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清纯并存的貂蝉温柔温着酒水,贞姬、昭姬二人在一侧抚琴吹箫,小丫头吕绮玲兴奋的在中央舞动着一杆木质小巧的画戟表演。 “呵呵,玲儿不错。” 屋外风雪呼啸,屋内火盆散发着热意,后堂内暖洋洋一片。 “夫人,可要注意好。” 听着自家夫君不断的唠叨,严氏白了一眼吕布,“又不是第一次,没那么好怕。” 听到这话的吕布一副急色叨叨起来。 “那也得小心,万一是个小子,日后可是继承咱的家业。” 就在吕布和严氏二人拌嘴时,舞完戟的吕绮玲兴奋的蹦蹦跳跳过来。 “咯咯~娘亲,玲儿要弟弟,以后弟弟陪玲儿玩。” 打闹下,一旁的貂蝉、贞姬和昭姬三人中,只有昭姬流露出一股羡慕之色,她从未想过,这位杀人盈野的北疆飞将,竟然在家是如此温柔之人。 年龄还小的贞姬并未有什么感觉,反而好奇的望着严氏鼓起来的小腹,貂蝉则更加知道自己的身份,反而内心暗暗期盼着严姐姐一定要生个男孩。 以自家夫君对严氏的恩爱,一旦严氏生不出男儿,眼看就是是要行霸道,他们中甚至日后的妹妹中,谁剩下子嗣,以她了解吕布的为人。 一定会霸道的将这个子嗣过继在严氏膝下,给予嫡子的身份。 而她的身份是什么就不用多说了,一旦诞下男孩,便是庶子不说,恐怕连孩子也保不住。 唯有严姐姐诞下吕家嫡子,他们才有资格给吕家开枝散叶。 “呵呵,今夜正堂招呼文武诸将,让下人们都好好准备准备。” “早就准备好了,在你三日前出来书信时,奴家已已经准备好了。” 家宴内,吕布彻底卸下了伪装,看着还如此操劳的严氏,吕布不由微微一皱眉,看向了三女。 最后眼神落在文姬身上后,刚想说什么,突然吕布暗暗想到,不行,蔡氏的名望太高了,一定不能给昭姬和贞姬太大的权利。 随后眼神望向了一旁给自己斟酒温顺的貂蝉,吕布笑了。 “貂蝉,主母近日不得操劳过度,日后汝好好陪着主母的同时,帮分担下府中事。” 突然听到这样吩咐的貂蝉,愣住了,可紧接着一双可怜兮兮纯真的眼神望向了严氏。 “好了。”严氏笑着点头,也算是认可了吕布的吩咐。 貂蝉无根无萍不说,身份也是最低微的,因此不会有太大的威胁。 一樽温酒下肚后,暖洋洋的感觉从腹中升起,吕布大口开始吞咽起家中的食物,这些比军中的好吃多了。 严氏温柔笑着的看着这一幕,一家人中,贞姬最年幼还看不出什么来,但昭姬已经暗中察觉到了什么。 这是在防备蔡氏的威望吗! 貂蝉低着头做出一副温顺的模样,内心中也是暗暗震惊的同时升起了一股暖洋洋的感觉。 或许这个归宿不是那么冰冷。 “昭姬你来揉揉肩。” 示意昭姬过来揉肩的吕布笑呵呵的看着贞姬天真的笑容,这个丫头现在还不懂,或许永远不懂才好。 “夫君。” 温柔的声音吓,昭姬一双玉手温柔的开始发力揉下,吕布轻轻的抚着昭姬那后腰,顿时脸颊升腾起一片红霞。 “很好。” 就这么轻轻的一声安慰话,直接将刚才的算计化为虚无,昭姬低着头羞红了一张脸,她内心知道,这是夫君无声的安慰。 “爹爹,你看玲儿的武艺如何?” 吕绮玲兴奋的举着掌中的画戟,对着他的父亲叽叽喳喳说着。 “好,玲儿舞的漂亮,比父亲年轻时候强多了。” 温馨又欢闹的家宴散去后,书房内只剩下严氏和吕布二人。 “夫人,蔡氏姐妹应该没闹出什么吧?” 看着自家夫君的不放心,严氏眯着眼柔声道:“贞姬这丫头或许被蔡大儒保护的太好了,更或者读书太深入了,别说看不出来,纵然日后看出来了,也是一个尊礼守法的傻丫头。” “昭姬,有股淡淡的自卑,或许这和曾经的经历有关。” 说道这里时,严氏没好气的瞪了眼自己的夫君,看的吕布尴尬的一笑。 “夫人,这不是蔡大儒的身份名望好用吗。” “是吗,难道汝就没看上人家?” 调侃嘲讽的话下,吕布急忙转移话题,严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 “貂蝉这丫头心思灵活,可以说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知进退你就放心吧,这个家只要有奴家在,夫君在外不用多操心。” 说最后一句话时,严氏那绝美的脸颊更是透着一股威严,似乎有股威压天下的风范。 看到这一幕后吕布不由轻笑起来,“好,有夫人在,这个家为夫当真要清闲许多。” “那王允夫君可要防着点,自貂蝉丫头进府都快小半年了,王司徒竟然从未联系过一次,就连貂蝉都不知对方要做什么。” 对于暗中收服貂蝉这个丫头的严氏没有丝毫得意,反而提醒自家夫君戒备这个司徒王允。 “为夫回来了,夫人就好好养好身子便是,王允王司徒翻不起什么浪花。” 提道王允吕布更是露出了嘲讽的笑容,老匹夫王允想利用貂蝉做些见不得光的事,他也正好也要借助做些事。 “对了夫君,长安城内咱们的士卒闹过几次冲突,无外乎是什么西凉、并州或者禁军之间的身份冲突。” 严氏的一句提醒下,吕布轻笑起来,上前抚摸着那微微鼓起来的小腹眯着眼柔声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夫人别操心太多,好好养好身子。” “这一战虽然凶险,但也给了咱们充足的时间,益州刘焉如此大败不说,又赔付了咱们这么多的粮草,没有一年半载回复不过来。” “西凉!哼哼,跳梁小丑。” 这一次他可是能放心大胆的在军中大刀阔斧能整顿一番了。 “对了,夫人,咱们府内的养着的金丝雀都怎么样了?” 见到自家夫君提起这个,严氏温柔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忧伤,不由叹气道:“夫君,这些丫头都是可怜人,莫要伤害了她们。” “夫人放心吧,为夫挑选的各个都是有功之臣不说,各个都是俊杰,应该是她们还有些配不上,若不是趁着眼下许多人还未成名,哪还有她们机会。” 书房内夫妻二人说着悄悄话,谈着一些只有二人才知道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