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嗯...也行,正好地狱里的怪都是火属性,你去了估计能吸收更多力量变得更强。” “什么?我没有这个意思。只是想把她带回来罢了” “你倒是干脆。” 顾蒙说完,驱使力量开辟出了通往地狱的间隙,打算进入其中去解决新出现的敌人撒旦。 不过他刚开门没多久,忽然从后边窜出来个什么东西。 猝不及防间,顾蒙被她直接撞进了间隙里。 “我擦???什么玩意!” 顾蒙回过头,看见了一只浑身长有白色毛发的狐狸。 “大人我终于找到你啦!” “你特么?!” 因为美娜的忽然干预,导致原本可以直接传送到撒旦面前的间隙通往了地狱的随机地点。 这里充满了烈火和岩浆,恶魔从岩浆中诞生并相互吞噬,最终成功幸存下来的恶魔会沿着山脉向上爬,最终离开这重峦叠嶂的地狱山谷。 “什么鬼地方” 顾蒙深陷进了地狱翻腾不止的岩浆之中。 他双手居高,将九尾狐美娜托起,免得她掉进岩浆里被烤熟。 尽管地狱的岩浆和烈火炙热无比,但是对于恶魔之主而言这些都不算什么。 于是乎,他异常轻松的涉过了岩浆湖水,顺道还解决了几头不开眼的初生恶魔,就这么顺理成章的来到了山脉出口的前方不远处。 一直到这里,顾蒙才发现了一片不被岩浆所覆盖的空地。 将美娜甩到岸上,他从岩浆里把腿拔出来,然后甩了甩上面足以灼烧一切物体的灼热物体: “呼...真特么气人,我还奇怪你这几天都干嘛去了。结果忽然冲出来搞事?你故意整我的吗?!” “没没没,大人我只是因为看见你太高兴了。所以才情不自禁的冲了出来。”美娜将秀手摊在身后,把玩着那优美柔顺的九尾。 “你觉得我会信你?” 顾蒙二胡不说,揪住她的尾巴便将其悬在了岩浆之河上。 灼热的气息从那明晃晃的岩浆河水之中喷涌而出,令这小狐狸吓的是浑身打颤: “饶命啊大人!我承认是我的恶作剧,呜呜呜呜我错了!” “哼!” 顾蒙收回手,把这个家伙甩到岸上,随后抽出神剑对着岩浆河水里缓缓爬出来的三头大恶魔道: “你们是撒旦的手下?来这里要我命的?” “...”三名大恶魔面面相觑。 他们的手上拿着地狱战斧亦或是恶魔大剑等武器,整体外形与寻常恶魔无疑,只不过面容看起来并没有提奈斯大陆恶魔的模样,大多都相当扭曲,并且残暴。 这些家伙的出现,显然不是巧合。 仅凭他们的只言片语便能够知晓一二了: “撒旦大人说让我们来解决麻烦,这俩主位面的生物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被契约骗下界的凡人?” “不管怎么说,动手!” 几个恶魔也没放什么狠话,直接举起手里的武器就冲了过来。 结果因为实力不济,被顾蒙一剑斩了俩,还剩下一个看情况不对想钻进岩浆河里逃跑,结果被顾蒙削了半只腿,伏在岩浆河上哀嚎不已。 恶魔的哀嚎会让寻常生灵感到惊骇。 只不过对于顾蒙而言,他们的哀嚎是优美的音乐。 如果不是因为需要探听关于撒旦的消息,他或许会再听一会。 “收声,恶魔。告诉我,撒旦现在在哪儿?” “啊啊!我不知道啊!” “不知道?”顾蒙皱起眉头,觉得这个卑鄙的恶魔是在欺骗自己。 然而在对方的阐述下,他逐渐对地狱的情况有了初步的认知。 这里所信奉的弱肉强食法则远比地表要残酷,所有恶魔必须选择相应的领主,否则就是公然的食物,会被地狱领主的军团轻易碾压。 不过这里并没有所谓的忠诚怜悯或者仁义,有的只是对强者的卑躬屈膝以及死亡威胁下的绝对忠诚。 地狱领主算是整个地狱权利和战力的中层。 再往上就是仅有的几名地狱大公,以及位于顶端的恶魔之主...撒旦。 顾蒙听到一半,忽然挥出剑来砍掉了这大恶魔的半边耳朵,疼的他直叫唤: “我没说谎啊!” “嗯,听出来了。只不过你说的话让我很不爽,就这么简单!” 他这番话实在霸道,令倒在地上阐述实情的大恶魔只能狠狠地咬牙切齿,随后继续介绍着地狱。 本来地狱之中只有一个主宰,那就是撒旦。 然而最近忽然从主位面到来了一位强大无比的魔王。 堕落天使,路西法。 这位背弃神明的天使理由她手中的原罪制造出了许多的恶魔,以此与撒旦争夺起了地狱的掌控权。 听到这,顾蒙忽然出言打岔道: “战事进行的怎样?” “不大清楚,有人说撒旦占据了上风,有人说路西法已经快赢得胜利了。狡猾的恶魔不会告诉你真相,因此我也不清楚。” “嗯?你不清楚?怕是故意瞒着我吧?”顾蒙挥剑,架在了这个恶魔的脖子上,厉声问道,“你效忠于撒旦那边,难道都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大恶魔见此,急忙摇头: “不知道,真不知道。我们很少有统一的编制,他不叫我或者命令我,我不会轻易替他卖命” 地狱之中没有仁义诚信或者道义,有的只是对利益的追求。 能打动恶魔的唯有利益。 狡诈无比的他们,不会轻易替他人卖命。 深知这一点有多么准确的顾蒙暂且相信了这个恶魔的话,并将他扔进了岩浆河水之中让其自生自灭。 看着奋力向着远处游去的恶魔,顾蒙很清楚这个家伙并没有对自己说真话。 他回过头来,对着正在摇着尾巴,企图甩掉站在尾巴上火星子的美娜开口道: “跟我来!” “啊?!什么!” 美娜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到底去干什么呢,就被顾蒙异常强硬地拉着手然后抱起。 当那双雄健的恶魔双翼张开后,她忽然萌生出了一丝丝的倾慕。 只不过这点情绪迅速被呼啸而来的热浪吹跑、蒸发,唯有极度的惊恐还留在心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