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使计,结果都是一样,直接被李玄轻飘飘的一计马槊,给打的退了回去。 一度想直接坐在地上,耍赖皮。 但又知道,要是不能让夫子出完气,夫子绝对是不会罢休的,只能握紧马槊,咬着牙往上冲。 同时,坐在地上歇息了差不多的程处嗣,看着场内的李玄与李崇义,不由得想到什么,两眼大瞪! 随即,便是满脸懊悔。 不过,随后看到在李玄手下毫无还手之力的李崇义,又是满眼兴奋。 夫子,使劲的揍这几个混账玩意! 虐揍了李崇义后,尉迟宝林、杜构、房遗直、长孙冲几人,都无一幸免。 每一个人,都是满脸凄苦的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双手颤抖。 随即,李玄有下意识的,把目光看向李承乾。 这下,看了半天戏的李承乾,直接惊吓的跳起来。 “夫子,我可没糟践您那树桩与槐树!” 李玄一怔,随即一脸不屑。 “算了,你这废渣力气,恐怕连那马槊都提不起来!” 李承乾…… 虽然很想大声告诉李玄,他不仅能提得动马槊,还能挥动几下。 但是,身旁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的悲惨遭遇,李承乾可不敢体验,只好老老实实的鸽着。 而这时,李渊这个熊老头,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对着瘫坐在地上的李崇义,就是一脚。 fo “太上皇?” 抬头,看到李渊,李崇义脸色大惊,就想挣扎着起来。 只是,哪怕歇息了这么长时间,李崇义还是全身酸软,尝试好几次,都站不起来。 “马槊递给老夫!” 李渊眼中满是笑意,直接乐呵道。 “是!” 李崇义连忙抓起一旁放的马槊。 嗯? 这才发现,两只手不知什么时候,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啧!” 见此,李渊自是明白怎么回事,也没强求,直接弯腰,一手便抓起马槊,放在手中仔细看了一眼。 眼中闪过一手惊叹,确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精兵! 忍不住,双手挥动了下,径直走到李玄面前。 “老头,你这是干啥?” 见此,李玄一惊。 “来,陪老夫练练!” 李渊满脸喜色道。 “嗯?” 李玄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老头,刚刚陪那几个混账小子练完,我已无力拿得动马槊了!” 说完,李玄迅速将手中的马槊竖立在地上,一脸虚脱。 李渊…… “小子,切莫小瞧老夫,老夫年轻之时,也是有着万夫不当之勇,可以单手挥得动擂鼓瓮金锤!” “嘿嘿,此事,我信!” 李玄连连点头,努力装作一副很是相信的模样。 “哼,小子,休得如此猖狂!” 见到李玄这种欠揍模样,李渊也有些忍不住,满脸怒容。 “你可知,你阿娘当时乃是北周上柱国窦家嫡女,在大门前比武招亲,老夫两箭各自射中一直孔雀的眼睛,打败同时参见比武的几十个世家子弟,这才娶得你娘!” “呔,老夫虽然年老体迈,但手上还是有些功夫的,给老夫认真些!” 说着,李渊将手中马槊往前一挥,直接对准李玄,直接冲了上去。 见状,李玄眼睛一缩,不敢大意,连忙举起马槊,专心应对。 不过,对于李渊,李玄可没敢使太大的力气。 一直陪着李渊来回对练几圈,李渊这才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爽快,老夫好久没这么舒坦了!” 周围,李承乾与程处嗣几人,则是早已看的目瞪口呆,他们还从来没见过,一直弱不禁风的太上皇,竟然也有如此身手。 气顺畅之后,李渊又瞅向一旁的程处嗣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玄霸,这几个混账小子又干了什么好事?” “闲极无聊,竟然敢用我院外的篱笆来试马槊!” 李玄回道。 “嗯?” 这下,李渊一愣,回想到自己刚刚出来之时,看到的情景,眼睛瞪大。 “这几柄马槊如此锋利?” “精钢打造,自然锋利无比!” 李玄一脸无语,合着,这老头刚刚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就加入进来了。 “精钢是何物,比之百炼钢如何?” 听见精钢,李渊眼中精光一闪,连忙问道。 “远胜之!” 李玄回道。 听此,李渊连忙举着手中的马槊,走到一旁的一棵胳膊粗的小树前。 举起马槊,便用力挥了下去。 没有感到丝毫的阻碍,马槊直接穿透而过。 一个呼吸后,那棵小树,直接拦腰而倒。 “嘶……” 见此,李渊不由冷吸一口气。 随即,两眼放光。 “这柄马槊,便是老夫的了!” 说完,直接将马槊当做拐杖,满脸喜色的拄着往回走去。 “夫子?” 那间马槊是长孙冲的,眼睁睁看着马槊被拿走,还不敢出声讨要,长孙冲满脸委屈。 “想要,自个去要去!” 李玄冷哼一声,随即扫视一眼,这几个混账东西。 “我那院外的树桩篱笆,之前是何等模样,尔等就给本夫子恢复何种模样!” “啊?” 程处嗣与李崇义几人,都不由一惊。 “嗯?” 李玄看过去。 “是,夫子!” 李崇义几人,连连点头。 至于那件被熊老头拿走的马槊,长孙冲还是没敢去要。 不过,因为用力太猛。 晚上回去之时,李崇义与程处嗣众人,都是浑身酸软,还是在各自护卫的搀扶下,才能下来马车。 “孽障,你这是去了哪里,怎会如此精气全无,浑身虚脱?” 在程府,看到程处嗣如此模样,程知节直接冲冠眦裂,便四下寻找趁手物件。 程处嗣一惊,连忙开口解释。 “阿耶,我只是在与夫子对练过程中,用力太猛,一时之间没缓过来,全身酸痛而已!” “嗯?” 闻言,程知节那张毛茸茸的大脸,直接凑到了程处嗣面前。 “你说,那位在教导尔等练武?” “回阿耶,正是如此!”程处嗣连忙回道。 “放屁,你这孽障竟敢欺骗老夫,那位怎么教导尔等练武?老实交代,是不是惹事了?”程知节脸色一变,直接怒吼道。 程处嗣下意识一抖,连忙回道:“我等将夫子院外的篱笆与小树给砍倒了,夫子生气,便操练我等!” “你们?” 程知节脸色一黑,便顺手从一旁摸出一根上面还有包浆的木棍,“老实交代,要不然老夫今天心情不错,就陪你这孽障,松松身子骨!” 心情不错? 程处嗣眼睛一瞪,再也不敢有丝毫隐瞒,一五一十,将所有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你是说,那位用精钢锻造出的马槊锋利无比,一槊下去,便能瞬间砍断两根碗口大的树桩?” 听完,程知节两眼放光,满脸喜色。 “回阿耶,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