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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8章 该用什么词

残王爆宠嚣张医妃 醉凌苏 2328 2024-04-17 21:49
   不少人是同情隽王的。  因为隽王一出生就是病弱的身体,幼时又中了毒,这么多年来幽居幽清峰,远离了权力和富贵的生活。  之后又是关于他的容貌尽毁的传言。  反正,满京城的人几乎都知道,隽王要是没有那些遭遇,现在的隽王绝对是全天下最俊美的王爷。  他一出场绝对就是炸裂全场的,还不知道得有多少姑娘想嫁给他呢,他还不知道得是如何的丰神俊朗举世无双呢。  但是现在他就让人提起来心情挺复杂的。  “你们太上皇不是很偏宠他吗?”  安府,南瓷公主正一边磕着瓜子一边跟安卿安年兄妹说着话,实在是今天他们也得到了那个消息。  南瓷公主第一时间就派人去隽王府打听了,果然无功而返,隽王府闭门谢客。  谁去都敲不开王府的大门的。  回来之后南瓷公主就拉了下朝的安年,和担心不已的安卿说话。  “看来这样的偏宠对于隽王来说没有什么用啊,就只是让皇上忌惮和嫉妒,别的好处一点儿都没有,堂堂一个隽王都被打入大牢,和一个染了花柳的犯人关在一起了,啧啧。”  相比于她现在八卦感叹的语气,安  卿是真的担心得眼睛都红了,眼泪都在眼里转着,要坠不坠的。  安年无奈地对南瓷公主说,“不要这样随意议论皇上。”  南瓷公主虽然已经嫁入了安府,但似乎还没有转换过身份来,说起昭国的事情总有种游离在外的看客心态,好像说的是他国的事情一样。  她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是站在昭国京城的土地上,身份也是他安御史的妻子了。  皇上,也是她的皇上。  什么叫你们太上皇?  “我又不在外头说,这不是在你们家里吗?”南瓷公主瞪了他一眼。  “我们家里。”安年纠正她。  安卿也忍不住说,“嫂嫂,现在你也是我们家的人啊。”  “行行行,我们家就我们家。我是说你们兄妹俩担心得一脸苦瓜相,午膳要是吃不下饿的可是你们的肚子。”  “嫂嫂,你不担心吗?”安卿问。  “我担心什么?”  “要是隽王真的病了——”  “那不还有隽王妃吗?”南瓷公主一点儿都不担心,“你平时不也一直很信任她的医术?不是说她是神医吗?就算隽王真的染病了,她保管能治好。”  她今天要去隽王府找傅昭宁,其实是有事求  她。  南瓷公主飞快地看了安年一眼。  她不想那么快怀上孩子,所以想去问问傅昭宁,有什么法子可以让她先怀不上孩子,可是这事得瞒着安年。  安年年纪不小了,安家长辈也盯着她肚子呢,这还没几天,每天都用一种“祝你早生贵子”的目光看着她,饮食上也都离不开这个方面,什么养身子啊,到时候好怀好生啊,壮实啊,还有给安年的补汤,那都是压力。  让她的逆反心理都上来了。  傅昭宁嫁给隽王都两年多了,还没有怀上,也许她就是有办法的。  结果她派去递贴的人就发现隽王病倒,隽王府闭门谢客了。  这真是不巧。  “要真的是那种病,难治。历来御医都没有办法。”安年也轻叹了口气。  他觉得,这种脏病,傅昭宁医术再好,那肯定也没有半点经验。可能她一个姑娘家连听都没听过呢。   她是那么美好的人,那种事,那种地方,那种肮脏的勾当和疾病,她怎么有途径知晓?  所以他虽然也很信任傅昭宁的医术,这次却也很担心。  “隽王妃的医术比所有御医都好吧?你们这么担心也没用啊,再说,现在你不该还是跟  隽王不和的?他可是把本公主跟你凑作堆了!你不是应该还很生他的气吗?”  南瓷公主哼了哼。  “我没有生气。”  “行了,不用跟我装,你生气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他们是莫名就突然成亲的,被这么安排了终生大事,以安年的清高和骄傲,怎么可能不生气?  她这些日子也对他算是有些了解的,这男人心气高着呢,傲着呢。  还不知道心里是梦想着什么样的美人红袖添香的,被她这么个骄蛮的公主占了他妻子的位置,他心底能好受?  这几日倒是装得挺淡定。  “没有生气。”安年又重复了一句。  安卿看看大哥,又看看嫂子。她是不是要避开?总有一种她不好继续留在这里的感觉。  “失落?失望?惆怅?难堪?”南瓷公主用了好几个词,还挺感兴趣地问安卿,“我昭国话是不是有长进了?这些词哪个用得恰当?”  安卿有点儿想笑。  “嫂嫂,我哥应该没有这些情绪吧,我看着是没有。”  “那就是用得不恰当?”南瓷公主还挺好学的,“那应该是什么?委屈?屈辱?还是什么?”  “呃,还是让我哥教你吧。”安  卿低头喝茶。  安年突然走到南瓷公主身边,将她拉了起来,“走,回屋我好好教你,该用什么词。”  “就在这里说啊,回屋做什么——”  南瓷公主被他拽回了屋,门一关上,她就被抵到了门后,安年伸手扣住了她的小腰,低头定定地看着她。  “你,你要做什么?不是教昭国话吗?干嘛这样看着本公主?”  “公主。”  “啊?”南瓷公主被他这样的目光看着,总觉得脸庞的温度都升高了,她的脸红了起来。  “虽然我只是一个小小御史,”安年声音低沉,“但如果我不愿娶的女子,是绝对有办法推拒掉的。”  南瓷公主脑子有点浆糊了。  “什么、什么意思——”  “本官向来十分守礼,但此时想打破规矩,无礼一次。”  安年的唇压了下来,同时双手将她腰带一扯。  “如今白日,我们来做些本该夜里才做的事,然后你再想想该用什么词——”  “安年——”  屋内的声音,很快就成了不太可以描述的。  他哪里不知道南瓷公主要去找隽王妃做什么。  想都别想。  隽王府,悠宁院。  萧澜渊于烛火摇曳的时分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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