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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三章 臣女从未勾引太子殿下!

哭包萌妃甜又软 四时糖祭 3980 2024-05-13 13:27
  "臣女是昭王殿下的未婚妻,不是什么未有名姓的贱人,殿下若执意滥施刑罚还请慎重。"  姜姒被男宦反剪双臂,往那开了锁的刑椅上压,勉励挣扎终是不敌,身子险些碰到座椅上寒光毕露的针尖儿。  见晏灵玉这般应是不会轻易放过她,命悬一线的关头,她不得不镇定下来,思索自救之法。  "晏昭如今远在南地,父皇缠绵病榻,文贵妃如今被母后搓磨,你好好思量思量这阖宫上下还有谁能救你!"  听了这话,晏灵玉勾起红唇,眼角微扬一副睥睨之姿,身后的女婢识眼色地搬来一方小榻,她施施然支肘斜倚在贵妃榻上。  "便是皇兄,如今也忙于前朝脱不出身来救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她檀口微张,语调疏懒,微微抬手,捉着她的男宦松了钳制住她的手。  暂无性命之忧,姜姒冷静下来,理了理衣衫鬓发,刚想开口,腿弯儿被人狠狠踹了一脚。  "不识礼数,给殿下回话须得跪着!"身后的朱袍小宦尖厉凶狠的呵斥。  '咚'得膝盖磕在地上,姜姒一双桃花眼瞬时通红,盈出一簇簇泪花,唇瓣咬得发白这才没惨叫出声。  她跪在地上额头发汗,形容狼狈,忍痛道:"殿下冤枉,臣女从未勾引过太子殿下!臣女与昭王殿下有婚约,为何要勾引太子殿下!"  如今晏灵玉有备而来,当是堵死了她的活路!  以她的性子,抓住了错处,不死也要脱层皮,便是洗清冤屈,也还有别的名头等着,若是惹怒了她,如何辩解都是无用的。  现今之计,唯有拖延时间,等晏君御回来。  可晏君御自上次离开东宫寝殿后,不曾再来过,更何况他离开时脸色不大好,姜姒有些惴惴,若是他不回来,自己岂不是要交代在这儿?  想到这儿,心里不由怨起这喜怒无常、莫名其妙的太子殿下。  她好好呆在昭王府不行吗?为何要将她带来这东宫,皇宫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她在这里哪有个活头。  没安生两天,晏灵玉就找了来。  她自小就不待见自己,时时寻隙折腾自己,落到她手里,哪里还能好过?  越想越委屈,姜姒心里又憋闷又委屈,身上还疼,手腕上是触目惊心的红痕,膝盖那处不用想都知定是破了皮,满是淤痕!  "那你为何在皇兄的寝殿!若非你蓄意勾引,皇兄那般寡情的性子,怎会留你在东宫?你可知我嫣华姊姊听了哭成泪人,祖父亲自允的婚,皇兄为了你想都不想便拒了,还差点将母后气病了!"  晏灵玉见她又是一副委屈无辜的样子,心里'腾'地冒起火,自己一家子为这弄得鸡飞狗跳,她倒好,在皇兄的床榻上安然入睡!  现在又装成一副无辜的样子,从前她就是这般,可偏偏皇兄待她这个外人比自己这个亲妹妹还要好,见不得她落泪。  她若是一哭,皇兄便会想方设法的寻些有趣的玩意儿偷偷放在她的窗前,哄她开心。  轮到自己时,无论她如何哭,皇兄看都不看一眼,若是自己去找他,他则会不耐地蹙起眉头,吓得她止声。  她跑到母妃跟前哭诉,母妃只告诉她皇兄是她的亲兄长,任何人都越不过她,叫她不要哭了。  可皇兄待她没有一丝温情,连晏绥宁那个贱人落泪都有刘妃和父皇去哄。  自己是大晏最尊贵的嫡公主,拥有数之不尽的封邑和权势,独独要不来血亲的关怀与呵护。  姜姒冤枉死了,她跟晏君御见的面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怎么勾引?更何况太子殿下喜怒无常恶名在外,自己躲都躲不及又怎么凑上前找死?  他掐着自己脖子这事还历历在目呢!哪个不想活的要去勾引他!  再者自己已有婚约,虽至今未见正主,可晏昭的名声秉性可比太子殿下好听多了,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殿下明鉴,臣女原在昭王府,不知为何醒来便到了这东宫。这两日谨言慎行,如履薄冰如临深渊,言行举止未有丝毫逾越,更不曾勾引殿下!殿下权势滔天,他要臣女在此,臣女何敢不从!"  言及此,姜姒眼眸沁上水光,微微俯身施礼:"臣女不知太子殿下何故,幸得公主今日来此,若是可以还请公主放臣女出宫!"  晏灵玉显然不愿她呆在东宫,正巧自己也想出去!  "放肆!"晏灵玉冷呵一声,从贵妃榻起身,莲步轻移动到了姜姒面前。  "你倒是个好思虑的,拿本宫做筏子出宫!你当本宫是傻子不成!"  晏灵玉今日来此,是因听着宫中女婢私下谈笑提及东宫里住进了个美人儿,勾得太子殿下神魂颠倒,日日停居,有一日竟是连朝政都懈怠了!  又从母后那处得知,皇兄拒了祖父亲允的与嫣华阿姊的婚约!  嫣华阿姊是她的表亲,与她最为要好,又痴恋皇兄,祖父亲自允诺,皇兄却拒得不留余地,惹得嫣华阿姊心如死灰,闹着要绞了头发去城外庙里做姑子。  这如何使得?  姜姒口口声声说自己不曾勾引,晏灵玉哪能不知,皇兄连赠她些小玩意都不肯露面,想来她确实见不了几面。  她微微俯身,抬手捏住姜姒的下颚,上上下下的打量,玩儿似的摘下自己头上的发簪,漫不经心地在姜姒脸颊处比量。  她是绝不会承认姜姒比她好看的!  若是在脸上划上一刀,她可就毁容了:"本宫且信你不曾勾引皇兄,那你可知两个词?怀璧其罪,欲加之词?你无权无势,却长得美貌脸面,招惹了不该觊觎的人,还不是该!"  "今日我便在你这脸上划上一道,这般毁了容,往后再不能以姿色取利,也能落个安生,你放心,你与晏昭的婚约我母后担着,便是毁了容也不得毁约,没了皮相,皇兄当是看不上,嫣华阿姊也能欢欢喜喜嫁来。"  冰冷尖锐的发簪触及肌肤,姜姒不由打了个寒战,瑟缩着。  却被女婢强硬地正过脸。  晏灵玉身后站的是顾后和永昭帝,还有如今的监国太子和顾家,而自己呢?  砧板鱼肉,任人作践!  皮肉被一点一点划开,钝痛之感侵蚀神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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