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亮剑:我有一间小卖部

第八百八十七章 兵工厂

   迷离细雨,纵横交错地落在山谷上,一点点地淌着缓慢而顽固的步伐。   山谷幽深,苍茫无边,空气中弥漫着满满的山野薄雾,仿佛仙境,悠远深邃。   美景如画,李云龙却无心欣赏,他还要抓紧时间转移火药避免受潮。   兵工厂的工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多,人员配置也要比他想象的复杂。   在这里可不是大嗓门一喊,同志们放开了干就行。   武器弹药的制造就要比做棉被要精细的多,即使最简单的子弹复也需要认真的对待,而且即使再加班加点也赶不上部队消耗的速度。   不止这些,最让李云龙头疼的是近百条的安全生产条例,想要完全背下来,这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除了这些,管理上李云龙也是完全无法适应。   这里没有政委管着,但是却有一个主管技术副厂长和他对着干,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而且这个名叫柳旭的副厂长就是一个棉花套,慢悠悠软绵绵的好像没什么脾气,可是李云龙和他每次发生争执他都是笑呵呵地和李云龙讲原则讲道理,无论李云龙怎么吼,他都是那慢悠悠的语速。   对待这种人,李云龙还真是吵不起来,基本上每次有争论都是最终以他的失败而告终。   昨天乌云压了一天,终于在凌晨的时候降下大雨。   由于李云龙刚来兵工厂没有多久,没有经验,没有及时转移火药,而导致部分火药受潮无法使用。   百团大战第二阶段已经打响了,弹药补给是重中之重,在这个关键时刻却因为管理问题,掉了链子,使得生产进度受阻,这让李云龙的心很堵,那感觉比打了败仗还要难受。   没用人提醒,在检查了一遍兵工厂运作之后,他便躲进了办公室准备写一份检查上交党支部。   可是在写下检讨书之后,李云龙就感觉墨水没了。   不是钢笔上的墨水,而是肚子里的墨水。   在抓耳挠腮的是再次挤出了五个字后,他终于写不去了,决定出去走走,问问别人这个检讨应该怎么写。   在这个兵工厂里,受过教育,文化程度很高的人还是很多的,但是和他比较熟悉却只有董金宝了,而董金宝现在还正好是火药组的小组长,找他问问也算是专业对口。   可惜转了一圈却没找到人,打听了一下,原来他和柳旭、叶天昨天出去找矿脉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李云龙嘬了嘬牙花子,再次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就看到柳旭已经坐在他的办公桌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他仅有八个字的检讨。   也许是因为害羞,李云龙见状立刻飞速的跑过去一把将其从柳旭的手里抢了过来。   柳旭转身笑了笑,说道,“李厂长的字很不错,笔锋苍劲有力很有大家风范。”   “老柳,别浣花轿子抬人了,我老李写的字啥水平自己心里还是清楚的。没有及时转移火药是我老李的疏忽,该怎么处分就怎么处分,我老李都认。”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生产上虽然出现了一点问题,但是柳旭却还是用他那特有地缓慢地口气的说道,“现在不是讨论怎么处分的时候,是要抓紧时间烘干那些受潮的火药,使其可以正常的使用,这件事董金宝同志已经去处理了,相信以他的能力,那些火药应该很快就可以重新使用。”   心里有愧,李云龙总是找点事情补救一下,于是他问到,“那我应该干什么?”   柳旭看着李云龙,淡淡地是说道,“李厂长只要抓好子弹的复装工作就行了,如果李厂长能把哑火率降下去,那就咱们兵工厂的第一功臣。”   “好!我这就去,检讨晚一点我会交到党支部。”李云龙雷厉风行,拿起桌上的钢笔转身就出了办公室。   子弹复装是兵工厂最底层的工作,也是工作量最大的工作。   没有多少技术含量,只需要重复机械重复几个动作就可以了,可是就是这简单工作却是整个兵工厂面临最大的难题。   哑火率太高,而且还容易炸膛,伤到自己的战士。   子弹复装车间,就是一个简单的农家大院在简单装修之后,便投入了使用。   复装,通俗的说法就是回收弹壳,然后重新将弹壳清洗,整形,安装底火,装填弹药,装填弹头。   由于缺少相应的标准工具,整个的复装工具几乎全靠手感去完成,这也是哑火率偏高的一个主要原因。   在抵达车间后,李云龙就发现十几名女同志都没在装子弹,而是大部分人都在纳鞋底子。   本就心中压抑的李云龙看到这些上班时间摸鱼女同志气就不打一处来,于是立刻上去大声训斥,“我说同志们,你们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怎么还在男鞋底子呢?咱们是兵工厂,不是被服厂,纳鞋底这活可不是咱们应该干的!?”   结果刚喊完了就有一位三十多岁的大姐看着李云龙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李厂长,您这话可就有点过了,同志们可是一个晚上都没睡,提前完成了生产生产任务。同志们本想吃了早饭接着干的,可是这一来就发现这火药没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没有火药我们怎么干?再说了,这些纳鞋底子不也是为了前线的战士们吗?”   一句话把李云龙怼的哑口无言。   人家女同志说的没错,没有可用的火药确实没办法继续复装了。   被女同志怼了,而且问题还出在自己,李云龙一下就被呛了个大红脸,他一时无言以对,便拿起放在一旁的生产日志翻了起来。   翻了一会就被里面大量的数字轰炸的头晕目眩。   女同志们看着李云龙尴尬的样子都不由的咯咯的笑起来。   这一笑,李云龙的脸更红了。   如果这里是男战士,他可能还能靠着脸皮厚跟着胡扯几句拉近一下上下级的关系。   可是现在复装车间这边清一色的女战士,大姑娘小媳妇的,平时聊的内容也是他插不进嘴的话题。   不过为了减少哑火率,李云龙还是放下了自己大男人姿态,先主动承认了错误,“火药受潮是我李云龙的错误,在这我先向各位同志说声对不起,是我耽误了同志们的生产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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