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沉重的故事
自从岳峰更改他的通讯器设置,叶琳接近他就能听到很多新闻,热闹确实得到不少,功课也让叶琳有时苦恼。 她可以选择不听岳峰的往来通讯,但是又记不住。 总裁的通讯里有时笑话很多,有些是岳峰的,有时是别人的,有些就像今天和莫汉为的通话一样,相当的沉重,不是笑话,更不是叶琳爱听那种。 叶琳不在通话里的时候,她这时候可以一走了之,离岳峰远些,但是现在的她在通话里面,莫汉为而且声明单独为她而说。 结束的方法应该只有一个,既然莫汉为很想让自己听,那么就请他赶快说完。 瞪过岳峰,叶琳客气的恳求:“长者,那么后面呢?” 莫汉为:“我们的六个创始人就这样重新在一起,重新出发去寻找海盗宝藏,每个世代在海上为生的人都听说过一些宝藏,他们有些是由海盗亲手掩埋,在富裕的时候藏起来,在需要的时候挖出来。有些是口口相传,一代传给一代。有些过于遥远变成传说,但是如果坚信下去,还是有人能找到它们,证明它们不仅仅是传说,还有真实性。杨明辉祖先知道的宝藏,在龙女士生下孩子以后告诉给她,现在他死了,就只有龙女士一个人知道。六个创始人都需要钱,龙女士又迫切需要接回孩子,就把埋藏地点说出来,他们一起找到它们,带回一批金银珠宝。就复国来说不怎么够,于是大家先按约定接回龙女士孩子,再把一部分财富交给裁缝,让他放心的在海中无人知道的小岛上尽情做着实验,一些实验结果卖出很高的价钱,一些实验在今天来说只是解剖课程,在那个年代只有一个称呼给他们,如果叶小姐听说过海上迷雾里有不止一个恶魔岛屿,就是裁缝当年做过实验的岛屿。” 叶琳眼睛放光,如果没有风雪,她对探险也可以很有兴趣。 随后这点光黯淡,风雪掩埋一切,低洼处的城市可能全部消失,大海被冻结,恶魔岛屿说不定被埋入雪中,哪怕想像中自己吓自己的惊险环节也不会有。 而历史上地壳并非一成不变,说不定在风雪来临以前,恶魔岛屿就在一次任意的海啸里沉入海中。 她还是听故事吧。 借着这刚刚提起的一点兴趣。 莫汉为:“农夫负责出售,我的祖父海盗负责保护他,龙女士负责管钱,管家负责做饭等一切杂乱事务,奴隶只负责联络各方人士,失败的王子再次复国。二十年后,汉拔帝国成立,霍芬马格思王室重回宝座,以此后数千年的变动里,这片国土依然不断的变换着王室,直到千年以前,汉拔王室再次登上宝座,改名为汉拔联邦共和和国,此后直到今天一定用这个名字,一直由霍芬马格思王室掌管政权。” 叶琳为海伦公主又多出一点高兴。 她适时发问:“其他人呢?” 莫汉为:“汉拔帝国成立的那年,龙女士、裁缝、农夫和海盗被封为公爵,管家本来也有公爵的爵位,但是他忠心不二,只想当龙女士的仆人,他谢绝了爵位。” 叶琳又想到一个疑惑:“抱歉我打断一下,长者,海伦公主如今在俱乐部的席位似乎不佳,她代表的是汉拔王室在俱乐部的地位吗?” 莫汉为:“我等下会说到他们。” 叶琳:“谢谢。” 莫汉为:“奴隶霍芬马格思在血腥中失去国家,他又在血腥中成立帝国,在他的晚年里,他嗜血好战,完全变了一个人,就像裁缝真的制造出一个恶魔,而恶魔附体于他。他不断的要求裁缝制造最新的东西出来,不管是武器还是能吓唬其他国家的东西,都可以。这个嗜好并且遗传下去,直到他的曾孙那辈。过度的嗜血让他曾孙成为一个狂人,在他的手上,龙女士、农夫、海盗、裁缝的后代被剥夺公爵,仓皇逃往他国。管家的后代一直服侍龙女士的后代,也跟随一起。失去另外五人的后代,没过多久,汉拔帝国被推翻,奴隶的后代这一次用了数代人才重返帝位。在这数代人的再次复国过程里,另外五人的后代却大放光彩,他们正式成立东西俱乐部,重读祖先誓言,决定继续做一些对大家都好,又让后代受益的事情。时代在变化,当年人人喊打的实验有部分被接受,裁缝的后人成为当时的科学伟人。农夫的后代一直在经商,供给所有人困窘时的费用,给所有人富裕的时候增加财富,他成为全球首富。海盗的后代成为征战大将军,率领一支自己训练的军队,为不少国家的正义而征战,他们是本星球第一支雇佣军,有时拿很多钱,有时倒贴钱也帮人复国。龙女士的后代一直生活在贵族学校里,他们中间有渊博的学者,有天才音乐家,总是出入各国王室,是他们的座上宾。管家的后代生活最没有起伏,他们一直服务于俱乐部的所有董事、股东,为今天中午的一道菜花费心思,为晚上淋浴的一种浴盐大费周折。” 莫汉为笑上一声:“叶小姐和总裁先生应该见过管家的一个后代子孙,管家的名字叫乐天。” 叶琳在风雪后救助的人很多,猛然一想,脑海里出现很多人名,一时间却没有姓乐的。 岳峰脑海里的人名更多,但他永远展现过人的思维:“是乐荣?” 随着他的话,叶琳想了起来:“就是我们故乡城市俱乐部的经理?” 叶琳又拼命想了一下,脑海里出现一张人畜无害的笑脸,乐荣容貌端正,甚至有些俊美,但是他似乎可以随时站在角落里不被人发现,天生就有侍者的隐藏感。 莫汉为:“就是他,乐天的后代在全球各个俱乐部里工作,一生为俱乐部成员服务。” 叶琳喃喃:“这倒是一份稳定的工作。” 估计孩子还没有生下来的时候,就已经决定好去哪个城市的俱乐部。 莫汉为听在耳中:“没错,加入俱乐部以后的工作还是生活都相当稳定,而我们也是相当真诚的邀请叶小姐加入。” 岳峰:“就像你们此时稳定的在我基地里工作和生活,而随手抓一个我为你们奔波。” 莫汉为尴尬:“这个,俱乐部面对风雪的措手不及,确实不尽如人意。” 叶琳觉得他们的谈话又随时直奔烧脑状态,忙道:“后面呢?” 莫汉为似乎也松一口气,不用再和岳峰为俱乐部如今寄人篱下而再三谈论。 他道:“另外五人的后代过的很稳定,呃,都不错。奴隶的后代却再次成为逃亡王子,万幸他在逃亡的前一刻找到奴隶留下的重要文件,上面写明曾有六个人愿意共事。奴隶的后代找上门去,要求看在先祖的份上得到帮助,随后他得到帮助。那个时候民主还没有全球普遍化,奴隶的后代复国后再次嗜血,然后他的后代再次找上门来要求得到帮助。如此几次以后,另外五人的后代要求奴隶的后代又后代同意增加条款,那就是只要俱乐部还在,就会无限制的帮助汉拔王室复国,但是时常出现嗜血后代的人不能在俱乐部有重要席位。” 莫汉为呵呵两声:“根据每一人的后代只能有一个进入董事会,其余的都是股东。否则每个董事多生孩子就能在董事会里倚多为胜。海伦公主放弃王位后,被一直深爱她的祖父列为家族守护继承人,但是根据新增加的条款,海伦公主永远不能在董事会有重要席位。” 岳峰和叶琳一起沉默。 莫汉为也仿佛“善解人意”的有所停顿。 岳峰再次开口,佯装轻松的道:“不过条款是人定的,也可以由人来推翻。” “哈哈,哈哈,哈哈!” 莫汉为大笑三声:“那我等着看总裁先生面对几千年的规矩如何翻云覆雨。” 岳峰淡淡:“这是后话,现在还是请你继续说下去,尊敬的叶小姐还在听呢。” 莫汉为:“根据我以上所说的,东西俱乐部成立后的大部分时间里,都由另外五人的后代掌握,奴隶的后代忙着建国复国,再建国再复国。我这样说并不是针对汉拔王室,因为我接下来就要告诉你们,东西俱乐部最不堪的往事。” 叶琳一本正经:“请稍等,让我端正一下坐姿。” 岳峰扑哧一乐。 叶琳眨巴眼睛看他:“怎么办,教练,我感染你有时的冷幽默。” 岳峰:“谢谢你说话还是这么温和。” 叶琳:“我重新坐好,就方便等下说嘲讽的话。” 莫汉为:“那我为代你转交给我的先祖,我们按时祭祀他,到时候我说给他听。” 叶琳:“可是,我忽然认为海盗的后代也许不会做出不堪的事情,这可能与长者你一直尽心的介绍有关,我有点喜欢你的态度。我准备嘲讽的应该是别人。” 莫汉为受宠若惊的口吻:“这是我的荣幸,尊敬的叶小姐,而事实上你再次发挥你的聪明才智,后面做出不堪事情的,确实不是我家。” 叶琳也拿出高兴的口吻:“好的,请说。” 莫汉为:“六个创始人的后代,奴隶的后代等于被排斥出去,他们除去拿到一些分红以外,在俱乐部几乎没有决定的权力。管家的后代和祖先一样忠实。农夫的后代在财大气粗后,曾经试图干涉小国家而得到权力,但是奴隶后代的遭遇让他们及时醒悟。问题出在裁缝的实验上面,他的后代里经常出现科学家,但是在全球闻名的没有几个,大部分都在默默的做实验,有一天他们制造出狂暴药剂,恰好奴隶的后代前来要求帮助,这些药剂起到大作用,士兵们仿佛不会痛不怕死,他们断了一只手臂还在狂喊追杀。于是就引出一个严重问题,与狂暴药剂对应的药剂,比如和平药剂也应该存在。裁缝的几个只爱好和平的后代,从此开始进行疯狂实验,如何改造人,如何改造人内心的残暴。” 他深深叹气:“惨状就这样出现,裁缝的后代从此分为两拨,一拨制造调动内心,与战争输赢有关的人性药剂,这些科学家至今是奔放国的上宾,目前在奔放国的基地里。一拨制造和平药剂,但是他们用人实验,他们实验表现的残忍比第一拨人还要严重。” 叶琳嘲讽的话压在喉咙那里,双手捂脸什么也不想说。 她没有见过残忍实验,但是身为救援队员,她见到太多风雪后互相残害的现场。 岳峰:“人类清除计划、道德药剂就是这样出来?” 莫汉为:“我既然知道你动过水晶盒子,你知道什么也就不必再问,我只想说一点,水晶盒子一直在地下六层,在每个城市的俱乐部都有地下六层,就算地基再坚固,也有可能被人侵入。” 叶琳下意识:“这怎么理解?只要有人进得去,就能随便看?” “吧嗒”一声,岳峰随手打开又关上桌上的水晶盒子。 岳峰:“任何一个水晶盒子原本都有打开限制。” 莫汉为:“按照我继承的家族秘密来说,需要打开水晶盒子的时候,必须由一些特定的人凑在一起,大家一起凑齐掌纹指纹等等特殊条件,才能打开一个或者一些,得到自己在当时当下必须了解的秘密。” 叶琳:“请你相信我们,总裁得到这些水晶盒子的时候,它们就能随意被打开。” 莫汉为:“所以我很愿意和总裁多多交流属于我的秘密,所以我迫切的需要向叶小姐介绍本俱乐部的开端,所以我们需要你,尊敬的叶小姐,俱乐部处于危险之中,我们必须有你的加入!” 叶琳纳闷,怎么好好的又说到加入的事情上,而且非常迫切。 “呃,还是请你先把故事说完,我再来考虑如何。” 这是个复杂的故事,岁月让它沉重无比,叶琳整体来说,她还是不喜欢这个故事。