苦笑:“你箫秦就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姚启年碰到你,也算他倒霉。” “你说的没错,其实我根本就没有选择,就算有选择,我肯定也不能对你怎么着。” 马川说着,看了眼仍在昏迷中的姚桃:“是,我承认对姚桃姑娘动了心,而且她也说出了,要让我带她私奔的话。” “明白了。”箫秦:“那天你喊住我就是为了她?” “是。就算你今天不问我这些,我也决定和你说实话了,感觉在瞒下去其实挺没意思的。” “我就想问问箫秦你的意思,为了姚桃,值得么?” “你想听真话对吧。”箫秦瞥眼姚桃:“这个女人确实很迷人,无论身材长相都没得挑。” “而且吧,还算聪明,最关键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很是吸引人。” “从这一点上讲,你中意她,她也喜欢你,就没什么值不值得一说,只看愿不愿意。” “人家姑娘愿意,到你这儿犯难了,还要我说继续说下去么?” 马川沉默了。 这回连黄亢都听明白了:“马川,不是爷们儿说你,你问人家箫秦什么劲,你自己不早就知道答案了。” “为了个女人,你肯定不愿意。” “你可是宰辅的义子,前途无量啊。” “把你干爹张得玉哄高兴了,要啥女人没有啊。” 箫秦接过话:“黄亢话糙理不糙,你犹豫了,就说明你其实不愿意。” “既然一开始就不愿意,何必勉强自己呢。” “虽然我不知道你俩是怎么勾搭上的,但我还是得提醒你。” “马川,这个姚桃可不是省油的灯,你以为她是真心想和你私奔?” 马川错愕:“难道不是么?” “我看未必,至于为什么你自己去想。” “反正吧,在我看来,一个男人抛弃自己的前途和事业,为迎合女人,是这世上最蠢的事。” “别谈什么多深的感情,那都是白扯。” “你信不信你前脚跟她跑了,过不了多久,她还能跟别的男人跑,那时候你马川算个狗屁。” “她缺的是你马川这个男人么,未必吧,她缺的明明是自由。” “可自由又是个啥,自由从本质上讲,那就是站街的风尘小姐,总能时不时的钩住你的魂。” “你花了代价,克服了心理障碍,爽过一番后发现,不过如此。” “所以啊,你想犯傻随你的便。” “没吃过爱情的亏,就容易上舔狗的当。” 箫秦一番肺腑之言,马川和黄亢听的一知半解。 当箫秦的态度,马川却是听得很明白。 马川看着姚桃,几次欲言又止,看得出还是很不甘心。 箫秦看在眼里。 “那啥,她不是要和你私奔吗?” “行啊,等她醒了,我和黄亢给你腾地儿,你就直接问她,她愿不愿意跟你睡。” “这都要私奔了,再别扭那就不对劲了。” “箫秦,你这出得什么鬼主意。”马川怒视:“我马川是那种人嘛。” “装,使劲装。人姚桃要是长得不漂亮,身材不好,你小子能纠结么?” “这种女人,你睡一次拉到就完了,私奔,呵呵,那就是有大病了。” “箫秦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马川:“怎么没见你这么对依云?” “为了依云命都不要了,大半夜来翻山越岭的,你怎么好意思说别人。” 箫秦瞥了眼姚桃:“说句伤你心的话,她这样的,给依云提鞋都不配。” “我和你不同的是,你是没吃过爱情的亏,一副神往的样子。” “而我呢,早已百毒不侵,女人啊,你就不能太把她们当回事。” “可要是遇到一个值得让你豁出命的,那就不要犹豫。” “我认准了依云,你呢,你认准姚桃了?” “你俩就算成了最多也就一对狗男女。” “也配拿我和依云的感情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